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能生擒朱由校,那按照朱由检对朱由校的感情,估计他们要什么,朱由检都会给。
策马的声音不断回响,几个身着绸缎的蒙古贵族纵马挥鞭,天矫如飞。
同时,他也错过了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因为他毕业的时候,已经是天启七年,而当时距离第二次北伐之战已经结束大半年了。
“管他成不成,总之今年反正也要南下打草谷,试一试又何妨?”
总的来说,燕山山脉里的道路,大多都狭长。
“就算攻不进行宫,只单纯围困行宫,那个大明皇帝也会被吓的屁滚尿流,答应我们的所有条件!”
随时飞射而来的石弹让守城的金军饱受摧残,尽管上京城被修得十分敦实,堪称铜墙铁壁。
但是那石弹撞击城墙的声音,以及开炮时的轰鸣声,都将守军的精神摧残不轻。
如梦似画的场景,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驾!”
“吁……”
总之,明军烧荒烧的喜滋滋,城头的建虏看着牙咬碎。
朱由校不如朱由检,这一点苏布可以肯定,但如果因此把朱由校说的什么都不是,那苏布地只能对林丹汗一通臭骂了。
得令的四人接令,但可以看出黄台吉眼下对于身处朱由检“必杀”名单里的汉四营并不信任。
原本北山西北方向出现阿喇山城和雅克萨城,哈喇山城等城驻军黄台吉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北山女真的索伦部之前就在这里块地区生活,留下了大量山城。
“这九万余人之中,又只有万余骑兵。”
只是他这消息太过惊悚,便是自大的素巴第和硕垒、衮布三人都不免攥紧了马缰,紧张询问:“朱由检的哥哥,难不成是……”
“围着也是围着,干脆放出两卫兵马和那三万民夫耕种如何?”
这么想着,孙守法也转头喊道:“让工匠营的人打造一些农具,军中闲得发慌的兄弟去帮忙,民夫去烧荒。”
林丹汗没有解释自己的消息,但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让素巴第等人都咽了咽口水。
远远看去,就像绿地毯上绣的花图案。
“明军在开平府还驻扎着数量不少的上直兵马,而且关外的村寨都结成石堡,怕不是那么容易打的。”
只是眼下,他从燕山兵家学府毕业已经四年有余,他从一个小旗官熬到了百户官。
他首要怀疑的对象是李永芳,因为李永芳在金军进攻抚顺的时候,起先他是带兵死守的,而后眼看城池守不住,他才选择了投降。
“抢些工匠和汉民来漠北耕种,那个齐王朱由检再厉害,也不可能三年内打到漠北!”
三月十七日午时,当南边明军喜滋滋烧荒的时候,北面的明军终于与建虏的前军碰面了。
“朱由检带兵去征讨朱里真(女真)了,我们刚好可以趁这个时候南下打草谷!”
山丘上,那策马的五个贵族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站在此处眺望成片的蒙古包,满意的扫视那数万游骑。
“嘭嘭嘭——”
无奈,黄台吉只能接受了代善的建议,而这时的黄台吉也看向了汉四营的四个将领。
林丹汗眼看无法说服苏布地,只能用打草谷来掩盖自己的目的。
“朱明皇帝虽然贪玩,但也不是无能之辈,想要靠着围困他来达成和谈,恐怕很难如愿。”
“旁人或许不行,但朱由检肯定敢。”
一想到这里,林丹汗就止不住的激动,不由抓紧了手中的马缰,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朱明皇帝站在城头,怯懦求和的场景。
当熟悉的声音响起,映入人眼帘的,是已经三十八岁的林丹巴图尔,被漠北共举为呼图克图汗的察哈尔林丹汗。
不过走黑路可以走,但却不应该走蠢路。
范文程不用多说,黄台吉还需要他在身边出谋划策,因此不可能让他留守。
至于范文寀的带兵能力并不强,加上明军勇猛,让他留守,就得留守足够多的兵马。
李永芳、刘爱塔、范文程、范文寀四人是金军的四大汉将。
“多尔衮、多铎、尼堪,你们三个人分别带镶白旗的六个牛录策应。”
号角声在石堡的顶端响起,与之一起响起的是不停射出的响箭声。
正如眼下,林丹汗口中这句话一样,充分体现着他的张狂和鲁莽。
深受耕战之道的熊廷弼在攻破金军的亦迷河城,挺进兴京城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军中的十二万民夫,带着三万多骡马,接管了开春后的兴京城四周耕地。
眼下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种种地来打发时间。
只可惜,自然虽然很美,但上面的人却不一定。
这接近三分之二的兵力不可能是策应,更应该是监视。
对此,刘爱塔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只是麻木的接令,随后点齐了自己的兵马,开始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