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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样,许卿昭的心跌到了谷底,琥珀色的眼睛蓄满了清泪,摇摇晃晃,最终坠落在她的腰腹上,承载不住复又从她腰肢上滑落。
果然,偷来的一切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他苦笑,顶替慕钰笙大婚又怎样?她还是不肯承认,又或者,她根本不爱自己。是他许卿昭一厢情愿,恬不知耻,惹人笑话。
庙内的温度攀升,凉爽的风习习,卷起破茅草四处乱窜。始终闷热的压抑高温,像蒸煮烘烤的锅炉,榨干所有的水分,让两具rou体也干裂开来。
“师妹,求求你,求求你……别逼我,别逼我……”他的身心逼近干涸,再也觅不到分毫润泽。许卿昭呜咽着将头死死抵在她的胸膛,渴死的鱼早已没了活力。
“一晚。”
什么?
“我就爱你一晚,不论曾经和将来。”云染衣久违地开口,修长的左腿勾住了他的腰胯,似乎是邀请,“你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我都是自愿的。”
她爱惨了他,却不能承认。因为承认就意味着希望,意味着纠缠,意味着无垠的长痛,意味着再也控制不住的情谊会迸发出来,以至于不可逆的伤害和难以抵抗的情谊。
听到她喉咙带动胸腔震动的骨音,低低伏在她身上的许卿昭恍若得到了久违甘霖的润泽,泪水还似细流涌出,藏着的却是巨大的喜悦。
他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胸ru,粗重的喘息杂着破碎的低yin,他开始发昏,开始忘情。
“说你爱我,说!”声音沙哑,唇却咬着她的耳垂舔弄。
“我爱你!”她发着抖,双手不自觉抚上他宽阔的后背。
“再说!”他用滚烫的性器抵着她,半威胁着她。
“我……爱你。”她破天荒地没躲,双腿高高困着他的腰身。
“不够,不够,不够!”他发狂似的亲吻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
“我爱师兄,我爱……你!”她升着调子,不管不顾地重复着。
“啊……”他直接贯穿她,就在她喊着他的名字的同时。rou体紧紧相拥,连一点缝隙也不肯留。她的花唇不需要任何润滑,便春chao泛滥,把许卿昭的Yinjing润泽得透亮。
云染衣死死夹住他硕大的蘑菇头,第一次破身的痛楚又重演在眼前。做到这一步是两人情之所至的结果,却始终难抵她清醒状态下的恐惧和羞涩。
rou身还要往里面挤,逼仄的窒息感,扰乱了他的节奏。狭小的入口容纳不了他粗长的rou刃。
许卿昭有些慌,不停收缩的xue口抽搅着他一小节rou身,有种惊恐情绪充斥心间,像是担心她会把自己的要命之处给绞断。
“师妹,你打开……不,张开点。”他说不好,只能胡乱绉几个词,连带着双手双腿畏畏缩缩,想动又不敢随便动。
话毕,她更加紧张起来,不知道怎么做,只知道那处不受控制地抽搐,越想安稳下来,更适得其反。
许卿昭深受其害,欲望堆积到极点,却不能发泄出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下传来。
她一把抓过他宽袖里的方块东西,胡乱翻着什么。藏在他袖子里的不是别的,正是从自己手上夺走的画册。
“要不,我们看看?”云染衣一脸认真,颇有从前和他探讨剑招功课的正经样。
许卿昭半羞半气,羞得是自己这个做师兄的,居然还得被师妹引领看书。即便她不嫌弃,这个举动着实侮辱了男人的尊严。
他的师妹,怎么在这种事上还一脸禁欲,满眼的纯情无辜?真是要他一条老命了!
说话间,她已经翻了数页,光线太暗,字眼太小,只能辨得清图画。
许卿昭无意发现xue口有所松动,逮住机会重重顶了上去。卵蛋打在她白皙的腿根上,发出rou体清脆的噼啪声。
原来是书册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一入到底的rou刃逐渐冲撞得云染衣拿不稳画册,激得她压抑地吼了一声。
她呜呜咽咽地哼起来,双颊绯红,微弱的灯光下,是她被他少年之躯熏染的浅粉色。
好似刚刚求欢而卑微可怜的人不是他,而是身下的胴体,他抽动rou刃,一次次捅入她温暖shi热的rouxue,此刻再没有任何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受,她完整地接纳他的rou身,唇心间的水一波一波漫涌上来,最终被刮蹭到他的rou根上,像海浪一般发白堆积。
在药力的催情下,强弩之末的许卿昭猛力地顶撞着她的身体,饱满的胸ru像rou浪一样一波波翻涌,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涨chao或落去。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的身下,连接处流淌着的是彼此的体ye和最亲密的印章。
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嵌合在一起,此刻的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云染衣今夜只属于他,属于他许卿昭。
不止是rou体,还有她的心。
而这些都是那个姓慕的得不到的,想到这,他有了极大的满足。不止是这一晚,他要让她爱上自己,哪怕用这具身体,哪怕只能满足她的欲望,他也要侍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