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昭目光恳切,从不在人前落泪的他,今日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她沉默良久,瞥见他额头暴起的青筋,汗泪纵横,整个人像是刚从池中打捞起。
“我可以帮师兄疏解,却不能接受师兄的好意。”云染衣选择退步。
药性太猛,他为保持清醒,早已将手腕抓挠出了血痕。
她听宫里人说,专供男子催情之药,本就伤身,只管女子尽兴,哪怕要了男人大半条命,都很难解开。
男子在房事上,持久力远不如女子,因此男人侍奉大多嗑药,只为愉悦其妻,药力也是女子药物的数倍。
必须得为他解了药,不然她也不清楚他身体会有什么损伤。
幸而在婚前,有宫人特地给了云染衣一些画册,教她如何行男女之事。
云染衣慌忙从一个破旧的红漆木箱底,费了不少功夫才翻出那东西来。
“师妹既然不愿接受我,又何苦帮我,让我死在这里,不也成全了你们?”许卿昭看着她慌乱无章的动作,哑然失笑,表情复杂。
她没时间答他,只胡乱翻着春宫图,认真地找着什么,书却从她手中掠过。
是许卿昭抽走了它。
一举一动间全是拒绝,也不想让她亲近自己。“师兄,给我,让我帮你……”她头一次这么紧张,自从修无情道之后,就鲜少见云染衣着急模样。
他退后一步,她就紧逼一步,直到他避无可避。最终她把他压在床上。
婚服繁琐,她一下又一下地胡乱扯着。他死命反抗,她就扯下他束发的红绳,牢牢将许卿昭双手绑住,系在床头打上死结。
而自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按住他乱蹬的双腿,丢掉腰封,摸向直直挺立的那物。
嫩白色的rou身覆上粉色,顶端沁出些清水。云染衣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却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
头一次生理反射性的,感觉害怕,还有莫名的恶心。
它高高地挺着,受了冷的卵蛋还一跳一缩地动着。
许卿昭看到她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隐私之处,没来由得臊得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rou棒因视觉的刺激弹跳起来,浑身的汗ye早已将妆容化去,露出他本来的模样。
看着自家师兄的面庞,叉开的腿根处是他赤裸的rou体,云染衣吞了吞口水,不是欲望,而是身为少女的羞涩和熟人间隐私袒露的窘迫。
风微凉,而分身却烫得厉害,棒身上传来一阵痛意。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云染衣惊地收了手,试探着用指腹刮擦着他的性器,不完全光滑的表面,筋络纹路依稀可见,用虎口刮弄,rou皮还能伸展。
见他没有痛苦的表情,她大着胆子两只手握了上去,反复套弄。
“师妹,你……你别……”有些求饶的意思。
她顿时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又弄疼了他,这下可好,许卿昭被弄得不上不下。
一时间没了主意,云染衣不敢再用手,只好十指交叉,用温暖微shi的掌心将它包裹起来,再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掌心揉捏。
左掌心用力向上,右手便向下,顶端的清ye早就淋shi了她的手掌,变得无比粘腻。两侧的皮被相逆的力道裹挟,许卿昭觉得自己要疯。
他的好师妹怎么纯情如此?Cao作太逆天了!他就不该把那本书拿走。
“不……不是这样的。”许卿昭喘着粗气,表情并不太好,“你放了我,我自己来。”
云染衣察觉到自己似乎做的不对,半信半疑地松了绳子。
他揉揉手腕,趁她回身的功夫,提着裤子落荒而逃。
“师兄你……”跑了居然也没忘了他那把宝贝佩剑!云染衣气到发笑。
黑夜中,她追到了一个破旧的庙宇之中。踩在地上咯吱的声响在黑暗中极其清脆。
呜咽地呻yin从破庙拐角处传来,男人喘着粗气,用力地套弄着性器。
他害怕将自己的脆弱、狼狈还有丑陋的欲望展露在他的小师妹眼前。
“为什么要来?”许卿昭浑身发颤,耳畔的铃铛暴露了来人的身份,“你不是不接受我吗,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我看见婚宴上,要刺杀你的蒙面人,我担心你……”
“担心我?你是担心那个姓慕的吧!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为什么当年不肯赴约?”
“因为我不知怎么面对你。”
“若你真的对我无意,你怎么就不敢来赴约?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
又是沉默。许卿昭终于坐不住了,顾不得自己还裸着下体,就着微弱的烛焰,重重将她推倒在地。
发狠地吻着,啃咬,额头,眉眼,鼻尖,脸颊……最终衔着她的唇,细细的磨着,舌尖搅乱她的呼吸,要与她水ru交融。
他的质问字字都敲在心里,逼她搅拧着心,疼地一抽一抽,毫无反抗之力。
她头一次感知,原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