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后娘娘她···”张贯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昨日宫内皇后娘娘与陛下神秘消失,殿中所见此事的宫女太监皆被下令流放,可见陛下是有意要将此事掩盖,维护于皇后娘娘,若是陛下知晓皇后娘娘她、她···
“皇后娘娘把牌子毁了···”
张贯想起皇后娘娘轻而易举把牌子捻成粉末的样子,那双手捏着他的脖子肯定一捏就断,他又想起陛下冷冷撇下来的眼神。
陛下就算开心笑着‘嗯’一声,那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毁了···”秦南长长拖着尾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龙椅,力气渐大,声响也愈大,他侧头,艴然不悦:
“为何?”
他放弃可以扳倒萧左的机会,大发慈悲没有降罪于她,他是如此地恩宠,那女人非但不来谢恩,还敢明目张胆毁牌子?!将他置于何地?!
“皇后娘娘说不能见陛下。”张贯回忆着在内侍府那幕,皇后娘娘忽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把牌子捻成粉末,并且下令不许再重新制作,然后潇洒走了,只留下不能见陛下的话。
皇后娘娘贵为千金之躯,他们奴才哪敢得罪?!
可欺瞒陛下亦是死罪啊!
“为何?”秦南身子凑上前,似乎真是对此不解。
张贯惶恐万分,俯身在地,声音哽咽,差点要哭出来:“奴才也不知啊!奴才罪该万死。”
秦南的目光变得Yin沉无比,淡淡应一声:“嗯,去领三十大板吧。”
张贯Jing神一震,眼前发亮,比起两边不知如何交差,三十大板简直是天大的恩赐,感激涕零磕头谢恩:
“谢陛下!”说完,挪着脚后退。
秦南见他如此愉快,如蒙大赦,着急想要离开的样子,心中徒然不悦,冷漠开口:“等等。”
“是。”张贯颤颤巍巍跪着不动。
秦南略一沉yin,想着该如何说出那句话,停了半响,唯有冷冷一句:“宣皇后。”
明亮烛火照亮他俊美的侧脸,漆黑深邃的眸子朦胧暗沉,如死寂的湖水,经不起涟漪,好看的手不经意间拂过长眉,轻轻揣摩着,似乎在深思。
张贯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此时殿外不知哪位死活的太监高声道:
“陛下,李贵人、姚贵人求见!”
闻言,秦南长眉紧蹙,细长眼眸动了动,见张贯还傻愣愣跪在地上,不由得火冒三丈,抬起高贵的鞋子踢了一脚,薄唇冷道:
“滚。”
张贯连滚带爬连连应是,躬身退下。
殿外娇柔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陛下,臣妾有关于萧姐姐的事情禀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头小修两位贵人告状部分,其他下移无变动,跪求各位别责怪~~)
作者君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卷开圣旨,高声朗读:
奉天承运,秦南诏曰:
看文收藏者,都是贤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的美人,统统纳入后宫,等待朕···咳、咳
看文不收藏者~~~
此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角落的众人手持沾着血的长剑!!
作者君:···不收就算了···
(作者君去伤心一下···)
☆、国师的身份
提及这个名字,秦南下意识想到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一脸乖张跪在面前,莫名觉得心中有一股火气,长长舒了一口气,摆手让张贯停下,冷静地收回脚,靠着龙椅正坐。
张贯眼色极快:“宣。”
门轻轻推开,走进两位绝色女子,
李知婳迈着莲步,一对酥胸如凝脂白玉,随着她缓慢的步伐,叮铃幽响的步摇声,缓缓起伏,她那双上扬的桃花眼眼睛尤其勾人,含笑含俏,樱唇微张勾起,艳冶的面容下魅意荡漾。
姚长君跟在后面,她长得极美,脸蛋白嫩如玉,淡抹胭脂,白中透红,娇羞轻抿着红唇,漆黑顾盼生辉的眸子,浅嚼着淡淡诱人的笑意,她的美清新脱俗,但与身边之人相比,不免显得平庸无色。
两人俯身请安。
秦南看着两人,淡淡:“何事要禀?”
他看着两人一举一动实在慢得让人心焦,他向来厌恶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之态,可眼前女人全部都集齐了,实在让人头疼。
两人微愣,心中雀跃之情荡然无存,黯然神伤,她们二人入宫以来,只在陛下凯旋而归回城时才见一面,他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身影,英俊的眉眼,如傲视千军万马的洒脱自信,如遨游天下的潇洒从容,往事历历在目。
李知婳尤在叹往昔惊鸿一瞥,可殿上冷漠无情的帝王,似乎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
她们只是被天下人耻笑的祭品,陛下忙于政务,从未召见二人,就算前来请安,也被拒门外,如今终于得幸一见,不枉费每日梳妆打扮漫无止境等待侍宠。
可陛下开口询问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