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你好这口呢,就配合一下。没想到小姐那么凶悍,可怜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小姐,你说你是不是该赔偿我啊?”
纪纫秋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仍然弱弱地,“是、是吗?我不相信,你敢不敢跟我二表哥对质?”
“当然啦。”小池哲也笑道。还真是单纯,竟然相信对质时两人就能说真话。不过单纯也好,好骗。看着纪纫秋哭得楚楚动人的样子,小池哲也觉得心里跟猫抓一样,挠得他难受。
“那过几日我带我二表哥来找你。”纪纫秋说道。
“好呀。”小池哲也乐意至极,到时和张远澄说一下,哄得他这个表妹跟了自己,岂不快哉!
纪纫秋为什么要等几日呢,原来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办成,只有这事办成了,最后的结局才能达到预期。
这天,纪纫秋上政府大楼找张远澄去了。张远澄初看到她有点惊讶,开口问道,“表妹怎么来了?”
“二表哥,你当时是不是和我说上次在茂祥酒店是个误会?”纪纫秋板着一张脸。
“对呀。”张远澄真是服了这个表妹了,怎么老纠结着这事,早知道当时就把人弄死算了。
“可是我今天在街上碰见那个人了,他说整件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他也是受害者。”纪纫秋直勾勾地看着张远澄。
张远澄飞快地在脑子里回想起来,当时不是和那个日本小记者解释过了吗,怎么现在反咬自己一口呢?还是纪纫秋根本就在撒谎,是在诈他?
“胡说八道!秋儿表妹,你是不是听错了?”张远澄像哄小孩一样。
“二表哥,你当我还是三岁吗?听没听错我会不知道?今天咱们就去找他当面说清楚,不然我就把这事和姨母说,让她来判断。”纪纫秋知道张远澄虽然人品不好,但有个优点就是孝顺,搬出张夫人他一定会妥协的。
果然,张远澄妥协了,反正对质他不在怕的。
“那表哥你要出门要不要和别人说一下?”
张远澄回头看看这个事多的小妹,只发出一个鼻音,“不用。”明显是不耐烦了。
快到办公室门口了,纪纫秋又叫道,“我的手帕。”
张远澄回头,果然看到沙发上有一个白色的帕子,便翻了个白眼等待。
纪纫秋当然不是为了拿手帕,她悄悄地将一张纸塞进了他的抽屉,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现在是去哪里?”张远澄问。
“当然是去事发地才能讲清楚啊。”纪纫秋坐上了张远澄的车。
到了茂祥酒店,纪纫秋又去了趟卫生间,这才和张远澄敲响了1008号房间的房门。
“嘿,张科长。纪小姐。”小池哲也打着招呼。
“小池君。”张远澄也笑着打了声招呼。气氛正好,张远澄觉得纪纫秋真傻,竟然诈他过来,是不是想看下他会不会心虚。可惜让她失望了。
不过纪纫秋一点儿也不失望,她今天的目的很简单,要他脱层皮!
纪纫秋火速掏出在卫生间拿的匕首冲小池哲也的肺部就是一刀,然后趁张远澄怔愣的功夫就想将刀塞到张远澄手里朝自己来一刀。张远澄在小池哲也被刺时就反应过来了,只是被纪纫秋的行为所惊,才会有所延迟,毕竟是有从政几年的经历,他立马想到纪纫秋这是要陷害他。不过好在自己的手没有碰到刀。
看着闪躲并不断后退的张远澄,纪纫秋冷笑,“二表哥,还记得章成吗?他被调走之前可是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张远澄脱口而出。
“那就是你害死我爹的罪证,你这个杀人犯!”纪纫秋在尖叫的时候立刻冲了过去,张远澄惊得用力一推,纪纫秋双手握着的匕首立刻刺进腹部,而此时在窗外观察他们一举一动的人也给出了暗号。酒店走廊里有声音传来,“屋里的人怎么了?怎么大喊大叫的?”
“王八蛋!”张远澄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耍的一天,他眼睁睁看着进来的酒店侍应生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然后用更惊恐的眼神望着他。他仔细看着不断流血的纪纫秋,终于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要戴手套了,还真是不留痕迹呢。
“杀人啦!杀人啦!”随着侍应生惊天的吼叫,酒店的客人都被召了过来,张远澄这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了,警察不抓他都不行!
“你说这男的为什么杀他俩?”人群中有人讨论。
“肯定是女的找的姘头,被夫家抓到了呗!”有人啧啧称奇。
“我看是两人同时看上那女的,让那女的选,没选中的恼羞成怒了。”有人另辟蹊径。
在大家看着热闹的时候,陆弘谦在人群中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才没让自己冲进去。张副官简直不敢看旅长的表情,谁想到纪小姐跑武汉来是伤害自己的,早知道是这样,不知道旅长会不会阻止。
“我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是我表妹杀的。”屋内,张远澄还在解释道。
“你就吹吧,我干警察这么久了,这姑娘躺这姿势明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