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绑定,如果阿维德给边关的军队留下了固有的“医生”印象,以后这个印象就很难扭转了。
距离皇位无疑又更远了一步。
虽说皇位是世袭制,可以由皇帝本人全权指定,但实际上只要皇帝有脑子,在很大程度上,就必须要参考议会、军队和民众的意向。
阿维德眼也不眨:“做一个优秀的战地医护工作者……并且兼职高贵的研究人员!”
奥德罗塞头疼,“还有一晚上和一个白天的时间,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阿维德大概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闻言立刻如获大赦般,像只兔子一样跳上悬浮舰。
不过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报销机甲。”
奥德罗塞干脆地打开个人终端,划了五千万星币过去。
阿维德看了一眼新增的账户余额,瞬间高兴得眯起了眼。
一架高级机甲的价格一般在三千万上下,这是给差不多给他翻了个倍。
阿维德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见啊哥哥。”
奥德罗塞:“……”
他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悬浮艇,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卧室中。
苏断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床上,很怂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属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奥德罗塞把人从床上挖出来,哄他:“不疼的,有麻药。”
苏断仍旧没有放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角将脑袋抵在他肩头蹭了半天,才小声说:“来吧。”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揪在他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奥德罗塞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低低地保证着:“没事的,真的不疼,就几分钟,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这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小奴隶才终于肯把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视死如归地一撸袖子,露出大半个白皙细瘦的胳膊,“……来!”
奥德罗塞的视线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一会儿,却说:“不打这里。”
苏断只留下一条缝的眼悄悄睁开,呆呆的问:“那打哪里?”他记得那些奴隶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奥德罗塞将他柔软的上衣掀开一角,用指尖点了点腰侧髋骨偏里一点的嫩rou,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个度,哑声道:“……这里。”
4时的麻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痛感,所以打在隐秘一点儿的位置……应当也是没有问题的。
“材料识别由检测仪完成,所以打在哪里都没有区别,打在隐秘一点的位置,还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断晕乎乎的想。
他小声说:“那、那就这里吧。”
苏断被奥德罗塞平放在床上,两只手像是仓鼠一样缩在胸前,眼睛紧紧闭着。
一点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后的刺痛感过后,他的右腰处就快速地失去了知觉。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连时间的流速都无法感知了,苏断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时不时在仍有知觉的皮肤上蹭过,带起一阵温热的颤栗。
苏断把眼睛掀开一小条缝,男人将脊背弯的很低,因为垂头的动作,浅金色的发丝落下来了一些,搭在微微有些卷的睫毛上,再往下是卷到上臂的袖口,下面的皮肤很白皙,因为用力而显出一些紧绷的脉络,显得很有爆发感。
苏断被美色砸晕一秒,然后记起正事,小声问:“……开始了吗?”
奥德罗塞动了动胳膊,顿了一会儿,说:“结束了。”
苏断:“……”
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倒是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买了五瓶止痛剂,到现在连一瓶都没有用过呢。
苏断悄悄在心里说:“系统,把止痛剂收起来吧。”
系统:“好的宿主。”
苏断想坐起来自己身上新鲜出炉的烙印,结果刚一动作,就被有力的掌心按住了腰身,瞬间像个翻了壳只能仰躺的乌gui一样无辜地动弹不得。
奥德罗塞说:“等等,让我帮你把药上完。”
又等了三分钟,奥德罗塞才让他坐起来。
苏断用手拉着衣服,好奇地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知觉的部位。
奥德罗塞给他喷了修复ye,所以创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了,连红肿也看不见,已经能清晰地看到烙印的形状。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烙印的形状并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和别的奴隶身上一样的鸢尾花,而是一个有些奇奇怪怪的标记。
一个圆溜溜的扁圆球形,上面有着两片弯弯的小叶子
这不是——
他的原形吗?
奥德罗塞怎么会知道的?
苏断瞬间把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半晌后,他才呆呆地仰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不清是忐忑还是什么,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