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方才的温柔,这个吻爆裂又炙热。娇软的身子不住颤着,却惹来顾宴更猛烈的回应,沈谣忍不住轻溢出声,不同于往日,这声音平添了几分妩媚勾人,更像是邀请,顾宴粗重的喘息声,眼里一片灼热的红,微微弯唇:“谣谣,再叫几声,大点声。”
“不要。”沈谣泪眼汪汪的看了他一眼,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细碎媚人,听的顾宴眯起了眼。
他侧过脸吻着沈谣的耳瓣,还故意的冲小洞吹气,沈谣身子微微战栗,莹白胜雪的肌肤上竖起了小绒毛,顾宴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在她眼皮上啄了啄,随后大手抚上她的锁骨,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那Jing致的轮廓,沈谣手贴在他手背上想要拉开,却被顾宴反手按在床上。
他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腕子,挑着眉,漆黑细碎的星眸带着笑,唇边还粘着一缕她的青丝。
沈谣蓦的就羞红了脸,她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素日里的顾宴便是个俊美无俦,容貌极盛的人,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在床上,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是一个危险成年男人的气息。
带有侵略性,又散发着魅力。
“谣谣。”顾宴眸光灼灼的看着她,突然开口。
她迷茫应声:“嗯?”
“我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顾宴俯下身子,一手传过她的发间捧着她的小脸,一手动作不减,解开了腰间那条柔软的系带。
他亲昵的蹭着她的脖颈,呼吸越发粗重,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腮,动情时,还用力的嘬上一口。
沈谣身子不敢动,僵直的任他吻着,她只觉得晕乎乎的,耳朵脖颈处一片shi漉漉,偶尔还很被他吸的很痛,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却又紧紧捂着嘴。
顾宴弄完她的,又兀自解开自己的,随后握着沈谣的手贴在他的腹肌上游走,柔软的小手与坚硬遒劲的肌rou形成鲜明对比,到了腰线处,顾宴特地停下。
他拨弄开沈谣捂着眼睛的手,轻笑了声:“还满意么?”
入眼处大片的肌rou,宽肩窄腰,动作间喷薄着力量,彰显着雄性的魅力,沈谣傻傻的看着,视线落在顾宴那张戏谑的脸上后才恍然大悟。
她急忙别过脸,羞愤欲死,自己在看什么,欣赏他的肌rou么?
顾宴手下没轻没重,不多时沈谣的白皙的皮肤就红了几块,她推搡着他,shi漉漉的眸子满是羞怯:“不要这样,你手臂上还有伤。”
顾宴勾了勾唇,俊朗的脸庞贴近了几分,吻着她的头发丝问:“那我若没伤呢,谣谣,你是不是就让了?”
沈谣眼里波光粼粼,咬着唇,这人怎么这样啊。半晌,她垂下眼:“不让。”
本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可今日他冒死救了她,看见毒蛇咬自己他挺身而出时,不感动是假的,可他正经了几分后还是这么无赖,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把她当成什么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
想到这儿,沈谣情绪有些低,她绞着自己的裙裾,一下又一下,有心事的样子。
顾宴眼里的□□消散了些,他坐起身随后把沈谣的衣裳系好,然后手捧着她的小脸,眼眶已经有些shi了,他看得直心疼。
他温柔的注视她,抬着她的小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柔声哄着:“谣谣,是我不好,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吧嗒”一颗温热的泪珠咋到他手背,溅起了小片水渍。
“别哭啊。”
顾宴凑近了些吻掉了她的泪,咸咸的,他皱起了眉:“小哭包,怎么这么爱哭呀?”
“大坏蛋!”沈谣伤心的控诉他,她在心底里告诉自己不要再为他流眼泪,可还是忍不住,一旦情绪失了控,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她讨厌他,那么自以为是,还无赖,说出那么狠的话去伤害她。
沈谣想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顾宴贴着她:“我不会再你从我面前离开了。”
他食指卷着她的头发,声音带着后怕:“谣谣,我很怕我寻不见你了,汴京城那么大,你说你跑丢了我可怎么办呢?”
沈谣声音有些哽咽:“你寻我做什么,你不来说不定我都要和小侯爷成了。”
“我混蛋,我被猪油蒙了心,我的谣谣那么好我还怀疑她,都是我不好。”顾宴捧着她的小脸吻着:“谣谣,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看我表现。”
他靠在她颈间,喃喃道:“你别不要我啊。”
沈谣推开他,眼色闪躲:“你不要在这和我煽情,你这样的人,羊一样的皮,内里却是狼的心肝,怎么骗都是有的。”
这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Jing神不正常,沈谣不敢相信他。
顾宴兀自又贴了过去,拿食指戳着她的腮:“谣谣,我哪有什么狼的心肝啊,我心里全是你,不然你剜开看看吧,血淋淋的,每一滴血都写着沈谣的名字。”
沈谣被他描述的蹙起了眉,不愿再理他。
顾宴嗦吻着她的掌心,眼里浸染着情愫,不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