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所经之处,一片暧昧shi痕,秦真毫不意外地听见头顶压抑的喘息。
陈鄄这家伙死活不褪去上衣,他一身的才艺毫无用武之地,攻上受阻,只得转而攻下。
半褪的亵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腿间,某处仰起若隐若现,秦真暗叹:好家伙!
观赏半刻,一双温热的手突然将秦真头颅托起,迫使他目光向上。眼前这人,经过自己方才的蹂躏,原本规矩的冠发乱的如同鸡窝,与他冰冷正经的面庞相配,显得十分拉胯,嗯,禁欲又性感。
“不是说教我?”陈鄄认真盯着他。
秦真仔细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家伙办起事儿来一副古板禁欲的模样,很想要恶意地戏弄一番。
不再执着于前戏,秦真近乎瘫软的身子直接挂在陈鄄胸前,修长有力的双腿将他腰腹狠狠禁锢,有意地与他磨蹭碰撞,似是要欲与天公试比高。
tun缝那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神秘地带,第一次这样赤裸裸地袒露在陌生男子身前。
情随心动,二人的喘息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是谁先主动,两副柔软的唇舌相撞,只听到不经意泄露的呻yin……
秦真带着那只陌生微凉的手掌,艰涩地引导至后庭处,细密的花褶富有韧性,那是从未经事之物。
向来只有他秦真驰骋他人,今日竟也轮到他做人下之臣。
微凉的手指得到许肯,随着主人的引导,大胆且自如地探进内里,陈鄄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奇异,忍不住加进一根手指再往深处去…
秦真吃痛!突然瑟缩起身子,tun下一紧,将那指微凉挤压的更密,牙齿一个用力,将陈鄄的嘴唇给咬了个血口。
“Cao!疼死……劳资!”真是……真是又爽又痛!
“抱歉…”陈鄄舔去唇角的血迹,皱着眉,一脸歉意。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好轻缓地抽出手指,又凑近潭边掬了一捧清水,细细浇洗在入口,轻揉慢捏,试图为秦真放松。
他心中绮念一生,便粗鲁的探入,令秦真痛的颤栗,此时只有就着清水为他私处慢慢研磨。
“别撤啊…大老爷们能忍不了这?”秦真喘着粗气,眼圈儿都发红了。
狠狠地将陈鄄的灼热粗鲁揉搓,眼看着它逐渐涨大,更加坚硬,便要抬tun直接坐下。
陈鄄及时将他托住,“等等,会伤了你。”
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带的有润玉膏,或可润滑一二。
瞧着他在自己衣服摸索,秦真不解,只好用tun缝压着他的灼热滑蹭,三过家门而不入,真是急的要命,这该死的木头怪!
一枚Jing致的小银盒被掏出来,揭开盖子有淡雅的清香,闻着很舒服。
秦真扭头,“在找这个?闻着不错,助兴的?”
“别蹭了。”陈鄄压抑着爽感,将人剥离。指尖挖了一团膏体,先是均匀套抹在自己私处,转而来到秦真后庭,将外圈花褶涂抹平整,便又挖了一团,含着手指进去摸在内壁,润滑爽利,进出自如。
果然好膏药!
秦真被他摸得正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被倒了个。只瞧见陈鄄早就坚挺的微颤的热铁,青筋暴起狰狞,硕大的头颅早已蓄势待发。抬眼朝他望去,只见这家伙脸色比自己还红,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未等他反应过来,坚硬如铁的家伙已经将自己狠狠贯穿,下体被异物侵犯,秦真条件反射般将它紧紧包裹,是被填满的充实感。
陈鄄发出舒服的闷哼……将头深深埋在秦真颈处,肆虐地咬下印记。
秦真只听到莫名其妙的一句:确实助兴。
接下来,整个人便沉溺在酥麻中,激烈的冲撞使他身体震荡起伏,反复拱起。
驰骋在身上的人像原始的凶兽,对自己肆意凌虐,似打桩一般,狠狠贯入,再狠狠抽出。下身的腔体被抽插的麻木,甬道极致收缩,最深处某个不可触及的顶点,被人反复顶撞,像是开启了邪恶的按钮,一旦被人触碰,便想要更多,那滋味简直是在云端沉浮……
整片林子寂静非常,鸟兽似乎都蛰伏起来,两人唯一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林里显得尤为激烈,其中还穿插着暧昧的“噗叽!”声,令人想入非非……
战斗仍在继续,战况仍然剧烈………
两个同样肌rou贲发,剑拔弩张的男人,在情欲的深海摇曳,草地一片狼藉,凌乱的衣物或成堆卷起,或高高低低地悬挂在小灌木丛,妖冶轻晃、暧昧不止。
似是没有尽兴,秦真迷乱着双眼,将陈鄄脖颈拉得更低,吐出不成句的只言片语,“该……劳资在上面了吧……嗯~”
想他好歹血气方刚男儿,一直被人压算个怎么回事,情趣是情趣,尊严是尊严,两档子事该一码归一码。
陈鄄不满意地故作顶撞,将身下人劲瘦的腰身掐的更紧,留下斑驳的红印。
“可以。”陈鄄爽快答应。
然后事情却不似秦真想的那般,自己被人整个捞起,那根邪恶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