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的,那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一直跟西螟打成平均,游戏就会一直继续下去,这样就能安全的挨到凫丘他们来了。
虞休辙握起剑,带着他那一边的人走往东门。走了没多久,他忽然转过身去,冲北巫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一直跟着他确实太可惜了。”
北巫接道:“你先担心下自己吧,现在可是你落在我们俩的手里。”
在西螟和虞休辙到达两扇门之后,北巫踩在重门中心点燃那根计时的香。之后燃起烟火,以示游戏的开始。
“我说话你们能听懂吗?”虞休辙问道。
他身旁的一大群面无血色的“傀儡”听后纷纷点了点头。虞休辙松下口气,幸好西螟是一个很爱跟自己较真又讲求公正的人,给了自己指挥他们的权力,这样至少不至于让他完全没有胜算。
“你们五个守在原地。”
“你们两个守在门柱两侧。”
“你们四个人分一下,两条岔路口各藏两个人。”
虞休辙一边带着他们走,一边分配好他们每个人的位置,同时在脑中深深记下他所经过的这些地点。
通过这两天的接触,虞休辙认为西螟是一个特别在意细节的人,极力让所有事情都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发展。在游戏中,他一直都想要制造一个及其公平的环境,与别人平等的竞争。虞休辙觉得这大概是西螟过于无聊才使他产生的这种奇怪的想法。对于他来说,绝大多数东西得到的都太轻而易举了,以至于他会觉得生活没有追求。所以试图想要在这种他自己制造的公平坏境中与别人竞争,从中证明自己,体会到成功给他带来的愉悦。
但这也只是西螟一想情愿的想法,既然是在他的地盘进行游戏,那就不可能存在所谓的公平环境。就像现在,对于地形的熟识度和对杀人的娴熟程度,虞休辙就远不如他。
虞休辙想不明白,西螟明明是一个本事那么大的人,为何还要一直屈尊于此。这个重门说白了就是一个荒凉到周围都没有人烟的山谷,他为什么还要一直待在这里面,每天无所事事,只能在里面用不停的游戏与杀人来取乐。
游戏的期间,虽然他是安全的,但是一旦被西螟先杀掉自己的一个人,就代表着虞休辙也要去杀一个。
而虞休辙在心中打算的是打成平局后再次进行游戏。
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在西螟手中救下他所有的人,这样自己也就不用去杀人了。
西螟的动作很快,虞休辙刚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好就见他从西边赶过来了,手里握着与他一模一样的一把剑。
虞休辙摇头叹气道:真是不放过一个细节,但可惜一切都是你自欺欺人。
就算把所有的人都嬴过又如何,游戏结束,快乐过后,还是得在这个重门里待着。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里做再多的事情,也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在意在这个被遗弃的荒野发生过什么事,待过多么厉害的人。
他看见西螟越走越近,大摇大摆地从大路朝自己走来。虞休辙忽然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既然他想跟自己玩,就不会做出这么轻敌之事,想必在其他的地方一定有埋伏。但他又不能直接让他的人去正面对抗西螟,万一不小心被他所杀,那自己就得硬着头皮去杀人了。
他想着,右手握着剑柄,在石壁之间的地上划上一道长线,剑划过地面的瞬间,大片尘土快速扬起,西螟迅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趁着这个时间,虞休辙后退几步然后收了剑,跟他的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随后他们便离开了虞休辙的身边。
尘土很快就散了去,而待散开后,西螟已经走到了那道线的前面,提着剑指着虞休辙。他冷冷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现在的西螟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我没打算做什么啊,只想赢你。”虞休辙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这句话果然激起了西螟的愤怒,他用剑柄敲了敲右边的石壁,右侧的小道上闪过好几道身影,但都一个个赤手空拳的。
他见后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这几个人按在了地上,死死抓住他的双腿双脚,让他在一时不能动弹。而西螟就轻松越过了虞休辙,朝着东门走去。
虞休辙眼睁睁看着西螟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自己还在对方的人的手里挣扎。
西螟大概是猜到了自己不敢杀人,所以才敢把自己的人就这样送到自己的手上。别说他现在没有拿着剑,就算是拿了剑,恐怕西螟也敢让他的人来阻挠自己,好让他顺顺利利走到东门杀光自己的人。
过了一会儿,虞休辙剧烈扭动着身体,然后快速抬起头,见西螟走远后,忽然将他身上的一个人踹到一边,那个人嚎叫着打算再次扑上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系着红线的人突然出现,一齐扑向虞休辙旁边的人身上,掐着他们的脖子将他们往外拉。
一下解放出来的虞休辙冲那群系着红线的人试了一个眼神,然后他们便拖着西螟的走去了右边的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