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地仙的身旁,鲜血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脚下。他哆嗦着抬起一只手,然后慢慢放到地仙的脖子上。
还有跳动。
太好了,他还没死。想到这儿,虞休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西螟很快便发现了虞休辙的举动,迅速朝他走来,随后拉起他的衣领就把人从地仙的身边给揪走了。虞休辙的脖子很快落在了西螟的手里,然后被越箍越紧。他一开始还想挣扎几下,但后来发现越挣扎只会越痛苦,于是便省下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没再做无用的抵抗。西螟的手将血ye截断在脖颈处,渐渐染红了虞休辙的整个面部。
“你倒是很识相,知道小腿拧不过胳膊,所以连挣扎都不挣扎了。”说着,西螟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虞休辙一下脱了力,倒在来了他的面前。西螟一脸不快地说道:“但是这样你就搅了我的兴致,只有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出畏惧痛苦,我才能感到愉悦兴奋,才会有成就感。而你现在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挑衅我!”
倒在地上的虞休辙费力的撑起脖子望向西螟,见他脸上第一次没了笑意,挂上了传说中那种凶恶的神情。他刚想张嘴说什么的时候,西螟又一脚将他踢到了一滩血水里。来不及遮挡,地仙的血很快便溅在了虞休辙身上。他现在正好倒在地仙的旁边,两人挨的很近,虞休辙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地仙发出的微弱的呜咽声,原本昏迷的他应该是被刚才那响动吵醒了,正痛苦地□□着。
地仙现在如此凄惨狼狈的样子,虞休辙看得心里难受极了。见他脚腕手腕上仍在不停的冒出血水来,虞休辙想也没想就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帮他缠了起来,然而令他焦急的是血还是没有被止住。
“好了好了,别白费功夫了,他又不是受的普通的刀伤枪伤,而是被我的狼筅所刺。被刺以后的结果呢,就只有慢慢的死去。没有人能活着挨过去。”西螟在一旁看着,然后还抛出一句风凉话。不知道是在自傲于他自己的心狠手辣呢,还是在夸奖北巫的手艺。
虞休辙把地仙搂在怀里,敌视着西螟,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西螟见他这么重视这个地仙,扭头看向北巫,两人相视一笑,似乎是默契地商议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之后,北巫就一个人离开了。而西螟则居高临下地对着虞休辙说道:“我们也不想怎么样,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来陪我们玩个游戏吧。”
虞休辙轻哼一声,心道:又是玩游戏,还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一样哄骗,谁不清楚你们口中的游戏就是杀人。他咽了咽口水,询问道:“如果我答应了跟你玩游戏,就能让你们救活他吗?”
西螟被虞休辙的这种天真给逗乐了,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断了虞休辙的这种想法,巧言回答道:“你跟我玩了我才能高兴,我高兴了才有心情去做这种救人的大善事啊。”
虞休辙暗想,这人就是个骗子,大概跟老财迷一样换了假脸,表面和善可亲斯文有礼,内心却是格外的歹毒。他虽然心里明白西螟和北巫这两人是何种人,也清楚他们的手段是有多毒辣,但他现在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行事,静静等待着救兵的到来。
“好,我答应你。”虞休辙想了一会儿后,才慢吞吞地出声。
☆、游戏开始
不久虞休辙就听到了远处有许许多多人的脚步声,抬眼望去便发现是北巫领着一根长鞭赶着一大群人正往自己这里走。这时西螟已经开始兴奋地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脚,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虞休辙一时数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不过在他们的手腕上都系着一条短绳,有的是红的,有的则是蓝的。北巫跟在他们的后边,用鞭子指挥着他们行进,他们仿佛是一个个没有情感没有自我意识的奴仆,只有在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时才感觉到痛苦,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规则很简单,一柱香的时间,比你和西螟谁手上的握着的命多。”一直沉默着的北巫忽然开了口。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会这么刺激人的话。虞休辙不禁佩服起他的,不仅做的一手好菜,而且还能把杀人这种残忍的事情说的这么漂亮。
“你们两个分别杀对方的人,同时你也可以选择在对方的手中救下自己的人,只要他还没死就都可以救回来。游戏结束之后,手中没有一条人命或者是手握的人命比对方少的就为失败方,而另一方就是赢家。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西螟在游戏中不动用他的法力。另外,在游戏期间,你们两个都不能伤害对方。”
“那如果杀的人一样多呢,算谁嬴?”虞休辙在听了他的话后,理了理思路,忽然发现应该还会有平局的情况出现。
北巫笑了笑,没有多言。旁边的西螟也是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
难道是自己哪里想错了吗?
“那就换个说法,如果你不杀人或者是杀的人比我少就算输,如果我杀的人比你少那就是我输,如果出现你所谓的平局,那就是结果无效,我们得重新来一次,直到分出结果。如果还想让我救他的话就赶紧过来跟我比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