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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安没有在胡同口过夜的打算,故而在心愿得偿之后,便起身提了裤子系好,随即倚靠车门坐住了,扭头细细审视陆雪征的惨状。
陆雪征依旧是人事不省,上衣溅满血点,凌乱不堪的向上一直堆到了胸口。腰身往下是一丝|不挂的,两条长腿分开搭在座椅靠背上,胯间情景一览无余。李继安自觉并没有太过粗暴,可是朦胧夜色中也能看出对方□一片狼藉。
李继安足足的看够了,然后从脚下捡起陆雪征的长裤,想要给他套上。
李继安先前扒他裤子时,动作顺畅如同行云流水;如今想要为他重新穿好,却是困难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窝在狭小的车厢里面,他就觉着到处都是陆雪征的腿,前一条后一条,左一条右一条,长而沉重,永远不肯乖乖的伸到裤管里去。
十分钟后,车门打开,李继安探出头去发号施令。胡同口的士兵们立刻进行了大撤退,而李继安不等旁人,先行一步,径自回家去了。
到家之后,李继安先给陆雪征洗了个澡。
陆雪征这时已经隐约有了苏醒的兆头。赤条条的瘫在浴缸水中,当李继安把手伸到他的腿间擦洗之时,他会抽搐似的发出呻yin,两条大腿也失控一般的颤抖不止。李继安看了他这个反应,忽然起了促狭心思。仔细摸准那一处入口,他把两根手指猛的捅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陆雪征含糊的叫了一声,同时开始明显的战栗。周身肌rou渐渐紧绷起来,这让李继安略略费了一点力气,才把手指抽了出来。
李继安把陆雪征抱回了卧室床上。
陆雪征仰面朝天的躺了,睁开眼睛望向李继安。李继安站在床边,饶有兴味的同他对视片刻,而后俯□去,饶有兴味的抚摸了他的面颊、脖子、锁骨、胸膛。
“陆先生。”他好整以暇的笑道:“皮肤不错嘛!”
陆雪征的目光黯淡下来。
李继安一歪身坐在了床边,又探身伸手,想要把陆雪征搀起来面对自己。哪知陆雪征刚刚起身,便神情痛苦的紧皱了眉头,语气虚弱的喃喃说道:“疼……”
李继安一挑眉毛,颇为疑惑的问道:“疼?”
陆雪征在他的手中向后仰去,带着哭腔呻yin出声:“腰疼……”
他有气无力的摇头,气息已经变得紊乱:“放开我,我疼……”
李继安见状,只得松开双手,任他躺回了原位。
陆雪征看出李继安是个不讲道义规矩的,故而此刻格外恐慌,只怕对方一时兴起,会在自己身上搞出花样——三刀六洞都算是小事,真要死了也无所谓,可若是被他祸害的不死不活成了废人,那才叫糟糕!
所以他一言不发。光着屁股躺在人家的床上,这个时候就不必再充硬汉了。
李继安开口问道:“腰疼?我给你找副膏药贴一贴?”
陆雪征闭了眼睛一点头,表示同意。
陆雪征很想得开——许你杀人,就许人杀你;许你一脚踢碎旁人的骨头,就许旁人打断你的腰!一报还一报,人生在世,就是这一点最平等。
坏人他见多了。从另一方面来讲,若是没有摔死孩子的狠毒,他也不会从杀人的买卖上讨生活。
他有条有理的安慰开导自己,同时把那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截断剪除,若无其事的不去想它。一副热膏药拍到他的腰间,他乖乖翻身趴在床上,很识时务的接受了这样一点有限的治疗。
李继安的拳头太狠了。换了平常人上来,恐怕直接就会被他打断腰骨,瘫痪一生。
陆雪征咬牙熬过了这一阵苦楚。向李继安要来一根烟卷,他把下巴抵在枕头上,趴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吸烟。
李继安看了他这个满不在乎的态度,不禁心中诧异。在那床前来回踱了两圈,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向陆雪征,没头没脑的问道:“我说,你这是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陆雪征伸长手臂,往地上弹了弹烟灰:“送我的手下去医院治伤,天热,伤口容易恶化。”
李继安冷笑一声:“哎哟,跑到我这里发号施令来了?”
陆雪征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是怎么来的?”
李继安哑然——是被他绑架来的。
陆雪征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烟卷,而后呼出笔直的一线青烟。抬手挠了挠鬓角短发,他侧过脸来轻咳一声,却是牵动腰间肌rou,让他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中倒抽一口凉气。
李继安见他疼的面目失色,便想要上前瞧瞧他那腰伤;然而刚刚迈出一步,他心中一动,慌忙又管住了自己的腿脚。
房内的气氛不大对劲,他不能让自己从绝对的胜利者,变成陆雪征的狗腿子!
但是怎样示威才好呢?他不是耍嘴皮子的人,发言时常不大中听;说些占便宜的屁话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反倒越发要被对方看扁。
向前射出目光,他看到陆雪征的裸体横在床上。真丝床单的颜色很深,陆雪征的皮肤却是白皙,两相对比,鲜明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