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问起附近的人生意都怎么样?
问当然不能只问一个人,而且有的人也未必愿意说。
打听来打听去,还不如亲眼看看。
正好朱至那里把挑拨离间的人送到这烈士陵园了,好半天没有动静,大概差不多也该有下文了吧!
等着下文的人也开始数着一个个小摊。在这段时间里大概有多少人买了他们的吃食,再算一算利润。
哎哟,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些小贩的生意很是不错呀。
“听说了没有,朝廷在应天也见了同样的烈士陵园,听说朝廷下了诏书,让应天的所有学子每月必须前往烈士陵园一回。
“应天有多少书院?每个书院安排不同阶段的学生前往陵园,几乎烈士陵园天天爆满。如今应天的烈士陵园已经成为应天生意最好的地方。
“看这北平的烈士陵园以后肯定也跟应天一样,能在这里占了位置做生意,将来不愁没钱挣。”
有人尚未打定主意要不要在此处做生意,突然听到一边有人交头接耳的说起应天的情况,想做生意也会做生意的人,立刻来了Jing神。
恰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怒喝:“放肆。”
紧接着是一道质问声响起,“在你们看来,为朝廷做事,做实事的人,能让朝廷看在眼里,更让百姓记在心上,成了错误?”
相喝
◎补充◎
几乎在同一时间, 本就等着朱至把读书人押到朱雄英跟前会有什么下文的人,听出了这声音中的稚气, 马上联想到朱至双生的兄长, 大明的太孙朱雄英。
这话听起来好像并不满意召见的那几个读书人。
哎哟,好戏终于上场了是吧。当然,这好戏针对谁的就一定了。
“君与臣争功, 我竟不知你们想要追随的竟然是这样的人。”朱雄英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越发冷漠,看着人的眼神, 宛如利刃。
秦王本来七上八下的心,随着朱雄英的质问声响起, 瞬间荡然无存。
果然,他的大侄子一向不是蠢人,更不可能做蠢事。
挑拨离间的小人们,自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莫要以为在他们面前的太孙尚且年幼,就想给人灌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朱雄英不吃这一套。想要在朱雄英面前露脸不是没有办法, 却绝不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办法。
秦王朝一旁的朱至挤眉弄眼的问:“你哥早告诉你了?”
“对啊, 不让他们进去,给他们机会把想说出口的话说出来, 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家连让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咱们家也不是这样的人是吧。”想揪着人的把柄, 再没有让他们自己当着正主的面,一五一十说清楚心理话更能捉个人赃并获。
朱雄英也是个蔫坏的, 为此不惜造成他站在为他说话的那些书生那边的错觉。
实际上, 朱雄英更想看看就这些人还有什么不满。对朝廷, 对朱元璋, 对太子, 对他这个太孙,是不是都觉得他们曾重任于为国尽忠,为国办事的人就是最大的过错?
结果让朱雄英很是不满。
他知道人性之恶,明了太多的人见不得旁人好。
但是他总愿意去相信人性本善,好些人或许只是突生歹念,并不是有意为恶。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明明挨了秦王一顿喝斥,有人更是挨了打,得以站在朱雄英面前,得知朱雄英有心要站在他们这边,原本战战兢兢,一副自己知错,绝不敢再犯的人,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不仅细说起朱至对外处处昭示自己是太子之女,就连秦王都被他们说道上了。
什么秦王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竟然当众出手,尤其秦王偏袒朱至之意明摆着的,更是提醒朱雄英千万要小心秦王。
朱雄英听着这样的话,眼神越来越冷,让他和朱至兄妹相争不算,竟然更想让他恨上自家的叔叔吗?
要说见人之前,朱雄英是觉得秦王当众动手打人实在有些不妥,此时此刻的朱雄英觉得,对这群嘴废的人,就该把他们往死里打。
听了半天几个书生在他面前说长道短,言外之意是希望朱雄英提防朱至,更要小心防备秦王,但凡要是有机会,须得想办法解决他们才是。
朱雄英大为震惊,离间不说,竟然还有意让朱雄英对亲人们下手,置他们于死地?
哈!一群居心叵测的读书人。
这一刻的朱雄英突然懂得了朱元璋对商人的厌恶,一但处处看到的都是他们的恶,没有感受到一丝善意,这让他怎么去相信,原来他们之中还有仁善之人?
最终,朱雄英再也忍不住了,面若寒霜的质问。
本来说得绘声绘色的人,听到这话后震惊的抬头,突然才发现,朱雄英的脸色十分难看,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的和颜悦色。
“太孙。”反应过来的人意识到不对,可是刚刚他们说出口的话,本以为说到太孙心坎上的话,极有可能是他们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