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就算是已经下定决心做好觉悟的他也红了脸,羞愧到想要找个地缝埋了自己。
“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哈德森结结巴巴,完全失去了刚刚趾高气昂的模样。这只坏兔子、臭兔子,他知不知道耳朵和尾巴是干什么的,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
就算他的嘴上责怪着,诚实的阴茎激动到甚至马眼开始渗出前列腺液,尾巴更是蠢蠢欲动,绕着绒毛做成的套子来回转圈,却怂的不敢触碰。
纪载悠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来了气,羞涩的小情绪倒是一扫而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兔子直接上手抓住了老虎尾巴,绕着长耳朵绑了好几圈,这下他们俩几乎被绑定在一起,纪载悠更是连头都不太好抬了。
哈德森可能真的被吓傻了,任由一个食物对伟大老虎殿下的尾巴动手动脚,还“不知廉耻”地绑到了那双漂亮的、温热的耳朵上。他的肉棒因为外力束缚,更加陷入了内耳,无法动弹的限制感加大了快感,让海绵体迅速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纪载悠低头只见坚实有力的大腿,因为需要捕猎维持生活,哈德森的腿部轮廓十分突出,能肉眼看到隆起的形状。凑近了的野性与雄性标志让他终于慢慢找到了感觉,垂下头伸出粉舌,留下了一条条长长的透明印记。
哈德森几乎红了眼睛,这只该死的兔子!果然有点本事,他,他就像个魅魔,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个雄性可以拒绝他的提议?
橙黄色的尾巴尖尖戳着低垂的下巴,在纪载悠迷蒙的双眼中,自己把自己气红了脸的小老虎鼓着腮帮子问道:“你要说服我什么?”
“啊……”双眼恍惚迷离的人哪还记得那一整套战略计划,只有生物本能让他下意识喃喃开口:“保护大家……”
哈德森圆滚滚的耳朵动了动,还想往嫣红的小嘴那里凑,却被硬拉着无法动弹。话也没听清,也没理解,不过这位大爷索性不管了,先把报酬收了再说。这森林里难道还有能让他感觉棘手的事吗?
自信心满满的哈德森捞开了像是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刚刚用来裹肉棒的两只耳朵像是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把本来的粉色洇成了滴血的红色。
短尾巴下面的小穴早就湿答答的,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吞吐着空气,像是在无声的邀请,又更像是已经满足于自娱自乐之中。
摊开躺下的小兔子像一团面饼,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只会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一个劲地呼叫着:“插我……插我……”
他的头部侧着,太阳穴抵着鹿皮上下摩擦着,不一会就有了红色的印子。哈德森看得目瞪口呆,但怪异的行为配上甜到发腻的叫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肉棒更加坚硬。
反倒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了半天免费春戏的艾尔林皱起了眉头,情绪终于有了点变化:“他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没有肉棒插入的小口在空中自顾自哆嗦着,身体的主人没有理智地发出意味不明的高评叫声,头部的摩擦更是想要交配的标志性行为之一。
被接连干了一天一夜的小兔子经历了漫长的跋涉,又被拍着屁股赶着上岗。在巨大的生理以及心理压力之下,在两个猛兽天敌面前被迫进入发情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哈德森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他可不像艾尔林那么做作。发情期又如何?不是更加便宜了他,做爱一定只会更爽。
几乎是面目狰狞着,巨大的肉棒顶在了出水快渗成瀑布的穴口,因为过于湿滑,甚至好几次瞄准以后都脱离了洞口。气急败坏的老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好他不听话的肉棒,把最粗的龟头部分嵌进去后,才有空制止还在毛皮上发疯的兔子。
平日里用来抓捕绵羊、梅花鹿之类食草动物的手掌如今扶着晃晃悠悠的脑袋,往往是死亡的号角的接触,在今天却转换成了让人安心的庇护。
胀大的太阳穴让纪载悠止不住地烦躁,脑海里全是不着调的颜料漩涡,又幻灯片成了认不出的无数瞬间。他像是吃了云南菌子一样陷入了狂躁,只想狠狠撕碎眼前的一切,然而一裂开嘴,露出的只有两截大板牙,只能无措地磨牙,佯装自己战斗力凶猛。
哈德森不会看病,再者说了,他认知里治疗发情期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猛干。确认了纪载悠停止了自残行为,他倚仗着顶级的核心力量,挺着腰继续将未进入的肉棒推送着。直到完全进入,健硕的大腿撞上了q弹的肉臀,双方的急躁都才微微稀释了一点。
森林里自然不会有所谓的避孕套,还好和艾尔林的性事已经是记不清的以前了。那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多半被吸收,或是混在因为饥渴泛滥的蜜液中冲出了身体。
不过哈德森多半也不会在乎,兴奋地沉浸在性事中的老虎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叫,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冲动。这是一种警觉而充满活力的状态,那条长长如鞭子一样的尾巴“啪塔啪塔”在地上打节奏。
艾尔林并没有说谎,被两根带着骨刺阴茎蹂躏过的小穴完完全全变成了调教后的产物。发情期的作用下,那两坨软绵绵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