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进房间的时候,听到了第二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他不动声色地放下钥匙,给手里的枪上了膛。难免有不懂事的小家伙们试图闯进他的地盘偷东西,医生早就习以为常了。呼吸声来自屋内的单人床,医生逐渐靠近床,枪口对准了隆起的地方。
“你在发什么呆?我需要你的帮助!”床上的人忽然说话了。听到声音,医生立刻收回手枪,按开床头的台灯。
“你进来怎么不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床上的男人,他缩在被子里,脸蛋通红,发出虚弱的鼻音。医生掀开了被子,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可怜的被子,被染成了红色。男人手捂着肚子,表情平静地说:“给我解决一下。”
医生挑眉说:“你要我解决的是你的伤口,还是你硬了的东西?”说着视线瞄了下男人隆起的裆部。
“别废话,你想让我流血而死吗?”男人不耐烦地招手。
医生没有再调侃男人,他翻出止血的喷雾和其他药剂,示意男人脱掉衣服。块块分明的肌rou暴露出来,腹部的小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医生先喷了止血喷雾,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瞬间停下来。感谢高科技,男人想。
“我会给你消毒,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又受伤了。”医生的手伸向了酒Jing,透明的ye体浸透一大块棉花。男人喘着粗气说:“我只是去酒吧快活一下,结果嗷!你是不是应该轻点?感谢你的粗鲁,我现在软了!”事实上没有,他的裤裆因为春药的缘故,还是隆起的状态。
医生冷酷地继续擦拭伤口,说:“我认为你应该说得更清楚一些。”
“嘶好吧,我想想,让我们回忆一下几个小时前的事。”
时间:三小时前]
天始终是Yin沉沉的,分辨不出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男人手插着兜,皮靴踩着地上的污水,走在隐秘的巷子里。他的目的地是此处的酒吧。
在如今混乱无序的时代,他们这些人类的平民和下水道的老鼠没什么区别,躲在最Yin暗的角落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毕竟那些该死的智械用不着做爱、抢地盘什么的,只需要听从几个公司的命令就够了。
而平民区的人类很需要通过性来发泄一下他们日渐扭曲的内心。
男人最终站在一个仓库的门口,各种各样的划痕和喷漆写满人类对几个大公司不满的脏话。他拍了几下大门,“哐哐”的巨响引来里面的人,隔着铁门问他:“证明呢?”男人扯下遮盖嘴的衣领,亮出身份牌——平民的身份牌。
铁门打开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来。嘴角穿钉的肌rou男给他开的门,顺便观望外面的情况。
“放心,没人跟踪。”男人说。
肌rou男咧开嘴,露出凶狠的笑容说:“贝克,进去享受吧,指不定哪天你就没有来的机会了,就像夏佐一样。”
“别试图激怒我了,你知道我不在乎他的。”男人耸耸肩,进去了。
他直接坐在吧台前说:“给我来杯烈的,最好是能让我爽上天的那种。”他的语言暗示意味十足,酒保翻了个白眼,去倒酒了。
等待烈酒的时候,贝克用他英俊成熟的脸试图勾引中意的美人。没有人会拒绝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猎手,附近混酒吧的人都知道贝克是个玩的很开的家伙,挺翘的屁股能榨干每个和他上床的男人。
果然有新来的美人上钩了,这个漂亮青涩的男孩故作熟练地说:“不如我请你喝一杯,然后用我的东西让你爽上天。”
“噗哈哈哈哈,小孩,就你这样的,还不够格。”贝克被逗笑了,放肆地伸手摸了把男孩的裆部,接着说,“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轻佻的语气惹得附近的人哈哈大笑,贝克欣赏着男孩气红的脸,一口喝尽了酒保递过来的酒。喝完后他震惊地说:“天呐,你往里面放了春药!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爽上天’的酒?”
酒保冷笑一声说:“我只管调酒,管你爽不爽的。你想爽,我就给你加点料。”
酒劲混合春药的作用,升腾的热气熏得人头昏,贝克勾过男孩的脖子,和他热辣地舌吻,高超的技巧吻得男孩面红耳赤,差点呼吸不过来。
还没玩够,之前的肌rou男就闯进来大喊:“恶狗们找上门了,你们快走!”
“该死的,你们谁偷偷动了公司的东西,赶紧交出来!”能引来智械,只能说明有人在暗地里交易那几个大公司机密的东西。然而没人敢承认,刚才还在快活的人群瞬间拥挤着往外跑,但巡查的智械来的太快,肌rou男刚说完就闯了进来。
如果忽略他们死气沉沉的双眼,智械和人类几乎一样,他们装配的武器对准酒吧里的人类平民,用冰冷的机械音说:“交出实验品。”
“妈的!”贝克暗骂一声,他最讨厌和智械起冲突,杀了这些家伙可能会有大麻烦。但现在不得不动手,他掏枪瞄准智械,侧头对男孩说:“宝贝,猜猜我能不能赶在春药让我手脚发软之前干掉这些家伙?”
双方同时开始攻击,贝克灵活地避开子弹,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