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为其难地用它来招待招待你了。”说完,他便提枪朝着‘老北’的脸刺去。
‘老北’听见前一句话就预感到他要出手了,因此在对方提枪的同时,他迅速就反应了过来,侧手撑地,仰面躲了过去。之后还恶狠狠的吐了一句,“你这个无赖!”。
年轻的男人倒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一脸坏笑,漫不经心地回礼道:“无不无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用得着这么生气?来,再过来陪我玩会儿,都半月没见到生人了,我实在是觉得日子有些无聊。”他说完以后,见‘老北’并不搭理自己,于是又再次出手。那狼筅就直直地冲向了‘老北’。
被他有些惹怒了的‘老北’刚想用手臂将狼筅的头打出去,就见枪刃上突然燃起了火焰。情急之下‘老北’立即改攻为守,整个人后仰,往外滚了一圈才躲了开去。同一时刻枪刃落地,就落在了离他三寸远的地方,而枪刃所划过的地方燃起一道道火。
“唉,又没打中。”那年轻男人装作一副丧气的模样哀嚎着。
‘老北’怒气冲冲地过去拔出了狼筅,然后又用枪头指着那年轻男人的鼻子怒斥道,“觉得无聊你就自己打石虎玩去,我没兴趣陪你玩。”言罢,转身就准备离开。
“老北,你别走啊。你给我做的狼筅一点也不好使,都没伤到你半分,这叫我怎么拿出去招待我们的新朋友去啊!”那个年轻男人在他身后挽留道。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迟早会有人来治你!”,‘老北’就算没看见对方那张脸,也知道此时那人正躲在自己身后偷乐,于是更加气愤。
“你用得着要躲那么远吗,我又没有伤到你,再说了你不是还有自动愈合伤口的能力吗...”年轻男人见‘老北’真恼火了,于是立马变了脸,赶紧学着讨好起来。但是‘老北’却根本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消气的迹象,还是拿着狼筅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而就当那年轻男人想再次安抚‘老北’时,一柄□□没打声招呼就突然向他刺来。看到冲向他的那道火苗以后,他虽然反应了过来,但速度还是太慢,枪刃擦着他的脸而过。一瞬间,他就感觉脸上被火在灼烧,一阵阵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赶紧捂住脸,冲‘老北’大吼道:“啊,你疯了吗,居然敢拿它刺我!嘶——”
这回轮到了‘老北’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戏了,他敛着笑意跟那年轻男人解释起来:“你刚才不是说我的伤口能自己愈合吗,所以你用它打我多没意思,反正怎么样都伤不了我。另外,你不是质疑我的这柄狼筅不好用吗,现在我是在替你试验试验这把武器的威力,验证一下到底是我的狼筅不好用,还是某些人不会用它。”
“北巫!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年轻男人咬牙忍着灼痛,怒狠狠地威胁道。
大量的蛇过道,伴着雨水的味道,四周又腥又腻。
虞休辙再一次从不怎么愉快的梦中醒来,一嗅到他身边的这股气味就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甚至都有想顶上禅垫就往外跑的冲动,一刻都不想在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多待。然而就当他打开那扇漏着风的木门时,见破庙外头的地上聚着一群蛇,它们默契地围出了半个弧,一个个的都探着头望着屋内,更准确的说是盯着自己。
虞休辙心中泛起了疑惑:奇怪,四周都是荒地,一下子哪儿来的这么多蛇啊?
他下意识地扫了扫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口子倒是不深,只是稍微渗出了一点点血,不细瞧都发现不了。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虞休辙被外头那群蛇如饥似渴的眼神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立马关紧了门。
不过那一群蛇似乎很有耐心,并没有放弃,而是一点一点慢慢向门口靠近。
这座破庙像是很久都没人来了,门窗都好久没人修缮了,不是木头被驻了就是窗户纸破了,甚至有的窗户还摇摇欲坠,关都关不上。
它们怎么还围在外面,这里面也不能躲人,万一它们一直往自己所在的地方爬,肯定就能从这些透风的洞里爬进来,到时候自己不就被困死在这里了吗?虞休辙惴惴不安地在里面转着圈来回走着。
“这回你躲不掉了吧”,外头的人咧着嘴笑得很是嚣张。
过了一会儿,虞休辙好像听见破庙外面有人说话,于是挨近一扇破窗,从那几个破洞里向外望去。
只见寺庙外,原本的弧形蛇阵已经散开,现在是整齐排成了一排,它们身后站着个人,身前也站了一个,目标也不在自己身上了,而是蛇群前站着的那个人。
“崇野,你不好好在你的蛇洞里待着,领着这帮连人形都化不出的小蛇出来瞎转悠什么?里面的那个人再怎么落魄潦倒,也轮不到你们来动手吧?”那个被一排蛇盯着却丝毫不露畏惧神色的人说道。
虞休辙一边看着破庙外的动静,一边在心里暗暗佩服道:这位兄弟的胆子还真是大,如果有机会,自己和他都能活着从这群蛇的牙缝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