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风声像是贴着耳边滑过,与陆地上不同的空气呼吸着更为清新。
郝云悠悠转醒,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才回想起自己已经跟封卷柏来到邮轮上了。
可是他醒来第一个感受到的不是刺眼的阳光,而是下身那忽视不了的被撕裂的疼痛和残留的被巨物贯穿的恐惧。
“嘶,好疼。”郝云皱眉,他的身体特别是腰已经酸软得快要直不起来。
郝云扭头,旁边床单上的凹痕都已经变得平整,一点温热的温度也没有——封卷柏不在。
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闷闷的憋在心口。
突然“当啷”一声,门开了。
一阵独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咸shi海风混合着阵阵清凉从门外往里灌进来,封卷柏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面前。
“云哥哥你醒了?”封卷柏笑得灿烂而张扬,迎着光他的侧脸被镀上一层破碎的金边,从后来的风把他额前的碎发吹的狂舞,连白色的短袖都被风灌进去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原来封卷柏早就起来了,还因为海上闷热的气候脱下了繁复的西服换上了轻薄的短袖和运动短裤——看起来就像个单纯的大学生。
“我让他们做了鱼片粥,等会就送过来了。”封卷柏不等郝云回答就开始自说自话。他把门关上走到郝云面前,很自然的坐在他面前:“中午我们去和高不寒吃饭,下午在邮轮上转转。”
郝云还什么都没说呢,封卷柏都已经帮他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而且他现在才看见封卷柏手里拿着一个小盒的白色瓶子,另一只手正往被子这里伸,像是要把被子掀开。
郝云连忙按住被子一角不让他动,且不说自己下面还没清理,那里一片昨天晚上胡闹的白色Jingye,还有可疑的淡黄色ye体,怎么可能让封卷柏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摸样。
“你别动,我还没穿衣服——诶,你!”郝云的手终究没抵过封卷柏简直跟野兽一样大的蛮力,被子被封卷柏轻而易举的掀开扔到了一边,露出了郝云满是青紫吻痕的rou体。
“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封卷柏无所谓的说道。他边说边审视着郝云的身体,那饶有兴味的眼神让郝云如芒在背,忙去拉一旁的被子。
封卷柏拉过郝云的胳膊,郝云只来得及看到他脖子上淡青色的静脉,就被一把公主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这样一个体型的男人被封卷柏抱着?!还是公主抱!郝云的脸涨的通红,封卷柏不在乎,他还在乎呢!
“我会走,你放开我。”郝云挣扎着,封卷柏的两条臂膀却还是有力的紧紧的抱住他,经过了一晚变得稀稀的ye体顺着他的双腿滑下,流到了地板上。
“别乱动了,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扔外面,让他们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封卷柏威胁着说道,然而他的动作还是非常轻柔的把郝云放在浴缸里。
郝云难堪的不行,却知道封卷柏这人大胆的很,不论什么事他都能做得出来,也只好不再乱动。
只见封卷柏把他那只修长白皙的可以说是艺术品的手往自己下面的rouxue里伸,郝云以为封卷柏还要再做,眉头皱的死紧。
直到封卷柏把指头伸进去慢慢的抠着时,他都已经惊呆了——饶是郝云再迟钝他也知道封卷柏这是在给他清理。要知道,这种事封卷柏从来都不管的。
郝云太过震惊以至于封卷柏把手拿出来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封卷柏看着自己的手指,修剪的圆润的月白色指甲盖上被弄上了白色的浊ye。从前和他一起上床的那些男孩们从来都是自己乖乖的收拾完,他向来很欣赏他们这种识时务的做法。
不过,看郝云一副这么惨兮兮的样子......就当自己是心血来chao吧。
“还愣着干嘛?”封卷柏没好气的说着,自己第一次帮别人做这种事,他居然还不配合自己。
他把水调试到了合适的温度,一手拿着淋浴一手按着郝云,姿态轻柔的给郝云冲洗着——不看不知道,他一摸才发现郝云底下的xue里的软rou都已经变得软烂,看来是昨天被自己做的,不过——
他真的有做的这么过吗?
郝云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他只是顺从着封卷柏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乱捣,就算是因为他的不熟练而把自己弄疼了也没抱怨一声。
阳光本来应该刺眼,可是郝云看着封卷柏被光照耀的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就觉得这阳光正好,就好像是专门给封卷柏打的一样。
他在心里细细的描摹这上天给予的如同雕塑般的侧颜,还有他那因为专注而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封卷柏跟照顾一个大型的玩偶娃娃一样给郝云清洗着,拿毛巾把他全身擦干,只是动作算不上多温柔,水滴也溅到了他衣服上一些。
把郝云放回到床上,那里刚刚已经被轮船上的侍应生来收拾过了。只是他们悄无声息的利索样子,训练有素的简直就不像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