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舌来回逗弄的花珠从rou缝间肿起露出,津ye和花汁把xue口涂得水色淋漓,层层迭迭的媚rou完全不听指挥,只会缠着灵巧的舌要求继续,要求更深。邀月被弄得四肢发软,头埋在被子里,但是呻yin声依旧溢了出来,最后难以抑製地抬着tun自发得往那作乱的舌头上送。
“我……不行了……嗯哈……”她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里只能随波逐流,一层层的强烈快感死命拍打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不知过了多久,她隻觉得眼前一黑,男人若有所感地含住那花蒂狠狠一吸。
少女登时完全不受控地狠狠打个哆嗦,淋漓汁水喷了他一脸。江弥一愣,然后拿被子将脸擦干净,讨赏似的凑到她眼前:“娘子,是不是该让我舒服了?”
她仰着脸喘息,若有所觉地睁开眼。四目相对,青年眸子里满是情欲和痴迷,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那根烙铁似的Yinjing,虚虚地拢在了手里。
“你躺好”
少女跪坐着分开腿,rou棒笔直地顶着花xue,粗大的菇头被透明粘ye淋得更为滑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入口。她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慢慢往下坐。
然而江弥已经急不可耐了,不由分说地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摁坐下来。xue内性器瞬间将她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溢出一声长而满足的叹息。
花xue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柱身的形状被描摹地更为清楚,那些凹凸不平的质感摩挲着敏感的xuerou,快感堆积起来,tun瓣细细颤抖。
她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媚rou自发地蠕动着,一张一合,吮吸着禁锢着硕大的性器,江弥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ye往下涌,在她体内的巨物又粗了一圈。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衝撞。
“心肝”青年手指在她腰肢和两团玉ru间游移,随后捉住她的手哄着吻了几下,“再动快点”
见她懒懒地不想动,江弥隻好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tun,将她举起来又放下去,同时狠狠挺胯顶到最深处。这样交欢极耗体力,他倒不嫌累,少女的身体却被他顶得花枝乱颤。
gui头碾磨着媚rou,破开包围,到处挑逗碾压,两瓣花唇在温柔而绵长的进攻下痉挛起来,花xue伴着抽插溅出无数yIn水,落到被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你轻点呜——夫君”
江弥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听到这声夫君便失控了。他猛地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抓着她的纤腰发了狠地cao弄。
她已然无力阻止勃发Yinjing的蹂躏,连两边的花唇都被摩擦着粗鲁的带进花xue里,又在下一次的抽出时翻出来,xue内的媚rou越绞越紧,含着那根烫得撩人的rou棒不住地吮吸纠缠。
汗水从她线条优美的额头上流下来,黑发凌乱得贴在胸前。那样脆弱而漂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产生紧紧掌握在自己掌心的欲望。他边顶边喘息着问:“娘子要我,最喜欢我,是不是?”
鼻尖碰上了鼻尖,呼吸急促又极力压抑,唇瓣颤栗,舌在口中蠢蠢欲动。她心头乱跳,失神地呢喃:
“是。”
这个字带着强烈电流刹那间充斥他的四肢百骸,快感如此迅猛激烈,如chao水般瞬间没顶,仿佛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不存在了,所有感官都被侵略的欲望占满。
喘息连接着不成语调,房间里只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和身体交合时发出的yIn靡的水声。烛影在床榻间摇曳,恍惚间他们彼此合为一体。
他甚至不记得具体过程是什么样的,隻记住了那销魂蚀骨的疯狂,最终在征服欲满足的巨大快意中,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邀月这边醉意与爽意迭加,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没了凌人之态,只剩下被情欲浸透骨髓的妍丽。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掠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下身的孽根又硬了起来,但他并不急着抽插,腻腻歪歪的搂着少女亲。
“娘子,你这一个多月跑哪儿去了?还让一个卖艺的陪我聊天”
他的亲吻在这个时候好像有种特别催情的效果,浓密粘稠,让人心神恍惚。这样英俊硬朗的男人,嘴唇却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找个人陪你聊天魔宫都要被你掀翻了吧?”她被他亲的有些发痒,发出一声叹息,懒懒的猫儿一样,舒服地蜷缩在他怀里,“现在明白被关起来不好受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像你”江弥幽怨地看着她,双指夹着她ru尖搓磨,“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那样对着他柔声细语、吐露爱意的邀月,居然是个臭男人假扮的!
少女忽然咯咯一笑。
“他把魔皇陛下哄高兴了,是不是?”
说着手指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转而抚过他的眼窝,唇角一挑露出惯有的略带戏谑的弧度:“你自渎的时候,没把别人吓跑吧?”
此话一出,江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