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鄄早已搁杯停下,秦真还抱着坛子,恨不得把头往里塞,神志不清地嚷嚷着:“怎么没了……怎么没了?劳资还要喝……嗝儿”
坛子倾倒,酒ye顺着坛壁流出,润shi了一小方桌布。
陈鄄瞧着皱了眉,他是个爱整洁的人,蹭皱的桌布沾着酒ye让他看着心里膈应,却也不好出口指责。
此时,秦真醉意朦胧,脑袋斜歪在桌上,嘴里咕咕囔囔地不知在癔语在什么。整张脸酡红娇艳,似乎被酒气熏蒸了一般,嘴唇沾着酒,晶莹绯红,微微颤动,引人采撷。
谁也不知道,他居然会醉成这副模样,看起来貌似酒量很好,实则不堪一击。
陈鄄想要制止他,正准备将他手中抓着的酒坛夺过来,却被一只手却Jing准地握住。
“想……想抢我的酒啊……”秦真毫无察觉自己正一手抓酒坛,一手抓男人,语气颇为挑衅。
一双略带怒气的眸子注视着陈鄄,波光潋滟,似乎也被今夜的酒水沁染了,如蒙着雾气般莹莹动人。
“你这人……木头似的,冷淡又矫情,嗝儿……嘴巴像缝了针,屁都不放一个……看起来人不怎么样……又,又发了神经似的救我……你这人……真怪啊。这样搞,很容易让人……”接下来的话,秦真没再继续说,嗫嗫嚅嚅谁也没听清。
夜色迷乱,酒意醉人,人心最容易在此刻被攻陷,一着不慎,便轻易破防。
“六当家。”陈鄄想唤醒他。
奈何某人此时又醉又疯,趁着意识不清,便做些混账事。
烧ru鸽也不吃了,扔掉!
酒也不喝了,扔掉!
桌布脏了,碍眼,扔掉!
药瓶子,药瓶子?……好像还没涂药,不能扔。
陈鄄拦不住发疯的家伙,冷眼任由他扔,看他要怎样闹。
好家伙,秦真又不闹了,抓着药,撑着桌子,晕晕乎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向陈鄄扑过去。
受害者无奈,怕人磕着碰着变得更疯更傻,只好迎上去将人接住。
“你在做什么。”陈鄄隐忍着怒气。
“瞧,爷给你上药……没人比老子还体贴了!”秦真紧紧扒着陈鄄的肩膀,得意的将药拿在他眼前晃荡。
看,劳资对你好吧。
身上被某人捆绑,两人的酒气互相暧昧熏绕,陈鄄眯眼瞧着眼前的疯子,说不出是喜欢还是抗拒。
陈鄄努力伸出空闲的手,试图拍醒他,却被某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躲开一口咬住。不,是含住……
修长莹润、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秦真先是恶狠狠的咬住,懵懂的看见陈鄄吃痛的皱了眉,觉得自己似乎太用力了,便又轻轻含住,试探着用舌尖舔了一口。
陈鄄身体紧绷,浑身的气息突然就逼仄起来。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陈鄄语音沙哑,像带着某种情欲,迷人又危险。
秦真被唬到了,主动松口放出手指,滴落了一串富有韧性的银丝,陈鄄的手指,衣领都留下了他带着酒气的shi润痕迹。
陈鄄的眼神又暗了暗。
“涂药……涂药吧,我有药,后背手指都可以涂……”秦真主动搓搓陈鄄的手指,瞧着并没多大咬痕,便要去脱他衣服。
陈鄄这次没拦着他。
急匆匆地双手仿佛急着还回去似的,一口气便将人扒的Jing光,大有不止之势,无辜的亵裤也没能幸免……
陈鄄挑眉,俯身凑过去嗅秦真身上的气息,“我身下可没有伤,还有,你臭了,不如一同脱了。”
秦真脑子一团浆糊,觉得他说的对,臭了多难闻,便又自顾自地脱起来。腰带不幸打了死结,急了他一身汗,脸颊更红。
“快!快帮我脱,热死我了……臭死了臭死了……”仿佛真的闻到了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恶心味道。
不一会儿,两人便坦诚相对,秦真傻了似的盯着陈鄄胸前,眼睛一动不动。突然,伸手触碰肌肤上那点凸起的朱红,手掌覆住,轻拢慢捻抹复挑,有意的打着圈儿……
瞧着它变得更加坚挺,秦真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喉结起伏滑动……忍不住朝自己身下望了一眼。这一望,他便慌了神。
“遭了…遭了!坏了…坏了!”瞧着自己胯间耷拉着很没有Jing神的小阿真,秦真慌得瘫倒在地,赶紧去拨弄小阿真,仍旧懒洋洋……
陈鄄俯下身子,将秦真整个身体笼住,猝不及防地吻便落在身下那张慌乱的脸上。秦真僵住,被陈鄄带着收回手,一齐握住,置于头顶,动弹不得。
“我帮你唤醒它。”
不等秦真回答,一枚更加激烈的吻便袭来,唇舌纠缠,听到清脆的牙齿碰撞声。脖颈被迫仰起,线条Jing致的修长双腿熟练地盘住陈鄄腰身,完美契合。
秦真想要挣脱陈鄄的禁锢,奈何双手被齐齐束缚,一副被迫承受的盛开姿态。
一吻更深,陈鄄惩罚般地咬住秦真下嘴唇,秦真慌得缩回舌头,却又被陈鄄捏住下巴,一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