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没偷到东西,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我收到房里了,昨晚那贼想进房里偷东西,结果被卫临用石头砸破了头,听卫临说要不是那贼躲的快,他那一石头估计会砸死他。”安然这话是故意说给身后的虞桂平和大家听的,想偷她家的东西,也要看看卫临答不答应。
虞桂平闻言,哼了几声,她家傻子要是敢把刘子羿砸死,那她就躺在林婉儿家让他们养一辈子。
刘子羿果然没让她失望,还是在林婉儿家的水缸里下了巴豆,可惜,没把林婉儿毒倒,要是林婉儿中了巴豆,那不上吐下泻折腾个几天?到那时,以林婉儿这小身板肯定会一命呜呼了。
这么好的机会没把林婉儿弄死,老天真是不开眼。
到流香嫂打水,流香嫂让安然先打,“婉娘,来,把你桶拿过来,我帮你打。”
“这怎么好意思?”安然没想到这个流香嫂这么热情,到让自己不好意思了。
“没事。”流香嫂自己动手把安然的桶提了过去,给她两只桶打满了水。
安然说了谢谢,勾起桶柄,哪知她刚站起,就被两只桶摇晃的站不稳,要不是流香嫂接住,安然差点和桶摔一块去了。
虞桂平看得嘲笑不已,“林婉儿,你也太没用了,这点水都挑不起,还好意思出来挑水,拿着空桶滚回家吧。”
流香嫂见这个虞桂平这么喜欢幸灾乐祸,瞪了虞桂平一眼,“婉娘挑不动水有什么好笑的,你厉害,你来挑啊。”
“真是好笑,我为什么要帮她挑水。”虞桂平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林婉儿,挑不动就别挑了,省得在这里被人看笑话。”
“关你屁事啊。”安然举起扁担就朝虞桂平的头上砸,虞桂平吓得赶紧跑了。
“算了,婉娘,别跟虞桂平这种人生气,她呀,纯属那种吃饱了闲着没事干的,成日在村里晃荡,咱们这村里的人哪个没被她笑话过,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流香嫂热心的帮安然倒掉了一半的水,“你很少来挑水,自然是没力气,以后若是常来挑,慢慢的力气就大了。”
“不过,你家也用不着你挑水,卫临有的是力气,你先挑这些水回家做饭吧,等卫临好了,你让卫临来挑。”
“谢谢啊,流香嫂,你人真好。”安然虽然不明白这个流香嫂为什么突然对她好了,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她,她记心里。
“客气什么,来,我帮你架着,婉娘,你肩膀挑在中间,两只手扶住绳子,这样水桶就不会甩晃把你人甩出去了。”流香嫂对林婉儿好,自然是有她的打算,这两日她绣了几副刺绣,结果拿到顾统领那,人家顾统领根本就不收。
要不是从顾统领那看看到林婉儿的刺绣,她还以为自己的刺绣已经不错了。
人家林婉儿绣出来的花就跟真的花一样,哪是她这种平板的刺绣可比的?
她现在只想跟林婉儿打好关系,自己也好上门跟林婉儿学学刺绣,她家现在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虽说她夫君是村里唯一的军医大夫,可根本就挣不到钱养活一家人的。
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都穷,就算村里人有个病痛,过来看病的也是给不了多少钱,甚至他们看不起大夫,索性忍住,要不就是自己去山里找点草药对付了。
林婉儿家现在是村里最富的一家了,不光他家的那个傻子打到一只值钱的老虎,就是现在,林婉儿的刺绣拿去卖钱,也是能养活一家人的,流香嫂是真的很想跟林婉儿学刺绣,就是不知道林婉儿会不会教她?
流香嫂望着林婉儿的背影楞楞的想。
虞桂平回了家,看到刘子羿包着头在家里找吃的,虞桂平就心里来气,“别找了,我没做饭。”
刘子羿没做声,默默的来到灶前发了灶子,他现在对虞桂平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自从他做了五官郎将后,虞桂平就开始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几年下来,不仅人养懒了,身上的rou也是飙长。
若早知道虞桂平是这样,他当初就不该让虞桂平来。
虞桂平后悔,他更后悔。
虞桂平见刘子羿自己做饭,便坐在凳子上翘起个脚跟刘子羿说话,“刘子羿,以后巴豆别放水缸里,放他们家水壶里,你是不知道,你放的那些巴豆,只放倒了那傻子,林婉儿一点事都没有,太可惜了。”
刘子羿目视灶火,对虞桂平的话充耳不闻。
虞桂平见刘子羿不理她,抬高声音喝刘子羿:“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刘子羿依然没作声。
“你……”虞桂平刚要发怒,被刘子羿的一双冷眼直射得的打了个寒颤。
刘子羿今儿个是怎么了?感觉像要杀了她似的。
“你……没事吧?”虞桂平心里犯怵,怔怔的问了一句。
“你若是想吃饭,就闭上你的嘴。”刘子羿丢了块柴进灶堂,就去看水烧开了没有。
“要不我来做吧,你受了伤,去休息。”虞桂平抢过刘子羿的铲子,主动做饭。
刘子羿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