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很久很久以后,帝尊作为新天道的道侣,被师尊养着,时不时还和他一起出门旅行。
正好有一次,他们去了一个上古遗迹,不知出了什么事,回来后,帝尊就变成少年模样,长出了软软的狼耳朵和尾巴。
徒弟的耳朵摸起来毛茸茸的,耳根有一圈细细的毛,很敏感,然后尾巴又很蓬松,还会甩来甩去,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焦躁。
帝尊:“您别看我,这是个意外……”
师尊心里忍笑:“过来。”
帝尊:“……您不能这样。”
他一副被欺凌的模样,语气却软得很,像是少年变声期时的低哑。
然后谢衍把徒弟拎到膝上,按着他的脑袋,伸手rua徒弟耳朵,摸来揉去,搓搓小狼耳朵的绒毛,又拂过他墨发中的耳根,捏一下小狼狗就喘一下,像极了声控开关。
狼耳朵里面的毛细血管很多,敏感。
被揉了之后,少年帝尊受不住,却又被师尊捏着弱点,脸颊彻底红了,委委屈屈的趴在师尊膝上,寄希望于师尊玩腻了能把他变回去。
“居然是真的长在里面,难道帝尊还有妖族血统?”新天道笑了,虽然他无所不能,可以轻易把耳朵弄没,但他还没玩够,现在简直爱不释手。
“好孩子,不要蜷身体,尾巴也露出来,给为师看看。”
“……真的很麻很痒。”少年帝尊听了师尊的要求,人都傻了,“您不能碰……太过了,本座不要……”
“不丢人,乖,给夫君看看。”新天道笑了,“不能讳疾忌医。”
因为他把尾巴藏在很宽的玄袍底下,又刚刚变小,衣服还很宽大,藏得住,本来只是尾部鼓囊着,现在师尊十分淡定地把他衣服下摆揭开,抓住了他毛茸茸的大尾巴。
新天道从他的尾巴根一直捋到尾巴尖,而且还带渐变的,尖尖是一撮白毛。
尾巴又挺长的,很有力度,帝尊又控制不好,本来想坚定拒绝来着,可师尊把他摸舒服了,他就猛摇尾巴,还缠着他的手臂,勾着他的手指不放。
师尊鉴定了一下,笑了:“是上古遗迹影响,天生魔体的血统返祖了,不是什么病,妖与魔修炼本就相近,你呀,得学会控制一下。”
帝尊:“……”丢人。
谢衍一脸淡定:“控制不好也没关系,只会有点兽性的本能,为师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是不会笑你……”
帝尊想反驳他,可是开口,却犬齿尖尖,喉咙里嗷了一声。
殷无极:“……”
谢衍:“……哈哈哈哈哈。”
(2)
其实圣人的深夜大多数时候是不入眠的,因为太多事情要他来做。他大多数时候都在书房处理文书,住处一般也没人打扰。
夏季山上的雨特别大,他正搁笔,就听见雨夜有人敲门。
他本以为是有什么急事,结果一开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黑色衣服头发都是shi淋淋的,呼吸特别急促。
“帝尊怎么突然来找我?”谢衍习惯性的想和他斗几句嘴,结果手一摸他头发,就从他发间摸到毛茸茸的东西。
很温热,还是shi的,一动一动。
“别摸了。”帝尊闷闷地说了一句,然后把他横抱起来径直往里走,显然是熟门熟路。
谢衍猝不及防地抱着他脖子,被不速之客反客为主了,甚至气笑了:“殷别崖,你怎么回事?”
结果刚一抬头,就看见帝尊藏不住的两只软软的耳朵。
犬科动物的那种,应激了竖起来,毛色有点银渐层,总之就是可爱极了。
谢衍立即忘记了徒弟一切冒犯行为,并且在徒弟把自己放在床上后,抬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帝尊喘了一声,立即软了身体,窝在他怀中,闷闷不乐地唤他“先生”。
谢衍把浑身shi透的徒弟给扔上床,用布替他擦干头发,换下外衫,却见徒弟藏不住的尾巴支棱着竖起来了,还很有劲,一晃一晃的。
见谢衍走开,尾巴就竖的直直的,谢衍接近,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尾巴摇的可厉害了,抖了他一床的雨水。
殷无极恼了:“干什么,别看我。”
谢衍:“……”好可爱。
然后谢衍替徒弟擦干净头发上的水,又替他擦拭耳朵,软绵绵的,还带着体温。
只要摸一下,徒弟就咬着唇叫一声,声音都有点黏黏的,还带着抱怨:“圣人,好痒。”
“怎么变成这样的?”谢衍替他打理尾巴的毛发,发现炸起的毛有点刺刺的,扎的慌,但是顺着毛梳理就很柔软,甚至想剪一缕做毛笔。
“做了个梦,梦见我被您丢了,醒过来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殷无极可不知道师尊打他尾巴的主意,绯眸看着他,控诉。
“所以你就连夜跑过来……看样子,你变的不是狼崽子,是巡回犬吧?”
“……”好丢人。
“怎么,帝尊这么傲慢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