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稳健持重,分明就是在说我长得老!”木骨闾心里暗自腹诽,“现在又来拿我打的兔rou,我烤的吃食来买估我……这从哥儿真是好算计……”
曲从见那傻大个板着张脸半天不搭理他,心里越是发虚,圆圆的大眼在眼眶转了两圈,小脸转向了木骨闾一副天真模样:“木骨闾你的骑射是啥时候学的哦,好棒哦!”
这一股子天真倒让木骨闾没法儿设防起来,瘪着嘴吃了哑巴亏一般说:“五岁我爹就教我了。”
曲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木骨闾,一脸的不信,“真的假的,你不是在诓我吧,五、五、五岁?拉得开弓?”
木骨闾本以为他只是在岔开话儿奉承自己,这时也不免觉得难道这小人是真在佩服自己?神情不自觉骄傲起来,“我自小就长得要高大强壮一些,自然跟你们中原娃娃不一样。我们那边的孩子都是这个年纪就同父母放牧狩猎的。”
曲从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知道他在三千营里是个厉害的就忙问,“那你在你们柔然人中想必也是功夫好的吧!”
木骨闾看着那张傻乎乎的小脸觉得又可气又可爱,“那是自然。”
“要是空儿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曲从怕木骨闾不答应,连忙又从前襟掏出了个野苹果,在刚擦过他那小油嘴儿的袖口胡乱蹭了几下硬塞进了木骨闾手里,“这样我也能傍傍身不是……”
木骨闾想了想说:“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只是在这里住上几日,我要走了你自己不能荒废才行。”
“那是自然。”曲从看傻大个认真的样子不禁想笑,但是硬憋着,“徒弟在这里先谢过师傅了!”,这话里情谊倒是真切。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草率的拜师!!这未免也太糊弄了,别以为我不知,你们汉人规矩最是多,请师傅极是繁琐,你这……”木骨闾愤然,觉得曲从这就是在欺负人,但转念一想这小孩身世那么可怜,又没了亲人帮衬就当自己吃了个亏,“算了你也不必叫我师傅,我既与你兄长一般年纪,他又不在了,我以后就是你兄长了!”
曲从的小脸逆着光,脸上的神采倒看不真切,但木骨闾心想那一定是欣喜的,随即大剌剌地说:“叫声哥。”
曲从:“????”
小可本不是那种娇气的人,只是怕涩,将那那水灵灵的野柿子拿在手中摆弄着一直不敢张口,但看着周围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咽了口口水,只见坐在一边的徐传朗说:“快吃吧,别辜负了木骨闾和从哥儿的一翻心意。”
“正是呢……”站在身后的曲从打着长身子的名义,这一路嘴儿就没停,现在仍是不知从厨房拿了个什么糕往嘴里塞,“公、公、公子没想到吧,为、为这一筐柿子苹果我还多了个哥哥。”
还没见别人抬头,木骨闾那脸倒是腾一下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辩驳:“我可没逼你!还不是我与你兄长同岁,他又不在了。”
“我、我、我是看木军爷射箭的本事了得,想让你教我傍身的技能,我可没要认哥哥!”曲从显是看回了庄子,小可和徐传朗都在身边言语间都带着三分硬气,活像是被邻居家孩子欺负了的小童,缠着父母在告状。
“从、从、从哥儿你刚刚在山上可不是这么说的。”木骨露看着曲从有人撑腰,那表情极是委屈,也瞅着小可说:“他叫得亲热着呢!”曲从一不做而不休,一副摆烂的表情,“那、那、那是权宜之计,我怕你把我丢在山上,略~略~略~”说完还朝着木骨闾吐了几下舌头。
小可与木骨闾在军中相识熟知他的脾气,怕他耿直被曲从这个小鬼气出好歹,琢磨着要不落痕迹地帮木骨闾解了围才好,“好了,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木骨闾现在都染上了结巴的毛病了,看着与我们从哥倒确实像是一家子。”小可从身后拽过了曲从,瞅着他笑道:“还不快叫哥。”
******
徐传朗看着身边的小可,像看着一尊菩萨,满心只想将这rou身供起来。那软软的身躯此时躺在自己身边又像极了那画本里的美人蛇,趁欢好之时食他Jing髓,喝他骨血,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越是想那下身就越发燥热难耐,想动动手指翻开那白色的亵衣,将那绸子下包裹的娇嫩瞧个真切又怕惊动了枕边人,只能干躺着在黑夜中空望着上方雕着石榴百子千孙的黄花梨木床顶,不自觉心中也轻叹自己一声痴。
徐传朗就这般空耗到了辰时,想着如何泄了这一身的火气,又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就自己摸着黑,凭着廊间点着的几盏长明灯烛走到了东头高处的朝露台,想着在那泉水中洗洗这一身的欲。
温泉地处山顶,当那第一缕阳光落在水面时,远了朝堂纷争又经了这两个多月的奔波,徐传朗这会儿才仿佛才感觉到了一份独道的宁静。
忽然身后传来响动,只见小可身上只穿了那件睡时所穿的白色里衣,头发用红绳轻轻一绑扎搭在肩头,缓缓走入池中引得水波荡漾。
不需回身只是这一荡,徐传朗那刚整理好的情绪就被败了个彻底。可那人还不罢休,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