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嗯了一声,低下头去,但动作没变。秦陌桑被他夹在那,两人间气氛还是莫名焦灼。终于他再次抬头,和她鼻尖相碰。
“你误会了,秦陌桑。”他声域原本属于低音区,在狭小空间里诱惑力翻倍。“我不讨厌你。”他嗓子发哑,说完又补充:“你不能这么轻率对待自己,情蛊发作如果不及时纾解,扩散到四肢百骸,会落下病根,到时候就……”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她的吻截断。
她吻得急切,比之前两次的接吻又不一样。伸出手臂挂在他肩上,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于是他整个人就往前,与她被动贴在一起。
真要命。他低头去找她即将离开的唇,唇齿磕碰,疼得他嘶一声。她全然不在乎,伸出舌去舔他的伤处。
浑身热血泵到心头,如果不再找个出口,他觉得自己会炸裂,在这里当场化作一堆灰烬。
别推开,千万别推开他。
这样想着,他学会了怎么卷,怎么吸,怎么用舌尖勾引她深入,再压着碾磨。很快她就喘息急促起来,扶在肩上的手也移到了后颈。
洗手池冰凉,镜子也冰凉。他的手犹豫着抬起,扶在她后腰上,给她提供支撑。
“知道了,道长。”她骤然松开他的唇,李凭正学到一半,哀怨抬眼,看到她绯红又带着笑意的脸色,被打断的哀怨烟消云散。
心跳到了不可置信的频率。李凭觉得,明天该去做个体检,不能总熬夜加班斩鬼,这行也有职业病。
她解他的衬衣,李凭嫌她解得慢,索性自己单手剥干净。她被满眼优美肌肉晃了一下,眼神顿时色迷迷,伸手就要摸,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压到身后。
“干什么?”她抗议:“摸一下都不让,太小气了吧。”
“别做无关的事情。”他没觉到自己耳根通红,还在竭力保持严肃,维持整件事的性质足够单一,好像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这不算荒唐。
做完这些他就顿住了。接下来这步他要怎么做?先脱她的衣服,还是先……
完全没有头绪。而且,他最怕的是,万一做错哪一步,会被讨厌,会被误会,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勉强。
李凭对自己的愁肠百转本身之荒谬全无体察,只是全心全意思考眼前的难题。但秦陌桑的思维从来都是华山自古一条路,直球出击,简单利落。
“你是不是不会啊,李凭。”
她歪头问他,给人问懵了。片刻后他自我放弃式提问:“你告诉我。”
没想到她既没生气,也没扔下他就走,反倒笑得浑身抖,连带着全身的曲线凹凸,都在他眼里放大无数倍。真是奇怪,他像是从前没见过女人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我告诉你,只告诉一次。你听好了。”她附在他耳边,逐字逐句。
“要先让我舒服,舒服了,水就会多。”她握着他的手,撩开贴身的布料,他先碰到的却是绑折刀的弹力带,无师自通地将手从弹力带里伸进去再解开,她喘息忽地加剧。
“水多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她生怕他遗漏了知识点,继续问。
李凭忍得快疯了,还要回答问题。
“我是没经验,不是科盲。”顿了顿,又红了脸,加一句:“基本的步骤,我知道。”
她哦了一声,也红了脸。
“那接下去要做什么,你也知道了吧。”
“嗯。”
他闭上眼努力克制升腾的欲望,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抵在镜子上。骤然骨骼相贴,她隔着衣料头一次清楚感知到他东西的大小,浑身一抖。
也太大了。这合理吗?
“你等等先,唔!”
她还没说完,李凭就按着方才说过的步骤进行下去,力度与效率却比刚才强得多。礼服裙被骤然推到腰间,他弯腰俯身,将手指简单消毒后,就迅速伸了进去。
先进两根手指,虽然没什么像样的前戏,但因为她已经提前用工具到了一次,内壁足够湿润。但这骤然的刺激还是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以决定下一步行动,很明显,刚刚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进入到戒备状态,就退出来一些,勤学好问道:
“怎么,难受?”
她摇头,脸色潮红。本来就很羞耻了,一句句地解释就更羞耻。她只好言简意赅:“继,继续。慢点。”
他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于是用两根手指继续探索,频率变得更极慢。但这动作于两人都是煎熬,她只好再次解释:“差不多了,再,再扩张一下就,或许可以试试。”
她耳根红得能烫酒。李凭空出的手握着她的腰,嗯了声,继续加到三根手指。
她没注意到他手指也修长。而且常年握剑,虎口与食指中指处有茧。这一层薄茧在穴口磨来磨去,全蹭在她敏感点上。她攀着他肩,埋头咬唇,不想给对方看到自己狼狈表情。
这一步就缴械,显得自己很业余。她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撑住了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