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
浑身还残留着被电击后的疼痛,尤其是阴茎,内芯痛得仿佛被倒剥了一层皮,恍然让他产生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温热血浆的错觉。费里戈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两个电击器还在原处。
费里戈左右看看,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处牲口棚,自己正身处一方围栏之内,用铁钉固定的木栅栏圈出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空间,每个隔断的墙壁上都嵌着一只铁环,不远处放着牲口用的食碗和水槽。他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影,乔拉应该不在。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响应,应该是乔拉又调整了有效距离,费里戈扶着墙壁,艰难地拉直酸痛的肌肉,迈开腿打算谨慎地四处试探,看看电击器触发的边缘在哪。
才迈出去一步,电击器就隐隐发出电流,费里戈不想再失禁一回了,咬着牙收回脚,向另一个方向摸索去。
乔拉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只有棚户角落中一条手臂长宽的面积,只够他蜷缩起来,或者是头冲角落平躺下。费里戈毫不遮掩自己对乔拉的厌恶,他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于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语都吐了出来。
“婊子养的杂种!操你的……”
费里戈幻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杀了乔拉,挖出热腾腾的脏器塞进那些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