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方二推了推林昭月,见对方只顾着傻笑,他抿了抿嘴,随后用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娘子?”
但此时的林昭月除却笑并不会做其他的动作。
方二瞪着一旁也跟着笑的周少爷和慕容拓,后者打了一个激灵,赶忙收起笑脸,异口同声道:“我们可没有哄她喝酒。”
方二将林昭月抱起来,一旁的陈光本想搭把手,但被对方给瞪了回去。
直至方二抱着林昭月离开,陈光才问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怕一个傻子。”
周少爷假装没有听到,慕容拓则摇了摇头,“我没有害怕啊。”
陈光若有所思,而后突然问道:“方二不是普通的一个傻子吧?”
但是此刻周少爷已经有些醉意了,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慕容拓,“慕容拓,走,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慕容拓“哈哈”笑了起来,“周少爷你醉了啊,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啊。”
这话才说完,周少爷便在慕容拓的腰间上狠狠地扭了一下,腰间是慕容拓的敏感区,他整个人差点翻在地上,“哎,你耍赖。”
而此时在小房间内,方二将林昭月放在床上,正要去帮忙脱掉鞋子的时候,林昭月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酒醒了?”方二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发现林昭月只是呆坐着。
于是只得扶着她想安抚着让她睡一觉,可谁知对方一把将他的脖子勾住一同拉着他躺在了床上。
“娘子?娘子?娘子?”
方二双手撑在床上,一连唤了三声皆没有动静,于是小心地想将林昭月的手放下,但对方似乎知道他的动作,一把将他的手给抓着,“不行不行不行。”
方二努力撑着自己不至于摔在林昭月的身上,“昭月别闹,一会压疼了你。”
可是喝醉的人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方二叹了一口气,“你可知你这样做很危险?”
但林昭月已经完全醉了,她眨了眨眼睛,“方二,好多星星。”
方二叹了一口气,他双手撑着已经很久了,“乖,松手,一会我可控制不了我自己。”
林昭月摇了摇头,随后她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方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林昭月腾出一只手朝方二勾了勾,“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
话才说了一半,林昭月歪着头就吐了起来,随后一句“好困”之后,歪过身子就睡着了。
方二眨了眨眼睛,他摇了摇林昭月,“哎,这话不能说一半啊!”
林昭月“嗯嗯”半天却仍旧歪着身子睡着。
于是只剩下方二一脸懵地看着这被吐得凌乱不堪的场面。
他扶着额头,这事恐怕从小到大算是头一遭,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方二将脏的床单被褥全部换掉后又替林昭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一切忙完之后方二只觉得腰酸背痛,心里想着往后怎么着也不能再让林昭月沾酒了。
这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活干,然嘴上虽是想要抱怨两句,扭头看见林昭月又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抹了蜜。
此时睡梦中的林昭月嘟着嘴,似乎在说些什么,方二俯身听了一会,似乎在唤他的名字。
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情绪,轻轻吻上了林昭月的嘴唇,他本只是想要蜻蜓点水一解相思,奈何醉酒的林昭月却比平日里更加主动,回应了他的吻。
方二被点燃了热情,两人正缠绕着难解难分之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随后一把小飞刀刺破窗户飞了进来。
因那小飞刀直奔两人睡得床,方二只能用手一挡,使得飞刀掉落在了一旁。
而那飞刀上绑了书信:城南见。
方二收了飞刀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林昭月,随后起身整了整衣服后,出了门。
城南有一处破屋,方二很熟悉地推门而入,随即小心关上了门。
这一路借着月光走到了破屋里面,此时有一名戴着披风的人正等着。
“何事?”
那披风的人将帽子摘下,不是别人正是醉花荫的头牌姑娘,虹越。
“少主。”虹越跪在地上,“少主吩咐我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随后虹越从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
方二正要去接信的时候,正巧被虹越瞧见手背上的刀伤,她皱了皱眉头,“这……”
方二将书信看完之后收入怀中,而后瞥了一眼虹越,“这次只是伤了我便算了,往后若是伤了昭月一根汗毛,我便要了你的命。”
虹越姑娘赶忙将头低了下来,“虹,虹越知错了。”
“你先走吧。”
虹越点了点头,她重新将斗篷戴在了头上,然就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方二又道:“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是的,少主。”虹越没有回头,只是规矩回答道。
虹越匆匆从破屋离开后上了马车,马车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