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于无边岩浆之上御剑而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四周热浪滚滚,无一处可以落脚,仅能见到极远处有一线玄色,仿佛是岸,只得朝它行去。
到了近前,才能看到那一线并非什么水岸,而是深不见底的黑渊。翻涌的岩浆违反常识地没有形成瀑布,反而停在悬崖边缘,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回卷出城墙般的巨浪来。
往日里比这更加古怪的景象也不是没在各处秘境中见过,然而那时多少有所准备,哪里像现在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入,身上连个乾坤袋也无,真真正正的只有一人一剑。
……更何况身下酸软略胀,像是不久前塞进过什么尺寸不一般的东西,只稍稍回忆一下便觉得又餍足,又微妙地有些心旌神摇,腿间rouxue一麻,竟收缩着吐出一丝渴求的yInye来。
殷玉荒轻轻地喘了一下,勉力忽略掉腿间那种温热chaoshi的感觉,站直身体,心中却很是难堪,蹙着眉头,红晕从眼角一直洇到了耳根脖颈,最后没入整齐的衣襟中。
为什么,我什么时候……
殷玉荒无论如何回忆,都想不起自己怎么敢往那处窄小xue口内塞入东西,分明应当是疼痛又羞耻的,可竟然只是想一想便有些腿软,就好像身体记得这样舒服极了一样……真的是自己弄成这样的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他神色冰冷地御剑而立,垂眸淡淡打量着脚下无底黑渊,凛然眉目如含霜雪,然而在心头不断盘亘着、怎么也移不开注意的羞人念头却实在令他困扰不已,无论如何想要忽略身体的感受,注意力也会一直集中在那个地方,xuerou抽搐起来,渐渐地从骨髓里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的痒。于是那段霜雪被暧昧的热气熏开,终于隐隐约约地化成了一片春水般的潋滟波光。
岩浆如浪涛翻卷,在他面颊上也蒸出热气来。殷玉荒勉力思考着是否有必要下深渊里去看上一看,心里却很清楚地明白至少在现在,这并不合适——他的身下已经无端地shi透了,就连前方的玉jing也勃起了,他僵硬地站着,感到有腺ye从顶端渗了出来。
殷玉荒并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不同的是,除却少年时最开始懵懵懂懂的几次,他都一般会选择在忍耐到极限以前便草草处理好,因此已经多年从未如同现下这般,稍稍一动便难受非常。
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殷玉荒皱起眉头,想不起自己为什么没在离开百战峰之前将一切“处理好”。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很不对劲,席卷而来的欲望几乎占据了每一寸思维,大约是脚下翻腾的岩浆太烫的缘故,身体也是热的,腿间胀痛酸痒,已经shi了一片。
一直这样根本不可能安心进入秘境,倒不如速战速决……
他面上羞恼神情一闪而逝,这时假如有人来单看他神色,也只会觉得他脸色很不好看,冷淡中透出一股不耐烦的意思来,令人怀疑是不是门派里有什么小弟子问了他蠢笨的问题,而且反复教导了也教不会。
殷玉荒分开腿,缓缓跪在剑身上。
他垂下头,看着身前颜色已经比周围略深了一些的衣料,闭上了眼。他平日里神色太过端肃,尤其一双微挑凤目傲气逼人,瞥过来的时候几乎能够让人心中一惊,这时叫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尾又洇着红晕,终于才令人得以一眼注意到他称得上清丽无双的容貌本身。
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殷玉荒咬住唇,手上拨开层层衣物,抚上了急切地流着水的花xue。
虽然四下无人,但现下也依然是在一片毫无遮挡的暗红天光之下,殷玉荒心中难堪不已,只想快些弄完,下手时便毫不留情,修长手指分开shi滑肥厚的Yin唇,将顶上那颗红胀着的花蒂从嫩rou遮挡中剥了出来,另一只手直接将最中间敏感至极的硬籽抵在指尖,揉捻掐拽起来。
“呜嗯……”
这样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殷玉荒从鼻腔中溢出一声闷哼,只觉得身下痛得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然而这痛中又生出仿佛直击魂魄的尖锐快意,让他忍不住想继续下去。殷玉荒紧闭着眼,分开腿跪在剑身上,面色chao红,爽得勉力压抑也泄出了低低的呻yin,手上动作不停,几乎要将那可怜的花核掐破,yIn水流得腿根上都是shi滑的一片。
还是不够,为什么……往日里若是这样,早就该……
堆积的快感分明已经到了巅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发泄出来,花xue抽搐着传来锥心蚀骨的痒,xue中yInrou绞缠着,像是想吃进什么东西。殷玉荒心中越来越急,眼角都渗出泪来,连脑子也不甚清醒了,俯下身,竟跨坐在剑身上,将xue口与花蒂抵在剑身上摩擦起来。
“啊啊……不行了……好冰……”
冰凉剑身贴着火热花xue,激得殷玉荒忍不住呻yin出声,神色涣散,只知道用那冰凉坚硬的东西将花核抵在软骨上碾。他脑中尚有一线清明,被自己这样恬不知耻的放浪行径惊得羞愤欲死,然而身体却不住地渴求着更多,就仿佛……真的曾经有什么滚烫的巨物一次次地破开过他的身体,让他再也不能忘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