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虞桂平把我孙女打成那样,我一定要个满意的处罚。”老牛要不是怕杀人偿命,他真想亲手打死这个虞桂平。
冯老看了看两颊红肿的虞桂平,默了默道:“那就罚她家下个月的补贴赔给你吧,虞桂平身为长者,竟因大人之间的恩怨拿两岁孩提作为报复,情形恶劣,把她绑在风口的树上两个时辰,让她好好反省。”
“是。”老牛很满意冯老的处罚结果。
虞桂平不服,满口鲜血的辨道:“那他把我打成这样冯老你怎么不持公平?”
“你一个大人打人家孩子你还要公平?你要不要脸啊?”韩大婶就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就是。”大家指着虞桂平鄙夷。
老牛找来绳子,对韩大婶道:“韩大婶,麻烦你帮我把这女人的棉衣脱了,敢打我孙女,我让她好好尝尝天寒地冻的滋味。”
“好。”韩大婶很是乐意帮忙,和流香嫂一起帮着把虞桂平的棉衣剥了。
虞桂平见这些人这么欺负她,大声喊冯老:“冯老,冯老,你只是罚我绑风口,她们竟私自剥我衣服,你难道不管吗?”
冯老当着没听到,推着轮椅进了屋。
虞桂平犯了众怒,他要是帮着虞桂平,那村里人怎么看他?
老牛将虞桂平绑的结结实实,他就是要这女人血ye不流畅,好让她活生生的冻死。
“大家回去吧,下雪了,怪冷的,都回去烤火吧。”韩大婶挥着手赶大家走,大家围着,不是在帮虞桂平挡风吗?
大家看了一会,这天确实挺冷,一个个拢着手缩着脖子回家了。
虞桂平在村里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心里那团恨火,恨不得将这个村子全烧了,让他们笑。
可心里的恨火再大,也不能帮她取暖,没到一会,虞桂平就被冻的全身打颤,要是真在这里绑上两个时辰,她肯定会被活活冻死的。
虞桂平指望刘子羿能来看她,哪怕帮她送件棉衣也好。
然,就在她鼻涕都结成冰的时候,刘子羿也没来看她,虞桂平绝望了,连刘子羿都不救她,她还能指望谁?难道她真的要被活活冻死在这里吗?
“刘子羿,你好狠的心啊。”虞桂平内心绝望的骂道。
“你家刘子羿心狠,你现在才知道啊?”冯榷拿着棉衣笑嘻嘻的过来,帮虞桂平拍掉头上和身上的雪,将棉衣给她盖上,“关键时刻还是我靠得住。”
“冯榷。”虞桂平万万没想到在她绝望之际竟是冯榷来帮她。
“你呀,自己又不聪明,非要去跟别人玩心机,吃亏了吧。”冯榷自上次调~戏林婉儿被丢大了脸,这些日子天天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跟个小媳妇似的乖的很,已经很久没出来吃野食了,其实他想吃来着,只是现在村里的女人们一见到她都退避三舍,一点机会都没有。
“谢谢你!”虞桂平感动不已。
“谢什么。”冯榷在虞桂平的脸上趁机捏了一把,然后又笑嘻嘻的回家了。
他不敢多留,爹怕虞桂平冻死,没法跟刘子羿交待,就让翠花给虞桂平送棉袄,翠花跟虞桂平有怨,自然不肯,他爹腿不方便,只好派他来了,所以送完棉衣他也不敢多耽搁,爹和翠花都看着呢。
韩大婶和流香嫂俩人说说笑笑的返回卫家,刚一进门,就看到婉娘一脸震惊的抓着卫临直问:“卫临,你是不是想起我了?是不是?”
卫临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韩大婶不明所以。
安然问了半天,卫临除了叫了两声婉儿,之后再也没有吭声,安然不死心,对韩大婶和流香嫂道:“刚才,卫临叫我婉儿了。”
“他叫你婉儿?他是记起什么了吗?”韩大婶问。
“我不知道啊。”安然急得又去看卫临,“卫临,你记得我吗?”
“要不我去把何言推过来给卫临看看。”流香嫂觉得卫临能叫婉娘的名字,肯定是记起什么了,何言配的药有效果了。
“婉儿是谁?”卫临眼神暗淡下来,愣愣的问道。
流香嫂刚抬起的脚顿住,“卫临没好?”
韩大婶凑近瞧了瞧卫临,得出结论,“估计是卫临脑子突然闪过婉儿这个名字,所以才叫出声的吧?失忆变傻的人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我以前住的村子,就有一个傻子跟卫临的情况差不多。”千千吧
“那这是没好转?”安然失望了。
“卫临能闪过你的名字,应该是有好转的,婉娘,你别急。”流香嫂拍着安然的肩安慰道:“你要对何言有信心。”
“嗯,你说的有道理。”安然也觉得像卫临这种情况,三贴药怎么可能就指望卫临好起来呢,不过卫临能叫她名字,这是证明何大夫的药是有效果的,“流香嫂,明天还是麻烦你多拿几副药来,卫临能医好,我定感激不尽。”
“瞧你说的,跟我客气。”
三人见卫临又安安静静的坐在坑上,眼神涣散,刚是白高兴了,韩大婶拿起没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