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后期的修为给了这具看似纤细脆弱的躯体惊人的恢复力,早些时留下的吻痕齿印已经不见踪迹,便连方才戎离在他颈子上掐出的淤痕也消退了不少,只余一道艳丽的红痕。
殷玉荒跪坐在地上,羞赧地偏开脸,却自己褪下了所有衣物,将身体袒露出来任人摆布。单薄胸前的两粒ru尖在连日的亵玩下已经习惯了快感,yIn荡地挺着,红得像马上就要破皮流汁的成熟果实;身下方才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都带着shi漉漉的yInye暴露在人视线里,主动让少年肆意视jian的感觉让殷玉荒难堪得几乎有些耳鸣了,身体却酸软不已,只想让人碰上一碰。
他忍耐得难受,蹙起眉,小心地去拉少年垂在身侧、握成拳的手:“离儿……”
戎离先前被他防备着,自己也对他敌意十足,便能自然而然地摆出一张凶神恶煞似的脸,什么混话都随口便来,这时殷玉荒突然这样顺从……甚至称得上温柔了,戎离忽地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移开视线,只去看他散在颈侧的乌黑发丝,衬着苍白肌肤与猩红的勒痕,烙在眼里,艳丽得惊心动魄。戎离小声道:“痛么?我有没有伤到你?”
低垂的纤长眼睫颤了颤。殷玉荒感觉自己的脸几乎要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说话的声音近乎于颤抖的喘息:“你……碰一下,便知道了。”
殷玉荒从未说过这种邀请般的话,一时间心如擂鼓,不自觉地闭上眼屏住了气。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一瞬间,与预想中指尖的触感截然不同,干燥温热的双唇贴上颈侧,濡shi的舌尖轻轻舔舐过去,拨开了黏在上边的发丝。
殷玉荒猝不及防地泄出了一声呻yin。
戎离埋首在他颈间,道歉似的轻轻嘬起皮rou,舔舐着方才自己掐出的红痕。殷玉荒急喘着,抬手去抓他的前襟,也不知道是想拉近还是想推开,反被戎离捉住了手拖进怀里,毫不留情地正咬在了咽喉上。
要害彻底落入人的掌控中,殷玉荒悚然一惊,下意识地便想挣扎,却很快地又反应过来,控制住动作,顺从地任人施为,只是喘得厉害,习惯了欢好的身体兴奋不已,窒息与疼痛也能让他腿间空虚发痒,yInye将大腿内侧都打shi了。
戎离咬着他的喉咙,牙齿正叼着喉结,来回地磨过那粒软骨,感受得到每一丝颤抖与喘息。
“啊……”
蓦地,殷玉荒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yin,声音细而颤抖,仿佛能用指尖掐出水来,身体紧绷着抽搐一阵,瘫软着便要向后倒。戎离松了口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抽出手来,将喷得满手的滑腻yIn水往他脸上抹,语气中又开始有些忿忿的醋味:“才探了个指尖进去都能喷水,真是saobi,谁把你搞得这么欠cao?”
殷玉荒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上被他抹得黏哒哒一片,眼睫都粘在一处。想到脸上是什么东西,殷玉荒又烧红了脸,闭着眼,却仍然张了嘴,轻轻探出舌尖去舔少年抵在他唇上揉按的手指,显出几分生涩的勾引意味。他尝到自己yInye腥甜的味道,心中对自己的放荡无耻羞愧极了,却着了魔似的轻声道:“因为是你的手……离儿……”
少年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戎离愣了一下,脑袋顶上都要给他撩出火,身下莽莽撞撞地就往里插,却还是嘴硬地吼他:“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不成?尽会满口花言巧语的骗人!”
最近为他给的承诺,那个戎离又多了几分底气,“恃宠而骄”,每次都以一点点磨得他言听计从、开口说两句好听的为乐趣,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没两下便直接动作莽撞、又快又猛地直插进来了。
殷玉荒被插出一声尾音发飘的呻yin,头皮都在发麻。xue内shi滑yInrou方才空虚了半天,骤然得到满足,立刻饥渴地抽搐着吸吮滚烫的rou棒,讨好似的,紧致又谄媚,反将自己磨得丢盔弃甲,sao水直流,只消再随便捅上两下,便能被送上极处了。
“……没,轻、轻一点……啊……”
少年不知节制,一上来便是全部抽出、尽根没入,这时连冠头都抽了出来,再插进去时一时没对准,直撞在硬胀充血的蒂珠上,jing身擦在上面狠狠一碾,将它碾得像要嵌进耻骨里。殷玉荒先前在恨渊的影响下发情,几乎是在毫不留情地凌虐那颗蒂珠,掐得它肿得有指尖那样大,涂满晶莹yInye,艳红水亮地挺在外面,仿佛再多碰两下便能破皮,因了双腿被分开的缘故,最核心的硬籽都露了出来,敏感得空气流过去都像爱抚。这一下简直像鞭子抽在上面又拖着磨过,殷玉荒只觉得浑身积攒已久的酥麻酸痒到了极致,还未来得及体会,已经又浑身乱抖着泄了,快感几乎要击碎他的神智,一时间都叫不出声音,xue道抽搐着喷出水ye,连未曾碰到的玉jing也射了出来,将戎离的衣袍浇出一滩混着白ye的shi痕。
戎离丝毫不顾他是否能承受得住,按住他痉挛着想要合拢的双腿,狠狠地cao开了正在高chao中的敏感xuerou。
这时他全身上下敏感至极,便是被摸一摸头发都能哆嗦半天,哪里受得住让粗大rou棒这样不留情面地jianyIn。殷玉荒一瞬间如遭雷击般尖叫出声,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