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好人!都是好人!这事我一定跟你们联系到新闻记者!”微胖的警察惊叹,并不忘带头给鼓起了掌。
李大爷挥手连连,婉言谢绝着。但微胖的警察像是认了真,临出门时,还不忘重复着坚定的话:“医药费就这么定了!媒体也就这么定了!”
真够狗血的,这么奇葩的事还能给联系记者?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李大爷一定有问题!那些名单上的寨民也一定有问题!他能给名单上的人做主?他能代替名单上的人做主?名单上的人会这么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有没有问题的事了!哼!我倒要看看这幺蛾子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换去身上的病服,收拾好东西,办完出院的手续。一出院门,我就以买手机和补卡之事,告别了与母亲同时回寨。
远离卫生院的大门,转行于镇上熙熙攘攘的正街。两旁的商铺门面,面门洞口,顾客进进出出,兴旺有余。距近,街道的两侧边上,则是不同的小摊贩所摆之摊,连成的长龙。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中央行驶的车辆的鸣笛声,声声入耳又刺耳,似乎在比拼着谁的声音大。显然,游走的小贩那扩音器里传来的重复着的叫卖声,更胜了一筹。
走进营业厅,充话费的有之,选手机的也有之。营业员知道我的来意后,问过我的身份证号后,就给我补了一张卡。并不忘说:“你是老用户,补卡不收费。”
我没有吭声,心想,就我这消费情况,补个卡才值几个钱。接着,我就转身于内的柜台,选了部品牌手机:“你好,就它了。”
营业员瞅了瞅我,似乎有点犹豫,“你是买手机还是试卡?这卡是新卡,保证没有问题。”不忘向我做着保证。
“也买手机,也试卡。”
这时营业员又瞅了瞅我的脸。我有点纳闷儿,真是奇了怪了,我脸上能有什么呢?我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仍然疼痛的左脸,我似乎有点明白,哦,她原来是在瞅我脸上的伤啊。也怪,别说自己的脸有伤,就算她的脸有伤,我也会多瞅几眼。人在世上踮,谁不瞅谁呢?
“这款手机的价格是5800元,我觉得你应该看下这款……”说着她给我指了一部通用的款式。
我注意到上面的标价680元时,才恍然明白过来她瞅我脸的用意。我故装不知仍问:“那这款手机需要多少钱?”
“680元,念及你是老客户,这款手机你只要充200元话费,就可以拿走。”营业员说。
这时我想起了寨子里的大爷大妈充话费得手机的事例,哼!原来那家店在这啊!走着瞧!此刻我有点替大爷大妈抱打不平的冲动,仔细想了想,我说:“这款手机啊!是很适合我,不过呢?我想问一下,得到的话,我这卡号一个月最低消费是多少?”
营业员愣了一下,那情形就像被问懵了一般。“这个……每个月最低得50元。”她还是说了出来。
“那好,麻烦你查一下,我这个号码现在为止,每个月的最低消费是多少?”我故作不知的接着说。
她似乎有点无奈,但还是查了一下,查过之后,她没有说话。就客客气气地把我刚才所选的手机,从玻璃柜台中拿了过来,“不好意思哈,刚才……”她话中像是带着歉意。
我接过瞧了瞧,欲打开把卡装上,营业员见我不甚熟悉装卡的方式,就又恭恭敬敬地帮我装了起来。接着,我下载了我常用的支付app,把费用给她转了过去。
可是那部手机,我也借此没放过,我说:“既然我是老客户,最低消费也超过了你们的最低消费,那……那部手机怎么办?”
营业员有些着急,打了个电话就向经理询问,电话中她像是连连回了几个“是是是”之后,就着急忙慌地把那部手机连同我手里这部装机后剩下的充电器等等配品,一同装进了纸制提袋。
一直在旁观察的一个女性顾客这时疑问了起来,“在你们这买手机还送手机?”她问营业员。
我提起提袋转起了身,临出门口我回头望了一眼,旁边的其他顾客这时也以我例向营业员发起了疑问。当看到那尊摆在电脑旁的财神爷钟表时,我撇了下嘴,微闭了下眼,不屑一顾。闭眼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那尊微笑的财神爷的眼睛里,却流出了眼泪。我浑然一愣,睁目细视,它“叮呤呤”地报起了时间,而随着它的响声引起的震动,它又“啪叽”一声,应声落地。
营业员怵了一下,转身将之拾起,但它已开裂了一道纹路,显然摔坏了。我默默地摇了摇头,走出了营业厅的门。
这一微闭眼睛的瞬间,是那样的熟悉,我不禁想起了昨晚自己被打时微闭眼睛的情形。难道两者之间有关联?行走在返回方向的街道,我思索着,联想着。我想不出,实在想不出这究其怎么回事,自从落入通道,稀里糊涂的出来之后,仿佛围绕着自己的点点滴滴都有怪事相连,而且欲加的突出。
阳掠头顶,缩短的身影,小吃摊上诱惑的清香,迎面扑鼻而来,仿佛一把扫帚般顿时清扫走了我满脑子的乱绪。我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