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父母是谁,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我的老婆,今生唯一爱的小可爱。”
慕司御亲亲她的唇角,在她放松时将她手中紧攥的照片抽出来:“赵如意说,当年把你送到时家的人是莫语,她们俩是小学同学。而容容阿姨……她是容家上任族长的独生女,她和赵如意做同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刚刚也看到她的照片了,你们长得并不像。”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时爷爷,找到项链就能找出你的身世真相。”
“答应我,现在别多想,嗯?”
“……”
时浅看着他将照片还给赫连豫,虽然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可心里就是难受的不行,莫名的想哭。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难受好难受。
靠在慕司御怀里,抽抽鼻子:“嗯。”
“我们回家。”
赫连豫搂着她站起来,同赫连豫告别。
……
回去的路上,时浅的心情一直不好,一进门就坐在摇椅里发呆,两只猪在她脚边拱来拱去,等着她抬脚怼猪脸,可她愣是一动不动,搞得两只猪开始怀疑人生。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彼此拱起来。
夏米凑过去,把脚边两只碍事的猪轰走,问时浅:“太太,你咋了?”
“……”
“和老大吵架了?”
这次,时浅终于有反应了,斜斜地睨一眼八卦的某夏:“我们俩好着嘞,别用失恋者的眼光看待有情人。”
“噗……”
夏米顿感好扎心,“太太,你和老大这么恩爱,你在这儿静静发呆思考人生做什么?”
“你不懂。”
时浅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里的郁结就是散不开。
夏米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你还没说我肯定不懂,你说嘛,你说出来我或许就懂了呢?”
时浅感慨一声,当着夏米的面给照顾老爷子的医生打电话:“爷爷怎么样?”
“老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最近问了好几次儿子儿媳,我用出差的借口挡过去了。”
时浅好半晌,才应了声,“帮我照顾好他,还有,项链的事拜托了。”
“您放心,我帮您留心着呢。”
“谢谢。”
挂了电话,时浅抬眼,冲对面的夏米说道:“你瞧,虽然时景天夫妇不是什么好人,但爷爷依旧念念不忘,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这难道不是烦心事儿?”
夏米怀疑地看着她:“你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
时浅撇撇嘴,“还有我的身世。”
夏米想到之前周聪无意间在自己面前暴露的一句话,她犹豫了下,选了个比较妥帖的用词说道:“你也别太心急,周聪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调查这件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线索的。”
时浅讶然道:“慕影帝在调查?我怎么不知道?”
“老大大概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
楼上,被夏米称作“惊喜制造者”的慕司御,正在和赫连豫通电话。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赫连豫直接问。
慕司御在赫连家的反应有些不一般,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的。
慕司御没有瞒他,甚至反问道:“豫伯伯应该也猜到浅浅和容容阿姨的渊源了吧?”
赫连豫“嗯”了声,“第一次见她,的确感觉和容容有些像,但我并没有往哪方面想,今天,她急急忙忙来问我二十多年前的旧事,我才有所怀疑。”
慕司御问:“所以,你当时故意给她看照片,是想她断了这个猜测?”
“嗯。”
赫连豫的想法和慕司御一致:“容容当年的死虽然被断定为意外,但我一直觉得她的死因没这么简单,对方下手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线索,我又因为退婚的事和容家闹得不愉快,以我的身份不方面深究。”
“这些年,容家内乱不止,浅浅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慕司御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司御。”
“嗯?”
“照顾好她,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会的。”
“嗯。”
挂了电话,赫连豫看着手边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他和容容,一张是他和桑念。
和容容的照片,他保存的很好,二十多年的老照片宛如新的一般。
但和桑念的照片边缘却已发毛,桑念的五官也有多次抚摸的痕迹,他的手指轻触照片中的桑念,带着沉甸甸的思念:“念念,你是不是也觉得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
“我,容容和你,我们三人兜兜转转留下诸多遗憾,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司御竟和容容的女儿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