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那白皙微汗的肌肤,壮硕的胸脯,矫健起伏的肌肉,眼前白花花一片,只觉得目眩神迷。
——人生最遗憾,是在年少时遇见惊艳一生的人,缺需要用一生去缅怀。
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好像漩涡一样吸走了他的魂魄,少年混混沌沌地快速冲洗了一遍便随着男人的指示上了床。
"走吧。"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更加狂野起来,他捉住少年的右手,指引他拉拽自己的乳头,抚摸挺起的肉棒,终于在少年第三次因为无法释放而哭泣的时候,男人取下了那个环,和少年一起释放。
好紧,少年只觉得那是一个销魂蚀骨的黑洞,仿佛要将精血都吸进去。
又比如像现在这种,在酒吧门口找一个合眼的对象,一些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第二次的光明世界的雏。
很快在男人的摩弄下少年再一次挺立起来,男人随意地开拓了一下后穴,随即就坐了上去,挺起腰上下起伏。
那是少年第一次遇到男人,也是最后一次。很多年后少年选择考进了警校,看到琴的档案,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是g啊。
随着释放,少年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中,他好像看见男人俯身吻去了那一滴泪。
就在他们分离的不久后。
"做么?"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琴酒是有发情期的o的事实,所以每次发情期都需要找a缓解。
进去的时候是热情的吮吸,好像搅进一汪春水,出来的时候是热烈的挽留,紧急地裹住头部。
"啊?什么?"
命运的残酷在于无法挽回,而无法挽回的命运更凸显出那得以侥幸相遇的时光难能可贵。
42世纪,伟大的天马博士制造了实际上第一个人造人顺便致敬阿童木,我科幻的启蒙对象
或许,那是他的天使。
"别怕。"
第二天醒来,家里已经没有男人的痕迹,一切好似一场梦境,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单还昭示昨天这里曾发生过一段淫乱的情事。
琴酒是个o,虽然很多人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琴酒怎么可能是o呢?哪个o能像琴酒一样把一堆a压着打,而且一点都不怕a的信息素。对嘛,所以琴酒根本不可能是o,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琴酒是个强a。
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父母眼里的乖孩子,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刚刚分化成a,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对陌生自由的坏孩子的世界充斥向往,缺又囿于规则,胆怯地止步不前。
或许孩子是他们唯一没有离婚的原因,更何况这是一个分化成a的孩子。
"去吧。"
"嗤,果然是个雏。"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档案里显示,琴酒死在了破灭组织的围剿中,随着一场毁灭总基地的剧烈爆炸,尸骨无存。
随着人造人科技的蓬勃发展,一些为了满足人类恶劣欲望的灰色产业也随之在隐秘的角落肆意蔓延。
再比如需要暗杀的对象伪装成风俗业招徕的侍者,用完以后再杀掉对象,只要收拾好后事就可以;
疑心病,怎么会有人连自己也不相信呢。
虽然这个世界上a和o一样稀少,a只占世界人口的1%,而o更稀有,只有005%,但是如果是琴酒的话完全不会担心这种事。
"嗤。"男人的耻笑让少年仿佛无地自容,他胀红着脸仿佛连脖子也红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一家酒吧附近的巷子里遇到了一个人。
"洗澡。"
43世纪末,人造人萌生自我意识,并发起了第一起人造人伤人事件。
"要..要去了。"忽然一个冰凉的环贴上根部,制止了少年射精,"这是什么..咿"
男人显然对此很有经验,处子的第一次往往很敏感,但是第二次就会好很多,何况a往往天赋异禀,即使是雏也一样。
少年亦步亦趋,头脑混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男人带回了自己家。
天使亲吻了他的脸颊。
或许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44世纪,这是充满变革与动荡的世纪,人造人的个体权益被提起,人们在争论是否需要给予人造人意识觉醒个体作为自然人的权益。
家里一贯是没有人的,他的都父母忙于工作,很少回到这个家,一周能见上几次面就算的上是比较空闲了,父母的感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就仿佛是平平淡淡好像是生意上的伙伴,给彼此留足空间。
虽然琴酒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并不在意用任务目标废物利用。
比如对需要毁尸灭迹的对象,废掉四肢当按摩棒用完以后再炸掉;
男人的床技显然是很好的,比少年这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雏鸟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随便撸动了几下,少年便在床上释放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