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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罗七怀里秒睡,醒来时,那个让我酸涨难忍的结已经消退,但是他又硬了,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打了个哈欠,抚摸他微汗的短发,“先清理,我再陪你做一次。”
其实这种宽限是不能够有的。
因为我的狗原本是很狡猾的豺狼,他吃定了我今日可以容忍他的一切粗暴与贪妄,所以Yin险地踩上我的底线,一点一点,让我对他予取予求。
我知道的。
我不在乎。
被成结过的生殖腔敏感到了极点,罗七用手帮我导出一部分Jingye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倾洒而下的温热雨雾中泣不成声。
他把我抱到洗手台上进入,要我看镜子里身下rouxue被放肆抽插的无助模样。他要我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吞鸡巴,哭求他射入更多Jing水以暖热熨帖高chao中痉挛的生殖腔。他架起我颤抖的双腿,用足以成结的危险深度逼迫我chao喷给他看……
一个小时过后,他终于罢休。
我被内射了两次。至于到底做了几次,我晕乎乎的都没有概念。
反正三天之内,我休想再用这样一副被吃干净的身体去和任何人胡闹。
alpha搂着我享受事后的余韵,我真是被他做怕了,休息了一会儿就拍拍他让他出去。
“我要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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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天四叔不在庄园,但我也不想带着一身其他男人的气味回家。尤其是庄园里有几位老仆是能闻到信息素气味的alpha和omega。
我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洗澡。主要是想办法清理掉alpha射在我生殖腔里的东西。
Cao……干嘛射那么深啊。
等那些东西都随着水流被冲走,我打开洗手台下的药柜,拿出两支清洗ye,叫罗七进来帮我注射药ye。
胶质的软管挤入被粗暴使用过的生殖道,冰凉的ye体缓缓推入仍然兴奋的生殖腔,很奇怪,很难受,还有点刺痛。
这种药品可以最快速的清除掉信息素影响,使用的代价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伤害到脆弱的生殖腔,剥削beta本身就不太乐观的生育能力。
从我和罗七第一次做开始算起,这样的药剂我已经用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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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消抹掉alpha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后,我吹干头发,换上来时穿的衣服,摸出手机给阿铮打电话。
“喂?”
“小一少爷,我到楼下了。”
“哇,到楼下了?你不会等了好久了吧?”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两点了。
可能是因为做太多,其他感官都麻痹了,没吃午饭竟然也不觉得饿。
阿铮:“没有很久。”
“你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我快速的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盒拆开的避孕药,剥出beta使用的剂量,从茶几上拿起根本没热水的水壶倒空了里面的凉水,把药喝下去。这会儿喝冷水嗓子不太舒服,但我顾不上太多,只是心里想着早上芬姐逼着我带的那一保温杯热水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
我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往肩上披,洗完了澡的alphashi着头发穿着短袖长裤从浴室里出来。
“要走了?”在床上吃饱之后,罗七眼中常年不变的死沉黑色在残余快感的作用下显出几分满足倦怠。
我瞥他一眼,“嗯,走了。”
罗七不语,走过来黏人的巨型犬一样从背后拥住我。他低下头,鼻尖蹭着我的侧颈,灼热的呼吸扑在我皮肤上,酥痒。
“少爷,我易感期快到了。”
“大概什么时候?”我摸摸他还未干透的发顶,把他脑袋推开一点,一边三心二意地点开聊天软件回复四叔发过来的信息。
[叔叔:小一,在午睡吗?
我:没有,我在罗先生家
叔叔:你先忙,晚上电话
我:乖巧.jpg]
罗七说:“两周后。”
“看你表现。”我今天被他折腾得很累了,没兴致再对他发脾气。
“记得看看我带来的东西。四叔要我跟你道歉,这份礼物可是Jing挑细选的。”我摸摸alpha的耳朵,亲吻他的侧脸,“还有,一会儿吃点东西再睡觉,不要睡太久,晚饭也要记得吃。”
“我先走了,生活愉快,罗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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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罗七家里出来,崭新的红色SUV已经在楼下停着了。
白衣黑裤的alpha站在花朵凋零的草坪旁发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我的建议,出去周边转转什么的……
其实我想不通为什么阿铮会出现在训练营里。
毕竟当年在畜养院那会儿,阿铮读书很厉害。我们几个小混混把中学知识学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年长我两岁的阿铮已经考上了K区北片最好的公立高中,高一上半学期还拿了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