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夫君啊。”少女理所当然道。
那人手指一颤,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抚过鲜明又温热的蝴蝶骨,如同把玩一件非常Jing致名贵又易碎的瓷器,声音也是小心翼翼:
“他有哪里好?你喜欢他什么?”
她一时忘了自己正被登徒子吃豆腐,满脑子只剩这两个问题。眼睛望向床顶,似乎在思索又似乎在放空,半晌,才郑重道:
“我喜欢他的脸。”
某人愣了一瞬,然后闷笑起来。邀月一听他笑,方才被调戏的怒气立即转化成了另一种不满:“你笑什么?!隻准男人好色,不准女人好色?”
“准,准,当然准,”他连应了几声,又想到什么似的,话音里有很明显的迟疑和试探,“那白如玉的脸你喜不喜欢?”
——九州美人榜的天下第一每年都会变,但那九州俊杰榜的第一却许久没变过了。
这回邀月倒是没怎么思考:“不喜欢。”
“为什么?白如玉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吗?”
她好像觉着他问得十分愚蠢,傲慢地“哼”了一声:“琅琊阁里男多女少,你不知道那些评判的仙官大多有龙阳之癖吗?这两个容貌排行榜都是男人喜欢的,我又不是男人。”
闻言,他喉结上下一滚,终于忐忑地问出了心中积压已久的问题:“那白如玉和江弥谁更好看?”
少女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本紧簇的眉头如同春风抚过的花瓣,消解之后竟是无比的妩媚柔婉。她就那样有些骄傲、又有些羞涩的笑道:
“当然是江弥好看!”
酒是穿肠毒,也是真言引。
江弥大脑里“轰”的一下就着了火。强烈的刺激和渴望迅速将他整个人烧了起来,他甚至都来不及想一想,直接就把怀里的人按在身下,疯狂地亲吻摩挲,恨不得把少女整个人都揉进自己怀里去。
邀月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她隻觉得身上这人浑身上下都喷着火烫的热气,几乎能从唇舌的纠缠之间感受到这个男人亢奋而甜蜜的情绪,要撑破心臟的喜悦太过于热烈。
那人一边“娘子”、“心肝”的喊着,一边手不老实地向她身下探去,她立即回过神来,这下不止眼睛气红,连眼眶都shi润了:“你敢摸我,我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江弥知道她在发怒,可支离破碎的样子却像是要哭了,他心里狠狠一疼不敢再乱动,手抚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帮她顺气:“邀月,我真的是江弥,没事的乖,你好好看看我”
“那你先把我的xue道解开!”
她虽然头昏眼花,但总归人不是傻的,见他竟真的依言把她xue道解开,心里已经信了一半。翻身骑到这人身上,仔仔细细地瞪了他好一会儿,忽然毫无征兆“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为何诓骗我?!”
——这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装采花贼吓她!
江弥护体金罩碎了,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登时左脸就肿起五个指印,满腹委屈地嚅嗫道:“我早就说了的,是娘子不信”
邀月一愣,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脸慢慢红了。半晌,才慢吞吞问:“那你为何不躲?”
青年捂着发痛的半边脸,苦笑道:“我忘了。”
“臭傻子”
她愈发觉得脸上挂不住,似有火在烧。嘴唇紧抿着,还觉得里头像有条舌头,从牙齿上火辣辣地扫过,在喉咙口坏心眼儿地纠缠。越回忆越羞,最后像被逼狠了,无措地“哼”了一声,手指点在他肿起的脸颊渡入一股法力:“还疼不疼?”
温热的指尖渡入的法力一点点抚平他的疼痛,这种时候被如此温柔地对待,江弥的心像一叶荡在激流中的小舟,倏地坐起身子,双手捧住她的脸。明明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他偏无赖地央求:“娘子给我亲一口,亲一口就不疼了。”
她眨了眨眼睛想避开那过于炽热的视线,可脸被他捧着也避不到哪儿去,只能小声嘀咕着:“你方才都亲多少次了,何必问……”
下一秒,吻已经欺了过来。上下两片樱唇被另一双唇柔柔含住,轻轻吮吸两下,舌头转眼钻入口腔。紧接着他便食髓知味似的发了狠,舌头上下翻卷,粗鲁地席卷她的齿龈。男人肩背上的肌rou全紧绷起来,一隻手强硬地摁住她后脑杓,邀月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像是一隻被捋顺毛的猫,柔软服帖没有反抗。
二人抱着躺倒,腻腻歪歪地吻着,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点着了。凡是他碰过的地方就软得使不上力,口中又被他执意缠着,到后来分开时嘴边还牵出一线银丝。
青年长指沿着腰往下爬,指腹只在肌肤上轻轻一划,手底下的身子就是一颤,掌心过处一路沦陷。胸前的樱粉被他低头含住了,邀月脑中再不能思考,酥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整个人都使不上半点力气。
“心肝,把腿分开”
江弥并起两指,手一转一折就摩擦到了整个花xue,指腹沿着入口打磨,时不时去扯动前面敏感的花珠,又夹着充血的花唇把玩。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