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笙的事,我一直把控着自己,不让自己当着他的面,笑出声。毕竟一切事情的源头,都是因我而起。但不论我怎样控制,我还是按耐不住地笑出了声,“哈哈……刘笙啊!我觉得吧?那你也得去。不然,你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我笑着规劝道。
“哦……也是。”说着间,他转回了话题,“永鹏,刚才你说的那个神秘通道,你都给谁说过呢?”刘笙问。
“我除了给我妈在医院简单的说过,第二个人就是你了。”
“这么说,你还没给君明说啊?”刘笙带着确认的眼神问道。
“那当然了,要不……晚会儿等他在家了,你和我一块儿去找他,如何?”
“哎呀!别呀!”刘笙有点不情愿,“我觉得啊,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想啊,若是知道的人越多,那分宝藏的人不就越多了嘛,这事若是再让上面的人知道,那最后不都全落空了嘛。所以啊,我认为就先不告诉君明,还有,别让你妈再说过去。”刘笙说。
“呵呵,你这家伙,心思真够缜密的啊!”我微笑道。仔细想想刘笙所言,虽然他是站在宝藏的立场上说的,具体的事宜,他又不知晓,但话里似乎又有几分道理。这件事非同凡响,又牵扯到我魂牵梦绕的“她”,一切没有眉目之前,似乎也只有这样。况且,对于现代的人来说,就算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自己在医院所说的,不就是简单的例子吗?“放心,我妈不会说的,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相信。君明……可以告诉君明吧?他可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啊,这家伙嘴也可严实着呢?”我想着说道。
“嗯……那就看你的了,不过啊,我还是认为你先别告诉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最好,也最铁,可是我顾虑的是怕他那个爱打听事的爷爷得知。他那个爷爷,想必你也清楚,寨子里的大小事宜,上知天文下知地里,没有他不插手的。他若是知道了啊,估计就另说了。”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我,他那个多管闲事的爷爷,我从小到大还真领教的不少了,你看,我这两天的事,不又见他身影了嘛。”思来想去,我还是听从了刘笙的建议,暂不告之于君明,等我把眼前的事搞清楚了再说。说着,我把宝盒收好,揣进了衣兜,以随身携带之。
“走,出去逛逛,正好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说着,我悄悄着手起了在摩的上盘思好的计划。
出院,带上门。清风拂面,柔柔地,我脸上的肿胀感随之疏解了许多。转身于昨晚的南北向之路,见到我的熟悉行人,那笑声依旧,议论也有之。有招呼的,我挥手招呼之。有寒暄的,我微笑寒暄示意之。但我都不做停留,直到径步于路口西侧的坟群旁。坟群里杂草横生,几棵梧桐杨柳穿插其中,半遮成了荫。
“来这里干什么?我相信你啊,不用再看了。”刘笙以为我是带他来看现场,以验证昨晚之事。
“不是,不是!不是昨晚的事。”我忙解释,瞅了瞅那棵柳树旁边的小坟,用右手指着就问了起来:“我知道这些坟都是你们老刘家先人的,那你知道那棵柳树旁边的坟,是谁的吗?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个女性的。”刘笙半思索着,半估摸着说道。
“哦,那你家人应该知道吧?”我接着问。
“嗯,可能吧?”刘笙不敢确定,“对了,你问这些干什么?不懂,感觉怪怪的。”刘笙疑惑了起来。
“咳!这有啥奇怪的,”说着,我环视了眼周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把声音压了低,“她和通道有关。”我没有说出具体细节。
“啊?真的?咦!那我回去帮你问问。”刘笙甚喜,小小的得意中又透露着小激动。话落,就转动了身子。
正打量着不远处坟头的我,把控不住内心的疑惑,迈步朝前走了走,顿时惊讶地喊住了刘笙:“刘笙,刘笙!快过来!”
“怎么了?”刘笙疑问着转回了身,到我身旁。
我左手拉着刘笙,右手指着我昨晚躺的位置,“你看,这怎么多了颗人拉的‘地雷’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有解手吗?”我疑惑的反问道。
刘笙也抓耳挠腮很是疑惑,片刻的沉思之后,便估摸道:“可能是路人拉的吧?这不更好嘛,就当是你的证据了呗?咳!别管这些了,乱七八糟的,走吧?”
告别坟墓群,我本想随刘笙一同去问他的父母等长辈,以探那座坟墓的主人身份。但刘笙又有去医院探望那父子俩等要紧事,这事我也就暂搁到他回来。与刘笙道别时,他还不忘提醒我,等他回来再说。可心急的我,哪怕片刻的耽搁,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临到家门,我脑子里随即产生了向寨内其他老人打听此事的想法。说动就动,为了辅助我说的更详细,我拿着手机就把那座坟拍了下来。接着,我没有选择去寨内人多点的大街,而是先选择了向我家东面不远处的董nainai,去讨问。
董nainai年近九旬,据说左眼不太好,刚做过白内障手术,还没完全康复,但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