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的言语里都是恳求,但这次却没哭意外地坚强,这倒是让徐传朗意外,“你要知道刀剑无眼,次此我是随天家出征,凡事要以圣命为先。”
徐传朗拉过小可攥着他衣袖的手,捋着他手心渗出的汗:“我定会保重,一切也在天意。”说完又慢慢把手移到了小可如小丘般隆起的腹部,“到是对你总觉得亏欠,你是头胎我不能陪着你。这孩子又是生在这大乱的时候。”小可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但也好,即便他是生在这样的家,一生下便也知道了人生的不易。”徐传朗慢慢把手拉开了他里衣的带子,“让我看看肚子。”小可的肚子在灯烛的照射下泛着光,胎位有些靠下,“不是很大倒是结实的紧,生下来定会身体好。”手顺着肚子的弧线一路摸了上去,越摸心越痒,小可窝在徐传朗怀中被他“欺负”着,眼神随着手的上移也带上了一层情欲。
“这里也大了些。”半年前还青涩的小胸脯,才两月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扁扁的小茶盖儿。那ru头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小尖尖的,好像也圆了一些,倒是ru晕比之前要更大了一圈,颜色也更深了些,看得徐传朗呼吸一滞,目光晦暗不明起来。
“别碰……”还没等手摸上去,小可就抓住了他的手。
徐传朗抬起了眼问道:“为何?”
小可显然有些羞耻,但又不能不回答,只是小声咕哝着说:“打一个月前就开始有些涨,”又将已解开的里衣朝胸前敛了敛,“连带着胸口都会有些痛。”
“可有去请了太医看?”徐传朗立刻收了手,神情有些紧张,他哪里懂这些生孩子的事情。虽说之前也有过孩子,但是那时住在国公府里,加之也不是纵欲之人,且同温香织也不像同小可会没日没夜缠在一处,自从知道有孕为了保胎就再没有过那事。
小可羞臊得结巴了起来:“这事……不好叫太医……”看徐传朗的眼神还是似懂非懂就接着说:“得找稳婆。”
“稳婆?”徐传朗上下打量起了小可,他问:“那是如何?”
“稳婆会用手来回推拿……”徐传朗不等他说完就把那碍事的里衣再次撩了开来,许是小可也是生平第一遭这样大着肚子又生出了薄ru,这副奇怪的身体让他羞耻得声音都发了抖:“把瘀肿的地方推开……就不疼了。稳婆说好像生孩子都要有……”
徐传朗脑中想象着稳婆的手法,也从腋窝下捋起,慢慢揉向挺翘的ru尖,手上的力道小心仔细,比起稳婆简直是又轻又柔,正因如此指腹的薄茧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又痒又麻,说话的声音也是极尽缠绵之意,让人听后浑身酥软:“为何会瘀肿?”
刚才说了那么多生离死别的话儿都还只是红了眼,这一摸小可的眼眶反倒是热了起来,哼哼地嚼着口中的字:“是……涨nai,了……”
平日里常听的两个字此情此景连在一起就催情药,徐传朗脑中全无了理智像寻nai的小儿一般扑向小可那微涨的小nai:“那可会有nai水?”舔弄了数十下只因毫无章法别说是nai水,反倒把nai头嘬得更加殷红,nai头包着口水被烛光上了色,瞧上去像极了熟透的火棘果。
小可吃痛,欲用两手护住胸部,却被徐传朗一把扣了去,慌乱中只能叉着两条细腿在床间乱蹬,“疼,别这样弄……疼得慌……”
被他一喊痛,徐传朗也紧张了起来一下子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突然像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头回入洞房的样子,狭长的眼睛也清明了许多,“那咱们慢慢弄。”说话便伸手下了帐帘,拾了先前被踢到一边的靠垫立在小可身后,拉了他的手说:“今夜我们不熄灯可好?”
这山中寂静,窗外虫鸣不止,屋内只听得火苗嘶嘶的声响和二人“咚咚”的心跳。
得了应允,虽体谅小可有孕但褪去一身赘物赤裸相对,看着这大肚之人坐在床间的那股子超乎寻常的艳情姿态却让徐传欲罢不能,手脚也跟着不自觉地放肆了起来。
他俩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但肚子大了这样胡闹还是头一遭。帐帘中徐传朗伏下了身,饥渴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阿清你来告诉我,那稳婆是如何为你揉的……”又一手一个扣住了那“小茶盖儿”按了起来。
小可看着他的眼,也好似被他传上一层薄薄的欲,“那不叫揉,”故意放柔了嗓子学着稳婆告诉他的口气说:“叫通ru……”
“通ru?”徐传朗虽说是第一次听词儿,但凭着字面的意思也能猜到七八分,偏偏故意问:“如何通?你来教我,我学得快,这就能帮得上忙。”话说得头头是道,可明明就是摆明了要占尽便宜才肯罢手。
同夫子一般,小手执了大手从“茶盖儿”的“盖沿儿”直捋向“盖珠儿”,每捋一下rurou就带着胸口的rou爽得抽动一下,连脚趾都酥麻得蜷了起来在床上来回划拉,将解暑用的丝绸单子搓得尽是褶子。
这手法果真巧妙,自是比徐传朗开始那般瞎摸硬啃要畅快得多,如此反复了数十个来回,两侧细细的ru孔中忽地直直喷出了三、四股nai水。有一道竟直打在了徐传朗高挺的鼻尖上,直激得他愣怔在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