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放开皇上——!!”
司马邺的随行辛宾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说着便要冲上前来。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刘曜的副将斩准扣在了地上。辛宾失声痛哭,大发民族情感,抬眼悲愤的看着被钳制在刘曜手中的司马邺,痛斥刘氏兄弟的暴行。
刘曜无动于衷的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辛宾,抬头对副将说道:
“拖出去,砍了。”
“诺!”
斩准风驰电掣的作出反应,立刻命令两个匈奴士兵冲进来拖走了大骂刘氏祖宗的辛宾。司马邺见此,疯狂挣扎起来,他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居然还连累自己的老臣白白搭上性命。
刘曜没有准备,又喝了酒,居然被他猛力一推,挣脱开来,而司马邺自己胸前的青衣也被撕开了好大一个口子,衣下健康Jing壮的胸膛暴露在光极殿每一个人的眼中,也理所当然的落入了刘粲这个龙阳的眼帘。他舔着弯刀上的羊rou丝,眼神火热的盯着刘曜身边的这个十七岁少年。
“来人,推出去,砍了!”刘曜酒醉不清醒,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身穿晋服的司马邺差点将他推倒,立刻习惯性的作出处理中原俘虏的命令。
“诺!”斩准是军人,军令如山倒。他看都没看坐在皇位上的刘聪。一挥手,门口又进来两个匈奴士兵,架着司马邺就要出去。
“慢!”刘粲出声制止道,起身走至昏昏沉沉的刘曜身边,对他说,“二哥,把他交给我处置吧。”然后回头看了看皇位上的刘聪。见到刘聪喝着酒,并不做声,算是默认了。于是又转过来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笑得粉yIn荡的看着被夹在士兵手臂间,眼神单纯的司马邺。
“随便。”刘曜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话,转了个头,对刘聪和石一诺抱了个拳,拖着不稳的步子,由副将斩准的搀扶下离开了光极殿。
之后,十六岁的刘粲高高兴兴的带着虽然被捆绑得死紧却一路不断挣扎的司马邺回到了他的府邸。这天晚上,刘粲在床第之间尽情地玩弄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比自己大一岁的昔日帝王。
“呼……呼……舒不舒服?本王很厉害吧?你做什么皇帝,太浪费了,做本王的小倌才是归宿。”激情过后,刘粲撑在司马邺身体两侧,看着身下眼神呆滞的活死人,满眼情欲的出声侮辱。
司马邺已经没有感觉……身体麻木了,即使下身已经鲜血淋漓也感觉不到痛楚;心也死了,眼里没有神采,眼睛也看不到聚焦。他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嘴里堵着布条,身上都是耻辱的红色吻痕,体内都是刘粲的味道。他像个死人,一个真正的死人,心中连恨都没有了……
过了几日,刘粲就厌倦了这个不会哭不会笑,做爱时也不会有感觉的木偶。他便把那些同样喜欢男人的匈奴贵族全都请到家里来开rou欲宴会,将司马邺拖出来,作为炫耀的资本供大家玩乐。
许多并不喜欢男人的贵族,为了赶时髦‘上上皇帝’也跑到刘粲府邸凑凑热闹。刘聪明知刘粲这样做很过分,但刘粲毕竟是他亲弟弟,他骂了两句也就罢了。从此,优雅高贵,俊美空灵的司马邺便成为了匈奴贵族的公共性奴。每天除了无休无止的被各种各样的人索取,就是躺在床上等待着黑白无常的召唤……
呜呜……哭死!是哪位读者提出要司马邺做受的?太残忍了……我仅为这个人物恨你0.00001秒!还有那个刘粲,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可恶的年下攻了!!!
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淌着,转眼来到了三月,又是狩猎的季节。刘聪为了给自己即将临盆的孩儿打一副鹿角,又一次带着刘曜和刘粲两兄弟出城打猎。这次出去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刘聪容许一些近臣携带家眷。可由于石一诺即将生产,自然不能随行;而蓝眼睛的刘曜依旧是孤独的雪莲花,形影单吊;最讽刺的是,刘氏三兄弟,偏偏是最小的刘粲带着家眷。他带的不是别人,正是司马邺。并不是因为刘粲宠爱他,而是因为刘粲看不起中原人,认为匈奴人比汉人要高贵一等。只要能逮到机会羞辱司马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一定会有人问我,这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丢给阎王吧。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以下是电话记录:
“二郎神的伶童,你在干嘛?”耗子Jing问道。
“不许这么叫我!我是攻!!我是攻!!!”阎王回道。
“你帮我查查刘粲上辈子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叶碧凡?”
“哦~~他呀,不用查,他是小安的父亲,南城市公安局正局长,林海。被叶碧凡用枪打死全家。”
“……”无语一秒后,“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办了吗?”
“办了!我把石崇和萧月娘一起叫来的。跟他们说,为了补偿这辈子的冤死,为他们安排了好的出生。可他们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
“我对他们说,你们都喜欢音乐,又恩爱,情比金坚。所以奖励他们下辈子永远在一起,而且投身艺术世家。”
“那他们有什么不满意的?”耗子Jing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