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你这一副暴发户的口吻,让我接不上话了。】
【陆绍越:她赔你钱,你买块新表给我。】
【夏悠悠:我再加一倍的钱,你自己去买。】
【陆绍越:我陪你去试尺寸大小。】
【夏悠悠:你觉得我看不出你趁机制造机会跟我相处的Yin谋吗?】
【陆绍越:你不瞎,当然看得出。】
【夏悠悠:免谈。】
【陆绍越:那么你将我的手表原封不动地归还,我只要这个赔偿方案。】
【夏悠悠:……黑心王八蛋。】
【陆绍越:你为什么害怕跟我相处?该不会担心自己情难自制,爱上我吧?】
【夏悠悠:我的心要多大,才会愿意跟一个时刻想占我便宜的衣冠禽兽相处啊?】
就在这时,陆绍越的电话进来了。
夏悠悠看了两秒,就按了接通键。
“干嘛?”夏悠悠冷漠地问道。
“不愿意跟我相处?”
“你不是明知故问?”
“我有这么讨人厌?”
磁性的嗓音中带了一点点委屈的表演成分,夏悠悠嗤之以鼻:“陆总难道自我感觉良好到觉得人人喜欢你?”
“记得有人曾经发自肺腑地对我一顿真心剖白,我至今还记得每一个字。”
绯红迅速布满白皙性感的颈项,夏悠悠面红耳赤地回道:“陆总可不是会把什么话都当真的人。”
耳边一阵低笑,开口道:“不陪我去买表就算了,我的新家还差几样装饰品,你要是平时有看见的话,可以帮我注意下。”
“你新家缺装饰品,凭什么要我给你留意?”
“因为夏大小姐的眼光是公认的好,信你没错。”
夏悠悠:“……”
溜须拍马。
“如果有你中意的,可以让人送到我新家,我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账单寄到我办公室就行。”
为什么要她中意?不是他的新家吗?
夏悠悠觉得狐疑,脱口而出:“你这新家是用来干嘛的?”
“婚房。”
好不容易冷却下去的脸颊又蓦地滚烫起来,夏悠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婚房……为什么要我挑装饰品?”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要是让我讲直白点也行——”
“不必。”夏悠悠打断道,她听得出弦外之音,“你什么时候开始布置你新家的?”
“去年选址就选好了,在你回国后才正式开始装修。”
夏悠悠惊愕地哑了声,该说他步步为营还是谋划周全?
竟然那么早就有这项计划。
“你觉得我一定会入住你的新房?”
她怎么就这么讨厌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没有。但是这是我人生里很重要的一环,我必须执行,无论结果是不是跟我预想的一样。”
这个时候又刻意自降姿态了,夏悠悠撇了撇嘴:“那你等着吧,我也不知道结果。”
夏悠悠回到家,又不见夏砚章,最近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归家。
鉴于上回的事情,她的心眼便多了起来。
的大股东也如约到场。
夏砚章给股东们做了上一年的财务报告,理想的数字让董事们根本没有二话,每个人的口袋满满,自然是笑容满面。
只是忽然有人开口道:“夏总,最近有个谣言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夏砚章沉敛的面容不见丝毫波动,淡声说道:“既然是谣言,就该止于智者。”
“可是这个谣言若是真的,随时影响各位董事的切身利益,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大家都知晓。”
夏悠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开口说话,夏砚章用眼神意识她别动,姿态从容地回道:“那么如果是假的,谭叔是否得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自然。”被夏砚章唤作谭叔的人自信地回道。
“行,那么就告诉大家吧。”夏砚章顿了一秒,又开口道:“如果最后得知是谭叔散布了谣言,影响了集团利益,那么还请谭叔退出董事局。”
“凭什么?”
夏砚章神色骤然变得凌厉:“将谣言置于集团利益之上的人,谭叔觉得还有资格留在董事局吗?”
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似乎都在好奇他们口中的谣言是什么。
夏悠悠心率很快,深怕他会在董事会上抖出他们母亲还活着,亦或者是夏砚章并不是夏家血脉的事情。
夏砚章多年久居上位,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他管理夏氏集团这么久,早成了夏氏集团的标签,与其说他依仗夏氏集团,不如说夏氏集团全靠了他。
这位谭叔算是夏氏集团资历最老的,也是靠着他们母亲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最关心的自然还是自身利益。
在夏砚章的威慑下,谭叔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