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向后贴去,高高跷起,几乎要顶到哈德森的脸部。
望着近在咫尺的棉花糖,随心所欲又坏心眼子一堆的老虎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从下而上在那团白肉上刮下长长一道。
“啊~……——!”婉转荡漾的叫声从棉花糖嘴里喊出,尾音的余韵足以勾得哈德森再重复刚刚那冲动行为上百次、上千次。
猫科动物舌头上一排排倒刺像是一把小梳子,径直在那酮体上刮过,留下谈不上痛苦却也万万忽视不掉的轻微刺痛。那音调缠绵的叫声像是对哈德森的嘉奖,于是尾巴甩得堪比犬类的老虎充满干劲,低下头用他的舌头从脖颈到尾椎,一寸寸、缓慢地在对方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阴茎上的还没出来啊。”有些苦恼的哈德森不忘下身抽插,看起来异常烦恼。
温热的小穴用高于体温的温度哺育着阴茎,再配合妩媚勾人的特殊期小兔子自助收缩着甬道,按理说他应该完全沉溺于大师班首席弟子的温柔乡中。
他抽插的动作看起来极为随意,每一下都幅度极大,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起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合。只是那句似是无心的抱怨,敲响了发情期更加敏感的小兔子的警钟。
他咬着下唇,更加卖力地控制着肌肉,双手把鹿皮快抠出两个洞来,一副不把对方绞死在体内就不罢休的派头。
然而哈德森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节奏没有任何紊乱一秒,老神在在地在肉穴里一进一出。
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和他们的舌头一样,都在漫长进化中形成了一圈圈由角蛋白构成的倒刺。只是狼牙棒并非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只有交配到情深,或是快要射精时,阴茎刺才会长出,防止雌性逃跑。
没有那圈阴茎刺,再天赋异禀的肉棒也赶不上两根的大小。就算休养了一天,洞口还肿着一圈透明肉环,内里早就被玩弄到松垮的穴肉再上赶着来吸附,也无法让男人体验到百分之百的精致包裹。
小兔子急得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又开始在眼眶里打滚,他既不接受自己小穴被玩松了的现实,更怕哈德森不过瘾就不肯帮助他。除此以外,埋藏在身体各处的痒意正一点一点加强折磨着他,这明显留力不投入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兔子。
纪载悠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楚楚可怜的脸一滴接着一滴掉珍珠,又倔强地不肯开口,直述自己的需求。
第一个被泪珠烫到的并非是离得最近的哈德森,作壁上观到现在的导师再一次向另外两人提醒了他的存在。
“你为什么不用尾巴裹着那根恶心的东西充当倒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