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上官鸿江这剑,正想绕过上官鸿江追击丁瑞时,只见上官鸿江动也不动挡在自己面前,姜贯吼道:「让开!」上官鸿江道:「你若打得赢我,就不必要我让开了,出招吧!」上官鸿江当年在灵州曾看过姜贯与丁瑞过招,心想:「说不定我能打赢他,那时爹爹问我江岷帮的大当家们我能打赢几个,taade,我起码得打赢一个吧!」
姜贯被上官鸿江挡住去路,怒不可遏,挥动双戟冲向上官鸿江,上官鸿江连刺四剑,皆点在姜贯的戟身上,姜贯短戟挥不出去,翻身一跳,右手戟高举挥下,一招「居高临下」气势惊人,上官鸿江自知难撄其锋,侧身一避,跟着横剑砍出,直取姜贯x口,姜贯见上官鸿江避开,便料到上官鸿江会横剑砍来,左手戟由下而上,右手戟由上而下,意图将上官鸿江的长剑剪断。上官鸿江见两戟来势,已知姜贯意图,就在双戟与长剑将触未触之时将剑身转直,当的一声,戟锋与剑锋相击,姜贯犹如双戟使出全力互击,震得双手酸麻,上官鸿江却全然无事。上官鸿江一招得售,趁着姜贯双手酸麻之时,收剑再刺,足尖使劲,用全身的力量将剑往前推去,直刺姜贯右胁,姜贯虽败不乱,戟随身转,用左手戟挡下上官鸿江的雷霆一刺。上官鸿江剑招虽被挡下,但人不後退,使出「扬凤剑法」步步b近,姜贯没料到上官鸿江小小年纪剑法竟如此jg熟,被压在下风,双戟格挡多、进攻少,功夫全施展不出来。
由於议事大厅中双方人马实在太多,韩刚的轻功及飞龙掌难以施展,只能用碎脉掌应付成翔,成翔也是个老江湖,自然耳闻过韩氏碎脉掌的可怕,眼见韩刚使出碎脉掌,只能拉开距离与韩刚游斗,不敢过分迫近,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打中一掌,命就不是自己的了。然而韩刚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像碎脉掌如此霸道的武功,若不击中敌身,必会反噬自身,虽有祖传的散功法门,但麻烦繁琐,绝非常人能想像;即便击中敌身,若是掌力被对手b了回来,自身也将受大损,因此这碎脉掌对韩刚而言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功夫,今日被迫拿出来与高手过招,实在是冒着极大的危险,每次出招无不战战兢兢,生怕不是被对手打倒,而是败在自己的碎脉掌手上。
丁瑞当初在玉门关外与张渠交手数招,知道张渠武功虽强,仍略逊之自己一筹,今日事在紧急,顾不得对方空手,一上来便拔刀砍去,张渠见丁瑞冲着自己来,便道:「丁兄彼时没有出丑,是张某人手下留情,今日丁兄要自讨苦吃吗?」丁瑞笑道:「这场架不打还不知道谁会输哩,你怎知道老泥鳅我那时没有手下留情?」张渠知道丁瑞武功确非泛泛,取出铸铁双笔应战。张渠所用铁笔,与江湖上常见的判官笔不同,并无铁掌之形,长一尺六寸,笔尖锐利无b,可用来当短枪或水刺使,亦可点人x道,伤人面目,用法与判官笔截然不同。
丁瑞挥刀砍去,张渠双笔交错一架,当的一声,丁瑞的刀反弹回来,刃口竟凹了一块,丁瑞不由得重新评估张渠的武功强弱。但张渠完全不给丁瑞喘息的时间,手挺双笔攻了过去,丁瑞舞动刀刃护住周身,张渠铁笔连点,均被丁瑞挥刀挡了下来,丁瑞出刀砍去,张渠一笔招架,另一笔也向丁瑞直刺而来,丁瑞伸手抓住笔身,刀一转向,直向张渠手臂砍去,张渠松手弃笔,趁着丁瑞站立不稳时跨步向前,左手笔连点丁瑞x口七处大x,丁瑞刀已在张渠身後,只能用左手夺来的铁笔招架,张渠用笔尖在丁瑞左手握着的铁笔笔尾一扫,丁瑞左手铁笔不由自主向右臂cha去,尖端深深cha入右臂之中,丁瑞自知无法善用夺来的兵器,随即松手,左手出拳,打向张渠x口,右手回刀直砍张渠背後,张渠出掌挡下拳击,矮身避刀,千钧一发之际右手一探,将cha在丁瑞右臂上的铁笔拔出,毫发未伤便将铁笔夺回,还顺道伤了丁瑞右臂。
虔巨、褚珣两人本想上前夹击丁瑞、韩刚两人,却被鞠、尤、孟三名长老连手挡住,其余江岷帮帮众也都被三名长老手下的帮众缠住,虽然瞿yan帮人数较多,但此次江岷帮带来的帮众皆是武艺jg强之辈,双方混战之下,鹿si谁手仍未可知。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什麽人到瞿yan帮来撒野?」声音虽不很大,却将众人的耳朵震得隐隐作痛,上官鸿江心中一喜,手中长剑一振,竟削断了姜贯右手戟的戟头。一名身着青布长袍的高大汉子自後堂转出,正是上官盛yan。众人震慑於上官盛yan的威势,均停手不打,上官盛yan旁若无人,迳自走到主位坐下,斜眼看着成翔道:「成二当家,赵帮主有什麽贵事要见教吗?」成翔道:「帮主要请白纯儿白姑娘到益州一游,请上官帮主允许。」上官盛yan道:「白丫头不过是个小小孩儿,有必要劳驾江岷帮五个大当家亲自走这麽一趟吗?」
成翔道:「帮主早已预料到瞿yan帮不会放行,因此要我们五人同来,也好有个照应。」上官盛yan道:「江湖上现在谁人不知你江岷帮的野心,玉门关白氏多大的名头,竟被你江岷帮一夜灭门,赵帮主的丰功伟业,这只是跑到这种地方来,龙蛇杂处,我不喜欢。」那秀美青年气鼓鼓的样子令上官鸿江不由自主地想起白纯儿的脸庞,连上官鸿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