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做生意罢了,总有盈亏的,况且咱们的利润并不从这几样东西上来。”
她十分平静,半点不为这个担心。
这就像是现代品牌下面总是有中高低三条路线一样,林若青只不过是选择了最低端的那条线来试一试顾客对这类前所未有的店铺的接受度罢了。
现在结果大概已经出来,这店是能开下去的,那么下面才是林若青真正要开始办事儿的起点了。
“从下一批脂膏开始,所有装盛用的器皿都要重新定制过,”林若青将手上刚才在写的那张纸递给了刘平南,“按照这上面说的,盒子上头一是要有粉黛二字,另外也要将上头我画的图样印上去,大概的成品样子我已经画出来了,你先让窑厂那边做一个出来,如果样子合适再往下批量做。”
刘平南接过林若青递过来的那张纸,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盒子上还要印上这么多东西?”
并不是刘平南大惊小怪,盒子上印上铺名和花样就算了,剩下的那些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
第一样要印上去的是年号与月份。
第二样要印上去的是脂膏的品名。
第三样要印上去的则是铺子的位置。
如今只有一间铺子,那么盒子上要印的就是杭城东街了。
林若青点头:“这是少的,后面若是有其他要加的,还得继续往上写,字写小一些就是了,窑厂那边自然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法。”
要写的东西虽然多,但是批量大的东西,窑厂那边都能做出模具来,到时候生产起来的速度并不会下降多少。
要写上这么多东西,一来是为了方便管理,二来则是为了长远考虑。林若青想要尽量将经营与管理模式从开口就完善下来,尽管知道万事不能尽善尽美,可是总也是越仔细越好的。
而刘平南虽然心里疑窦重重,然而他也立刻答应了,并没有往下问什么。
“另外,”林若青又说,“这两天便放出消息去,铺子里要上新的东西,效果比现在在卖的几样要好上数倍。”
刘平南听见这句心里才算是猛然一宽。
“那么价格?”他问。
林若青道:“价格自然是要高许多,一共新加三样东西,价格在三十文到二百文之间,暂时还没有定下,”她看着刘平南说,“这才是我们真要赚钱的东西。”
刘平南至此长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笑意来:“我下去办好,小姐自然放心。”
等他要走,林若青忽然又想起事儿来,于是连忙叫住了刘平南说:“明天让香姐儿她们几个回来一趟,我要和着其他丫头一起考察一番,铺子上午就不开门了。”
刘平南依旧是仔细应下,等确认林若青没有其他要说的了,这才转身离开回了城里。
翠竹刚才一直在旁边服侍,等刘平南走了她才凑上来发问。
“小姐,这么便宜的卖多了,猛然贵了,会不会买的人就少了?”她不懂生意上的弯弯绕绕,但却知道不懂就问的道理。
林若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着说:“你这话说得不对,买的贵东西的人是没有买便宜东西的人多,但这是两条不一样的路,两条路都是咱们开的,走哪条都是咱们赚了。
咱们不过是要引着那些走泥路的人往官道上去罢了,更何况,放在有些人那儿,看着原本只有一条泥路,就算是想走都碍着面子呢,另外开辟一条官道来,那些放不下面子的也就都来了。”
翠竹被她这一段话说得晕晕乎乎:“唉,我听都听不懂。”
扶柳笑她:“成了,你也不用听懂,你好好侍候小姐就是了。”
林若青的身孕已经奔着三个月去了,不过除了个别孕期反应开始明显以外,其他倒没什么。只不过现在怀孕的时间还短,况且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后面闹起来的也有不少,因此林若青也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好好养着,并且趁着这一段还算自由且身体舒适的时间里多做一些事儿。
第二天一早,刘平南果然依言带着香姐儿她们回到了别院。
香姐儿她们在外面不过待了十几天,然而整个人的Jing神风貌与刚出去的时候已经大有不同。三人再回到丫头堆里,越发鹤立鸡群。
她们人虽然在外头,但是每天的功课却也没有落下,都有林若青布置下去带过去让她们一起看着背着。加之是在店里头,她们要学的东西也多,比在家里更累。
不过累明显也有累的好处,林若青考察了一番香姐儿等人的功课,已经十分不错。同时她又从剩下的人里面挑了两个功课有不错长进的丫头出来,让她们后面两天跟着香姐儿她们到杭城看看。
“后面我半月考察一次,每次回选两个功课长进大的,同香姐儿她们去杭城里住两天,学学香姐儿她们在外面怎么帮着做生意的,另外,香姐儿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觉得已经去了铺子里面帮忙就万事大吉,你们的功课若是被赶超了,那自然就会被替换下来。”
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