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面只望了一眼,就说:“不,他们仍然在这里。”
殷琪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老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腕上是割破的痕迹,干涸的血ye洒满了床单。
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探查过后,发现这里面的老人全都已经死亡,有一些是割腕自杀,也有的上吊身亡,还有两名老人死得十分安详,身上没有伤口,据潘智斌推测是服安眠药自杀。
他们还发现了一封遗书,当小镇发生sao乱后,维持秩序的警察很快就在各种危险之中损耗殆尽,到后来这里只剩下少量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赶来保护的家属,但他们为了出去寻找食物和药品,以及抵御暴徒,人数也在不断减少。
终于老人们绝望了,除了不愿再看着年轻人不断为自己牺牲,他们对如今的世界也感到万分恐怖,即使老人听力下降,他们也能从窗户看到外面的情景。荒芜而充满死气的小镇让他们感到像是地狱一样。于是终于有一天,幸存的老人们集体自杀,以逃离这个恐怖的世界。
杜正平关上门,说:“我们找一找有没有后门吧,按理来讲,养老院应该有意外事件逃生通道的。”
第18章 尸体在说话
在一个杂物间,人们找到了一扇安全门,从安全门出来,又穿过后面的一栋楼房,前面就是一条小巷,好在卫星地图这时还能用,他们通过手机地图辨认了一下方向,找到一条路出了镇子,在外面绕了一个大圈子,找了几辆自行车一路踩单车回到原来停放车辆的地方。好在这个地方十分隐蔽,周围都是树,没有成群的丧尸找到这里。当看到自己的车子时,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五个人把背包放到后备箱里,然后发动车子沿着公路朝金铭会馆开去。这一路大家的心情都比较轻松,毕竟他们死里逃生,而且还成功拿到了药。
殷琪看着田野间飞过的一群鸟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奇怪,为什么这些鸟啄咬一些尸体,但对于另一些尸体则根本碰都不碰呢?鸟儿当然不敢去啄还能行动的行尸,但我们在镇子上看到许多躺在地上的尸体,可是根本没有有鸟类落在上面,这是为什么?食腐动物还挑食吗?”
潘智斌眼睛盯着窗外,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停车检查一下,那里就有一个。”
殷琪有些后悔似地说:“不要啦,老爷爷,我只是随便说说。”
潘智斌认真地说:“不,有必要!行尸这种异类实在太古怪了,我们在这个已经颠覆常规的世界里,有必要尽可能多地了解新的情况,放心,不会花费多少时间。”
车子停下了,四个人陪着潘智斌下了车,走向那具正在被乌鸦啄食的尸体。正站立在尸体肩膀上,坚硬锐利的嘴上还叼着小块红色碎rou的两只黑鸟抬起头来,圆溜溜的眼睛紧盯着走过来的人,并加紧吞下嘴里的rou,当他们距离尸体只有几步远的时候,两只鸟终于“嘎”地一声叫,从尸体身上腾空飞起,却并没有飞得没了影子,而是在上空盘旋不去,还仿佛不甘心似地发出刺耳的叫声,好像在向下面的人示威一样。
赵桦真皱了一下眉,说:“它们叫得可真难听。”
殷琪看着在头顶流连不去的乌鸦,说:“如果情况再继续发展,它们可能就不会再怕人了。”
潘智斌将那具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尸体翻了过来,仔细检查他的身体,殷琪也来帮忙,他们发现这个死去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并没有咬伤或抓伤的痕迹,而且全身肌rou饱满,皮肤白嫩,看得出从前保养得很好,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潘智斌说:“这个人从前一定过得不错,身上脂肪层比较厚,没有被丧尸伤害过,致死原因是头部的一枪,死亡时间在二十四到三十六小时左右,而且他死前,曾发生过性行为,很可能是遭受了性侵犯。”
殷琪看着男人被撕裂的下体,后背登时涌起一阵恶寒,郑丽娜脸上也露出恶心的表情。
杜正平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太离谱了,我还以为在这方面男人能安全点儿。”
殷琪仔细看着男人的形貌,这个男人长得方面大耳,虽然此时脸上满是血污,但也看得出从前相貌堂堂,身上的皮肤也十分白皙,即使死后肌rou松弛腐败,但也仍然保有一定的弹性,当初一定具有饱满的rou感,可以想见这样的身体在一些兴趣特殊的人眼里是多么的富有诱惑力。
这时潘智斌抬起死者的手腕继续说:“死者生前曾遭受过捆绑,可以肯定他是在被强制的状态下与同性发生关系。他或许遭受过囚禁,然后跑了出来,结果就被杀了。这里有他的证件和名片,哦,原来他从前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难怪他的tun部用黑色彩笔写了这么几个字,‘有钱的白猪’,行凶者是仇恨富人吗?”
殷琪说:“可能两种原因都有吧,杀人者本来就对同性的身体有兴趣,而且可能从前是处于社会底层,因此一旦秩序突然变得混乱,他们就要报复了,现在的社会无法无天了。不过是不是可以说,动物只吃常规致死方式下死亡的尸体,而不吃丧尸病毒感染过的人体?被行尸咬过之后的生物体是不是充满了毒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