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最好的龙,是他的……
程狸的思绪、被身体的变化而掐断。
“什……”
那句话没有问出口,压力,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有如实质的视线落在程狸脸上,下一秒,他浑身的疼痛……都变成了……极致的麻痒。
“哈……哈啊……哈……”
程狸的意识再次凝聚起来的时候,他的舌尖全是咸涩的、泪水的味道。
他浑身的伤都……感觉不到了,只有右肩的血肉、筋骨仍旧缓慢地蠕动着,用诡异的、人体不应有的方式、自己愈合着自己。
“紫”正站在他身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程狸。
这个奇怪的洞府的顶上有明亮的、刺目的光,从“紫”的身后洒下,让程狸只能在逆光里看见他面容上闪烁着不同颜色偏光的鳞片似的光点。
这不可能是我的心魔;四荒之中,也无人能构造这样的幻境。
程狸清醒地认知到了这些。
身上的伤都被用无法理解的方式修复如初,但心脏被抽紧、那样惶恐的心悸,反复地折磨着程狸;灵觉反复地叫嚣着危险、叫嚣着不祥的预兆、或者一切已经发生。
“紫”看着他,表情平静地、压抑着。
他是程狸一切不祥感知的源头。
情欲是什么?
程狸生长在悬宗山林之间,他的小狸家人们若不修出灵智、寿命不过十数年,两岁开始就会开始发情、交配、繁衍,少掌门对此并不陌生。
小狸养大的男孩在9岁那年为了捞那时还是颗蛋的紫坠落悬崖、被路过的师尊救下;而他怎么看都是世外高人的师尊纵使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是被小狸们养大的野孩子,也断然想不到,那些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家伙们会“教坏”他的继承人。
就好像程狸从觉得他和紫成为伴侣是理所应当的、从未有过人兽之别的这样的心理障碍一样,他对自己的欲望也相当坦诚,该摸就摸,从不刻意遮蔽压抑。
当他的小龙紧紧地用尾巴缠着他,难受得用下腹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少掌门也只会笑着抱着他的龙回到屋里、关好门窗,从亲吻开始,一点一点地帮笨拙的紫把两根涨得难受的性器从鳞片遮掩下剥出来,亲亲它的额头:“真好,我的小紫长大了。”
和那些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光晕的鳞片不同,紫的性器完全说不上美丽——白贝母似的鳞片下面的性器是深紫色的,尖端之下皮是硬质、粗糙的龙皮,后段还附着黑中带紫的细鳞;比起人族性器是一个相对完整的柱体,小龙的那两根性器的构造也更加复杂,柱体的背面是两排对称的、反勾的粗糙突起……
紫的上个发情期就在几天前,迫近的浩劫让程狸和他的小龙都有种最后一次地紧迫感,一人一龙关在屋子里胡乱折腾了一晚上,甚至一度认真地考虑过是否要提前做到最后。
如果那时候真的做下去就好了。
总好过现在。
如果说人族的性器是为了能够取悦伴侣的妙物、龙的性器更像是为了征服和彻底凌辱猎物而生的凶器。
那样的凶器,程狸在手中把玩、安抚、取悦过无数次,他再熟悉不过。
浑身带着紫的气息的男人,有着和紫一模一样,只是更大了一些的、同样的两根性器;甚至,连左边那根根部前些天被程狸不小心搞掉、缺了的那块片鳞片也一模一样。
程狸不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眼前的“紫”是他的紫,但每一个迹象,都在向他诉说着残酷的现实。
“紫”的手指没有碰他,没有扼住他的喉咙,但程狸仍旧感到窒息。
这个舱室里,仍旧有着很多人,除了程狸和“紫”以外的人。他们长得千奇百怪、像是各种各样来自异域的妖修、甚至有的是妖魔一样扭曲的身姿。
“紫”就这样,在无数人面前,解开了他那身华贵的外袍的扣子。
程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寸。
——这样、治好被他凌虐地奄奄一息地俘虏、让那凶器一样的器官裸露出来,这个如降世神明一样强大又不可名状的男人有什么意图,他从未遮掩。
“紫”随着程狸的退缩,轻轻挪动了脚步。
那是脚步,但那一瞬间又像是一个世纪一样,程狸看见他身上那些鳞片状的光电忽然闪烁、“紫”的整个身形倏忽炸开、……
下一秒,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又逼近程狸身前。
他蹲下,动作轻缓,程狸却没有任何挣扎和躲避的机会。
“紫”蹲在程狸身前,摸上程狸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抽。
那只手、明明只是在抽开那个腰带,但程狸身上繁复的法袍、所有的衣物,都像忽然盛放的昙花一样、乖顺地打开,把程狸赤裸的身体像祭品一样包裹着、送到降世神明的面前。
——同样,也是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程狸仓皇抬头——是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里,他们的眼神没有任何惊讶,像是对“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