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警幻一定在背地里计划着什么。
可惜当年那一剑没有将警幻捅死,如果水沐当时能多捅几下就好了。
古人云要痛打落水狗赶尽杀绝,果然诚不欺我。
“事情发生有好一阵子了,也不知道圣上目前的情况如何?”信是沐清一发现不对劲就叫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根本不知道水钰后来有没有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来,文东延很是担心,“不过好在有皇后娘娘,圣上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道又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水靖正在命人备船,听到文东延如此说,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有她在,爷估计现在得心急死。至于出格的事情……这些都是次要的,只要人活着,就有机会弥补。人若是死了,做什么也都无用。”
说到这,水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心烦起来,“你说警幻是不是有病,非揪着爷的侄孙不放。都已经被她害死一个了,她竟然还想害另一个?”
“……许是不只是警幻的缘故。”文东延道。
“什么意思?”水靖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转动了一下他的扳指,“你认为这其中还有人在掀风浪?”
警幻与别人联手……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一个猜想。”文东延的声音罕见的不确定,“按照以往的经验,谁从这件事里获得的利益最大,谁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不过也不一定。”文东延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当年义忠亲王之事,得益的人就与整件事情没有关系。”
“但最后却是他们害死的。”水靖的声音很冷。癞头和尚与跛足道士只是让水阑移了性情,并没有要他的命。而觊觎皇位的人也许只是想将水阑拉下马,但未曾想几方人马各干各的,最后却是害死了水阑。如果不是太上皇和水泰真的没想过要水阑的命,他也不会容忍他们到现在。
不过,当初各干各的,都将水阑害死了,若警幻与他们结成了同盟,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水靖顿时头疼起来。也不知道这天上都归谁管,怎么由着警幻胡作非为。还有警幻那些人也是,不好好修炼天天盯着人间这一亩三分地做什么,就不想爬到更高的地方?也许是想了,但是修炼太辛苦,于是想走捷径轻松一下。
“不管如何,太上皇和泰皇子肯定会趁这个机会浑水摸鱼,需要提早防范才是。”文东延说道。
“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被打压的不成样子了。”水钰如果变得性格残暴,怕是不会再容忍太上皇和水泰。水靖觉得这样也不错,不让他们死了就行。
“也有这个可能。”文东延点了点头。
不在京城,掌握不了具体情况,只能从沐清的信上写的判断如今的局势。许多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的,一切皆有可能,根本毫无意义。
“现在不是管他们的时候。你说,如果圣上真的被迷了心智,怎么样才帮他恢复性情?”这是水靖最头疼的事情。
“属下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而且如果是警幻亲自出手,那就必须找个比警幻厉害的人帮忙。不过这个恐怕行不通,警幻怎么说也是仙姑,这世上比她厉害的人估计没有几个。至于仙人,怕也不是这么好找的。万一都住离恨天之上,我们根本没法寻求帮助。”文东延顿了顿,瞅了水靖一眼,“不过属下倒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候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水靖没好气道,“赶快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
“主子还记得保龄侯史瞿吗?”文东延勾起嘴角。
水靖脸皮抽了抽。
文东延笑道:“保龄侯当初病情凶险,但只要主子您一在他的病情就会好上许多。说不定,圣上也是这种状况。主子您一去,圣上就能恢复心智。”
“你当爷是救命良药啊?往那一坐,圣上就好了。”水靖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说正经的。”
“属下说的很正经。本来警幻那些人就不可以用常理来解释。”天气寒冷,文东延依旧鹅毛扇摇个不停歇,“容属下提醒一下,主子您不是救命良药,而是身具王霸之气,一切妖魔鬼怪在你面前无所遁形。”
“……滚!”
话虽是这样说,但水靖认为到时可以试上一试。现在这种情况,无论什么方法都不能放弃。不过,还是要做两手准备才行。
因此上船前,水靖又发了紧急命令,让各地的探子和暗卫寻找能人异士,然后将这些能人异士送到京城来。即使到时候水钰已经恢复神智,也可以让这些人帮忙对付警幻。警幻再厉害,蚁多也能咬死象。
水沐没有跟众人一起上船,而是先行一步回了京城。船开的再快,也比不上他的轻功。等他回了京城,可以协助沐清管束水钰的行为,尽量让他不要闹出人命。而且以水沐的身份,也能镇住一些宵小之徒。
妙玉和苏皓玉则随众人一起前往京城。妙玉有可能是警幻册子上的人物,水靖自然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