徐传朗瞧着小可转身连头都不回,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但又忍不住,眼睛像定在了那背影上一样,手也不自觉地一拽那眼看要飘走的细细手腕,“你要找他讨什么赏。”
小可嘴角微微扬起,背对徐传朗让那身后的人看不着他的脸,但语气却又偏偏是恹恹的:“我也不知道木骨闾能给啥,但总之不会对人不理不睬。”说完甩开手又要走,但身子却被徐传朗伸手抱住了,只是抱不做声,那深重的呼吸在耳边听得真切,徐传朗终也忍不住的说了声:“是真能伺候了吗?”
“那谁知道呢……”小可站在水里不动任由着他抱,“大家都说能,这有些人就是存着坏心也没办法,放我去了吧,省得大家都难受。”
徐传朗再顾不得公侯的体面,扒了身前人的裤子,扶着他那大家伙猴急地往里送。许是那窄口久不经事儿,又或是头部太大竟是怎么顶也顶不进去,急得两人皆是满额的汗,小可为了他入得方便,甚至配合着掂起了脚撅了屁股,弓起了自己的小后背,兴奋得站也站不稳,在水中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七扭八歪。
越是急,就越是馋,宽大的前胸重重的爬在瘦弱的后背,看着可怜。两个人的欲都搅在一起,使着蛮力最终挺身而入,徐传朗搂紧了身前的人站直了身,前后耸动起来。
“回来两日,为什么偏要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看不着徐传朗的脸,小可的胆子也大上了几分,这话里透着质问的味道。
“我是怕伤到……”徐传朗喘得急促答得却诚实,一只大手轻轻附上了小可那还未隆起的小腹那心里全是甜蜜,讨好般地说:“前儿个晚上我也伺候过你了……”
虽说是在汤池之中雾气萦绕,但听了徐传朗的话还是引得小可浑身通红,兴奋得身上的小小汗毛都立了起来,在晨曦照耀下茸茸的,徐传朗将他抱在怀中,感到小可整个人都金灿灿的发着光一般,这便是他一生的宝贝……
可这身前的宝贝一直是个怀心思的偏在他顶得起兴时扭过了那小脸娇喘着问:“那怎的现下又忍不得了?”边说着这话边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小嘴递送到了徐传朗嘴边,盼着他嘬一般地埋怨道:“这光天化日的,炎恒哥哥……。”
徐传朗哪里会辜负了这送上门的香艳,吃着小嘴含含糊糊地说:“阿清……先来撩拨,现下来问我?”
“嗯……”小可被亲得全身绵软,险些站不住,多亏了徐传朗的一双大手死死地扶着那瘦弱的小胯,不然非要全身没入水中不可,但他心中仍有记挂不能不问:“这些日子炎恒哥哥……有没有想我……”
“有……”徐传朗闻着小可发间淡淡的桂花香,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迷醉地说:“我每日都盼着早日办完差好回来。”
“回来……如何?”这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人又爱又恨。
徐传朗一个冷面之人,唯有对这小人儿从来没有了脾气一般,只知老老实实地回答:“回来见你……”
凭着男人宠他,小可仿佛就是要偏偏找不痛快,一边扭着屁股蹭着徐传朗的巨物一边问:“在外面这么久……炎恒哥哥……可有过别人?”
明知这话一出定会惹恼徐传朗,但是不问那心中就是别扭,小可打定主意就算是让所有人别扭,也定要让自己痛快了,说什么恃宠而骄也无妨,今日就是非要听了他挖心掏肝的话不可。
这话一出,几乎同时,徐传朗扶在他腰间的大手就改为了掐,粗鲁用力,将小可疼得咧嘴,但嘴边却得意的在笑,“你在说什么,你当我去那苦寒之地是玩乐的吗?”语气虽没有埋怨,下身的速度倒是加快了几分。
“苦寒之地”可不是吗,那与瓦剌只有一座城防之隔,一走两月有余,又是这初冬的冰雪天气,虽然小可不知道这次国公爷派了他们一队人去办了什么差,但这一个个被挑选上的都皆是武艺超群之辈,而且徐传朗对这事一直三缄其口,想必一定是国家大事,现下俩人腻在一处又偏偏问他可有别人,刚才还得意的小可现在忽地又自觉有愧起来,绷紧了身子腻腻歪歪地说:“阿清错了,炎恒哥哥别生气了。”
毕竟两个多月没有被徐传朗入过那处窄xue,小可早就盼着与他皮贴着皮rou挨着rou,顿觉得自己身上shi漉漉的里衣都是碍事的琐物,笨拙地用自己的小手来回地拽,但衣衫过了温泉水贴在皮肤上乃是极涩,半天拉扯不下,只把自己急得又羞又臊,“你不在的时候我日日都在想你……”
转过了脸,那眼睛红红的shi漉漉的睫毛眨呀眨的,似在同身后求助,口中说的却是:“到了晚上……”被徐传朗顶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拼命表白:“那深秋的雨水多……一下雨……”说到这里终于止了口,不再言语,许是太羞又许是被男人长物弄得太急只剩下哼哼的喘息。
说是帮,可分明就是扯,是拽,“嘶啦~”一声,那丝绸终究抵不过俩个发了狠要贴在一块的心,徐传朗知道没了这层绸子他俩就再无隔阂忙用那大手搓着小可的胸,虽贫瘠但那未长开的少年滋味就像是在荒地中种出了鲜果一般,尝起来甘甜,畅快。
“下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