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上官鸿江不悦道:「李老,你也不过就管二十多家赌场,眼下快一半的赌场要与我们瞿yan帮对立了,你平时究竟是怎麽与这些赌场来往的?」李辛脸上流露出不满的神情,却不敢答话,上官鸿江道:「罢了,这次仍是由你主持收纳规费,真有麻烦时我才会出面,就从那几家可能倒戈的赌场开始收起吧。」
全胜、有发两家赌场的老板虽然不情不愿、百般推托,最後仍是将每个月五十贯铜钱的规费交给李辛了。到了第三家庆元赌场时,上官鸿江便发现不大对劲,赌场门口站了两个黑袍汉子,看上去似乎有些武功,上官鸿江也没告诉李辛,只是暗自留心,果不其然,待瞿yan帮一行人全进了赌场後,一名黑袍汉子快步溜走,另一名黑袍汉子关闭赌场大门,挡在门内,一副瓮中捉鳖之势。上官鸿江心想:「这票帮众都是些武艺低微的江湖小混混,不必指望他们有什麽战力,这李辛的功夫若与姚桐相去不远,当能撑个几刻钟,若真的不成我再来出手罢了。」心中算计已定,便气定神闲地看赌场老板与李辛之间的唇枪舌战。
庆元老板道:「大爷们别这麽心急嘛,都到了我们赌场,不想玩上两把?我们赌场的玩法简单的紧,掷四粒骰子,b点子大小,四粒骰子点数总和b十二点大,开天门;四粒骰子点数总和b十二点小,开地门,四粒骰子点数相同称为大王,庄家通吃,大爷玩一把不?」李辛一把推开庆元老板道:「你少来这套,我没空在这陪你瞎扯,这个月的规费五十贯铜钱快交上来!」庆元老板怒道:「李大爷,你瞿yan帮在涪州城中事业做得这般大,还看得起这小小的五十贯铜钱吗?」正当两人争论不休时,赌场大门突然敞开,一名光头大汉带着十余名江湖豪客进门,个个面露凶光,杀气腾腾。
光头大汉道:「是什麽人在这儿撒野?不知道这儿是老子罩的地方吗?」李辛反口道:「你是什麽东西?这儿向来都是瞿yan帮罩的地方,什麽时候变成你这个gui儿子王八蛋?」光头大汉道:「这儿早就不归你瞿yan帮管了,趁早滚得远远的,别b我陆光动手!」李辛道:「真要动手还怕你了?兄弟们,上!」瞿yan帮五、六十名帮众一听李辛命令,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棍bang刀斧往那十余名江湖豪客身上招呼,那些个江湖豪客也不是省油的灯,亮出各自的趁手兵器反击,双方便混战起来。
吴小哥武艺低微,今日又没带兵器来,眼见对方个个穷凶恶极,吓得躲在上官鸿江身後,紧张道:「头目,对方人多势众,武艺高强,咱们暂时撤退,以避其锋,明日再来收规费也是一样。」上官鸿江道:「对方派人在门口守望,不论过几天再来,一样会遇到这批凶神恶煞的,更何况今日人多势众的是我们瞿yan帮,论人数,我们b对方多了四倍有余;论武艺,我们……唉呀不好……」上官鸿江才想说己方的武功也b对方好时,就见那陆光挥动一柄厚背鬼头刀,切瓜砍菜般伤了数名帮众,连忙喊道:「李辛!先去结果了那光头!」转头一看,李辛已在对方三人围攻之下血溅当场,靠着几个帮众的援助才不至於命丧当场。
上官鸿江顾不得身分,在帮众中腾空翻了几翻,在好几名帮众的肩上、头上借了力,直直落在陆光面前,陆光突然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翻身落地,不禁吃了一惊,但随即回过神来喝道:「哪来的臭小子,没瞧见老子在杀人吗?快让开!」上官鸿江懒洋洋道:「就怕你还杀不了我哩。」陆光闻言大怒,厚背鬼头刀狠狠劈下,上官鸿江轻巧避开,一掌直取陆光x口,陆光见一击不中,料定上官鸿江必会反击,连忙後跃,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上官鸿江当x一掌。上官鸿江一掌不中,跨步追击,左右双掌连击,陆光手中的刀已在上官鸿江身後,脚步退得不够快,拉不开距离使刀,眼见上官鸿江攻到近处,不得不弃刀与上官鸿江贴身缠斗,上官鸿江见其果断弃刀,心中暗赞对手心思灵活,但手中招式却没有丝毫放松,虽然只出三分力,却是招招攻向对手的破绽,令陆光左支右绌、手忙脚乱。
上官鸿江心想:「这光头的武功与帮中各堂堂主的功力不相上下,虽然对我而言是能够轻易打败的小角se,但对各团头目而言却是远胜於己的对手,这长红赌场哪来这麽多钱请来这批打手为其卖命呀?这样做当真b缴规费给瞿yan帮划算吗?」心中想着,手上一招「飞鹰振翼」正中陆光x口,陆光被一掌击飞,口中鲜血狂喷,倒地不起。陆光的同夥们见陆光受伤倒地,纷纷舍弃眼前的对手,将上官鸿江团团围住,上官鸿江暗忖:「眼下还有十来名对手,若是他们的武功都与这光头相差不远,我一个人要打赢所有人,倒是有些吃力,这下可有些麻烦了……」
众敌手不待上官鸿江招呼瞿yan帮帮众助阵,便一拥而上攻向上官鸿江,上官鸿江眼见局势危急,伸手拔出歛芒剑,「铛」的一声削断一柄钢刀,断刀之人猛往後跳,这才不至於被歛芒剑划伤。上官鸿江一剑在手,jg神为之一振,使出扬凤剑法力战群敌,多数敌手不是伤在剑下便是兵器被削断,敌手中一名乾瘦汉子喊道:「这臭小子用的是柄宝剑,可要当心自己的趁手兵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