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那解决了,白楹气势冲冲去找姚依依。
后者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灵预感,在得知白楹去了沈宴书房后,就连忙收拾了东西跑到淮南王妃屋里,让白楹扑了个空。
等白楹问清楚找到她后,就看见姚依依坐在藤椅上摸着肚子一脸好奇地听着淮南王妃说话。
“盈儿小时候很乖很乖的,宴儿拿糖逗她,逗得她眼巴巴看着,但说一句不能吃,她就听话地不要求,后面宴儿背着我们偷偷给她喝了一口糖水,她就高兴的不得了,黏在她哥哥身边,哪里都不肯去……”
“还有一次,是在冬日,宴儿去秦氏族学上学,盈儿小声小声地哭着让他哥哥别走,宴儿当着我们面让盈儿乖乖听话在家中等他回来,结果等我们从房里出来,就发现盈儿不见了。”
姚依依惊奇道:“不会被他带出去了吧?”
淮南王妃笑道:“是啊,他仗着穿了斗篷,把盈儿抱在怀里用斗篷盖住,没人发现,就带着去了秦氏族学,伺候的婢女还以为盈儿睡着了,最后还是我们赶去才带回来的。”
姚依依咂舌:“没看出来,沈宴还做过这种出格事情。”
白楹听的也是抿唇一笑,轻咳一声走进去:“嫂嫂,我找了你好久呢。”
淮南王妃有些惊喜道:“正要让人喊你用晚膳呢,阿盈,快过来。”
想比淮南王妃的高兴,姚依依看见白楹进来,恨不得整个人缩成一块隐形起来好叫她看不见。
白楹笑着答应一声,看了姚依依一眼,嗓音甜腻腻:“嫂嫂。”
姚依依讨好一笑含糊应了声,实在是被她这两声“嫂嫂”喊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连话也说不出几句。
淮南王妃看出她们之间的奇怪,好笑道:“怎么了?有这么想依依吗?”
她语气有些泛酸,毕竟好几日没见,白楹可没有这么念她。
白楹看着姚依依,意味深长道:“可不得日日夜夜想着嫂嫂,只盼嫂嫂多疼我一些才好。”
姚依依欲哭无泪:求放过!
当着淮南王妃的面儿,她强打起Jing神由贴身婢女扶着起来,挽了白楹的手,见她没拒绝,心下一喜便笑道:“疼你疼你,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也教他多关照关照小姑姑。”
白楹反手握住姚依依的手,情真意切道:“嫂嫂对我这么好,礼尚往来,我也定会回报一二。”
一来一往,姚依依差点嘤嘤嘤假哭出来。
求,求别回报了。
一家人用过晚膳,白楹带着姚依依到院子里散步消食,一离开长辈们的眼皮子,白楹就不轻不重掐了姚依依一下,后者惨叫一声,满脸惨兮兮:“阿楹就饶我这一回吧,你看我,也就只和沈宴说了,其他人可没多嘴一句。”
白楹看了看她肚子,气没消,哼道:“你就这么想我和傅南歧分开啊?竟然还跟哥哥说,若不是因为躲着他,这些日子我哪还用待在宫里头?闷都闷死了!”
姚依依心说傅南歧有什么好的,当然想你和傅南歧分开啊,有霍家淮南王府在,白楹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呢?
她挽着白楹的手,认错态度非常好:“我不掺和你们的事儿了,只要他对你好,那玩玩也没什么。”
白楹转头看她,认真说:“不是玩玩,不是消遣,也不是一时兴起。我是真心喜欢,他亦然。”
姚依依:“……好,好嘛。”
她岔开话题,不想因为个男人让她们生嫌隙,“阿楹,你说我肚子里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你给我把脉看看,我觉得小孩子的衣裳可以备起来了。”
白楹道:“你去郡主那里拿几件草草的旧衣裳吧,新衣裳磨人,小孩子皮肤又嫩,还是旧的穿着舒服。”
嗯???
姚依依一下子抓住重点:“是男的?”
白楹:“女孩子也可以穿草草的衣服,又没什么关系。”
姚依依眯起眼睛看她,好半晌才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阿楹你就告诉我性别吧”
“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知道。”白楹被她缠的没辙,“未知才是惊喜,过上几个月不就知道了吗?反正男孩女孩都可爱。”
“可一定要像沈宴啊!”姚依依念念有词求着,“沈宴这么好看的,不像他的话就太可惜了!”
白楹失笑:“你也好看的啦。”
两人说笑着,白楹忽然想起:“依依,那个……老淮南王,我好像一次都没见着他。”
姚依依道:“我也不曾见到过,祖父时常一个人出去,更多时候待在自己院子里,不许旁人打扰。我先前想去给祖父请安,母亲说祖父脾气古怪,家中人口简单,也不必拘泥礼节……”
白楹“哦”了一声,觉得哪里怪怪的。
姚依依说:“你想见祖父吗?跟母亲说一声,想来你回来,再怎么样,祖父也不会见你一面。”
“再说吧……”
白楹赶在宵禁之前回了宫,静太妃看着她脸色,还没问,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