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蛋被封卷柏掰开,猛然进去的手指堵住了郝云要反驳的话。
“唔啊,你慢点——”郝云呜咽着,封卷柏实在是太心急了,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把鸡巴和手指都一起塞进去,硕大的龟头和细细的手指完全不同,把他挤的直想逃走。
可是封卷柏紧紧的箍着郝云的腰,让他根本无法逃离。热热的水流还顺着那个小洞钻进他的身体里去,让他的穴口更加敏感的翕张着,竟然还把封卷柏的肉棒吃的更深了。
封卷柏皱着眉头,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郝云按在池壁上,一鼓作气的全部冲了进去,两个大囊袋正拍打着郝云的屁股。
“啊!”郝云惊叫一声,但是他的呜咽很快就变成了充满快感和愉悦的呻吟,他的身体跟随着封卷柏的抽插而律动着,那本是来折磨他的巨龙此时俨然已经变成了他快感的来源,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在水中有水的阻力,但是在封卷柏这里就像没有一样。他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捣弄的频率和温水的刺激让郝云获得了跟以往不同的性爱感受,竟然很快又泄了出来。
“你怎么那么快,这可不行啊云哥哥。”封卷柏边肏着郝云边在他耳边调笑。
“唰”的一声,封卷柏把郝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出水的瞬间郝云冷的哆嗦了一下,封卷柏边肏着他边往床走,却在快到床上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抵在墙上肏。
郝云浑身上下只有和封卷柏连接的地方是他的支撑点,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很快他们肉体碰撞交合而出的热汗就把水珠全部蒸发掉了。
封卷柏把郝云放到床上,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抵在肉洞的入口处却不进去:“自己抱着腿,小骚货。”
郝云已经沉浸在无垠的欲海之中,此时只有快要燃烧理智的欲求不满,所以他听话的抱着腿。
“说‘请少爷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吧!小骚货要喝您的牛奶。’”封卷柏舔舔唇,看着郝云自己乖乖朝他张开腿的骚样,他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少爷快把大肉棒插到骚货的小骚穴里,骚货要喝您的牛奶~”郝云说着还把自己的后穴往肉棒那里顶,让封卷柏彻底把持不住了。
粗大的肉刃狠狠破开狭小的甬道,紧致湿热的触感让他只想肏的更深,他还边肏边说:“郝云,我看你就是天生要让人肏的,不管是谁,肏你几回你都会变成谁的胯下母马,只会淫叫发骚,活该被人骑。”
说完,他猛肏几百下后就把自己的子孙尽数喷洒在了郝云的体内,滚烫的浇灌在郝云的前列腺上,让郝云也浑身瑟缩,又射了出来。
“真是淫荡,这里好贪吃~”封卷柏食髓知味,他看着被自己肏的眼神涣散吐着舌头的郝云,心里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把鸡巴从郝云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盯着郝云的胸,眼神满是玩味。
“跪在床上。”封卷柏命令道。
郝云松开抱着腿的手,跪在床边,被撞的红红的大腿间还流着像是永远也流不完的白色精液。
“用你的胸让我射,我就再奖励你喝牛奶。”封卷柏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郝云,硬挺的鸡巴就在郝云眼前。
郝云咽了咽口水,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坨胸肌夹住了封卷柏粗大的肉棒。并且上下滚动着揉动。封卷柏看着郝云深红发褐的乳头,只觉得气血都往上涌,觉得郝云真是色的可以。
“我说,真的没人叫过你奶牛吗?”
于是他又化身为狼把郝云给扑倒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等到封卷柏终于射第二次的时候,郝云已经射到只能射空的精水了。而且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全都覆盖着红红的吻痕与牙印。其中数胸最甚,两颗乳头被蹂躏的不忍直视,湿淋淋的粘满了封卷柏的口水。
而且封卷柏好像找到了新乐子一样,在那里说什么哥哥的奶水真好喝,让我再吸吸哥哥的奶头吧。弄得郝云面红耳赤,却还是被封卷柏吸的魂都快出来了。
一直到凌晨,他们俩晚上都没怎么吃饭,又这么剧烈运动,饿的简直是前胸贴后背。封卷柏叫了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毕竟在这艘船上,这个点就睡觉的人可能还真没多少。
封卷柏好多天没和郝云做,现在一做起来简直就是要把郝云往死里做的程度,吃饭的时候是暂时给郝云休息休息,一吃完饭就又把郝云给压在了身下。
郝云最后叫的喉咙都哑了,一直在求饶让封卷柏停一停,殊不知他越是说要停,封卷柏就越猛,几乎是不知疲倦的在交合了。
最后直把郝云肏的合不拢腿,大腿根那里都红肿了,更别提郝云的穴里——他被封卷柏内射的肚子都有点鼓出来了,而且最后那一次郝云觉得那好像不是精液,热热的滚烫滚烫的,全浇在他身体里了。
封卷柏也不管这些,虽然他把尿射在了郝云身体里,但是这又如何呢?看着自己的白浊和尿液混合着从郝云红红的穴里流出,把郝云搞的乱七八糟,他就有一种满足的快感。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