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柠真的没脸见人了,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埋怨他:“你就不能不这么急吗!”
秦戍抱着她颠了颠,哑声说:“你忙着毕业答辩,一个月不让我过来,我想你想得发疯,慢不了。”
这一个月里,路柠忙于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连和秦戍的电话都是抽空打,秦戍心疼她辛苦,想要过来看看她,给她做做饭,被她千拦万阻:
“你一来就得耽误我大半天时间!不许来!”
秦戍不敢不听她的,生生憋了一个月。
路柠被折腾得翻来覆去时,下定决心再也不敢憋男人那么久,太可怕了,简直是把她往死里弄。
从清风徐徐的午后,一直到日头沉沉的黄昏,路柠一点力气都没了,她虚脱地倒在秦戍怀里,嗓音绵软沙哑:
“秦戍,你怎么那么要命?”
秦戍捏捏她的脸:“你还需要努力,路声声。”
一听这话,路柠条件反射般后撤,被秦戍一把拽回去,翻身压上。
“我不行了,秦戍,”路柠呜呜求饶,“我真的不行了。”
秦戍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沾shi的头发,吻了吻她的眼睛,不舍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不折腾你了,我去趟浴室,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路柠看着他发红的眼睛,知道他忍得难受,心里一疼,把他叫住:“你等等。”
秦戍动作顿住,眸光危险凌厉:“路声声,你可不该在这个时候挽留男人。”
路柠缩了缩脖子,她是真遭不住了,于是她说:“你去浴室要怎么处理?我也可以帮你。”
秦戍再次俯下身子,牵着路柠的手腕,缓缓往下带,问她:“感受到了吗?”
“嗯,”路柠有些惊惧地点点头,“……好烫。”
她忽然觉得自己还是蛮厉害的,被这玩意儿顶那么久还活着。
秦戍沉沉笑了,他这个时候性感得要死,发号施令般说道:“你可以继续努力了。”
路柠被这声音蛊惑,在秦戍的教导下努力。
这一轮时间好似更久,路柠手腕酸疼,终于听得秦戍在她耳边溢出一声低喘。
结束后,秦戍抱着连指头都动不了的路柠去洗澡,这一个下午加傍晚就这么荒废了。
晚上,餍足的两人得以盖着棉被纯聊天,路柠枕着秦戍的半边肩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电影三个月后上映,过段时间我们得去各个城市路演。”秦戍说,“我和林诚之前商量给研究所投资的项目,到时也会趁着这个机会落地。”
“嗯,”路柠惫懒地应,“那我岂不是欠你很多钱?”
秦戍笑了:“投资不是贷款,是双赢。”
路柠好奇:“我能帮你们什么?”
秦戍清了清嗓子:“炒作。一些营销手段,在电影上映前,可能还需要你们研究所配合我们一起宣传,看在这个份上,路人缘会涨不少,有助于票房。”
路柠切了一声:“还是蹭我们热度。”
秦戍亲在她嘴角,笑着问她:“那给蹭吗?”
路柠飞快从他怀里退出来,扯过被子躲到一边去,拉下床头灯,震声:“不给!”
翌日,路柠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秦戍的身影,她起床去洗漱,换好衣服时,秦戍回来了,倚在门边儿:
“走,吃早饭去。”
路柠挽着他胳膊,和他一起去餐厅,路上问他:“你在这拍戏的时候,也是每天这样做饭?”
“差不多。”秦戍说,“起床会更早,不耽误早上开工。”
徐川和林诚已经在餐厅开吃了,早饭都是秦戍做的,沾路柠的光。
林诚比了个大拇指:“秦戍这手艺,就算是在圈里混不下去了,开个饭店照样能火。”
徐川没那么Jing明,只是不无羡慕地说:“真羡慕嫂子,可以天天吃我哥做的饭。”
秦戍给路柠盛了一碗甜汤,然后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少废话,吃你们的,别耽误等会儿出发。”
路柠问:“你们要去哪?”
“去踏青郊游。”秦戍说,“不是我们,是我们俩和他们俩。”
“踏青啊,刚好,我这两天闲着没事儿干。”路柠来了兴致,话落,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韩韵。
“喂,路小柠!”韩韵的声音夹杂着呼呼风声。
路柠:“你在天上飞?”
只听陈悦可在那边喊道:“我们在黎阳坝的国道上风驰电掣!”
路柠惊喜:“你们来了?”
裴宣跟着喊:“对!还有我!”
这次四人踏青之旅变成了浩浩荡荡的七人行。
没有互相约定,却能心有灵犀,路柠最好的朋友们都来了。
自上次黎阳坝分别,秦戍是 登热搜
踏青那天晚上, 没人看见黎阳坝的星星。
因为陈悦可吃着秦戍亲手烤出来的鸡翅,竟然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