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就朝我递过来。
可是她光胳膊往前伸,也没站起身来,意思是让我过去拿。
我磨蹭了一小会,心想,这要是鬼的话,估计早不给我磨蹭了,那就是人,一个老太太我怕什麽,要是真给我使坏,我一脚就踹si她。
想着我就往前走,越往前走,看那老太太越清楚,她头耷拉着,但是上半身挺的有很直,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蹲在那,看着很别扭。
後来我害怕,没胆往前了,说了句,“你给我扔过来吧,我能接到。”
那老太太哦了一声,可是那手还不动。
我估计了一下,从我这到她那,也就三次米了,冲过去就能抢过来,我刚想冲过去,可背後被人一扯,差点给我拽倒在地上。
然後我听见後面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出,“一块破铜烂铁,有什麽好看的。”
我jg神本来就紧绷着,被这麽一拽,差点给我吓si,狼叫了起来。
後面那人拽着我使劲往後拖,拽了估计有三四米,我终於反过身来,看见那个人。
不过看见那人之後,我感觉一阵无语,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看见我这反应,皱着眉头淡淡的说了句,“好看麽?”
靠,怎麽又是他!
我来上个坟都能碰到,这是得多大的“猿粪”啊。
我愣神一下,然後就像是被狗咬pp一样想跑,可这男的手劲很大,一边往後拉我,一边冷声说,“不想si,就别动。”
他扯着我衣领就跟提小j崽似的,足足给我拉出去了十几米,然後才松开我,我看见他皱着眉头往後看,虽然害怕,但也想扭头看看,不过她喊了声,“别回头。”
不过已经晚了,我已经回头了。
但是!!!
这傻哔直接用手按在我脸上,愣是让我转过一半的脸生生的停住,然後又给我把头拧了过来。
我就稍微瞥见一点东西,刚才我要过去拿镜子的那个老太太,为什麽我看着非常别扭。
因为她是被栽到坟头里面去的,下半身都埋在土里,背对着我。
我为啥看不到脸,不是因为她耷拉头,是因为她脸根本就没在这边,但她的胳膊还往前伸着……
我被那神经病男的掰过头来,刚好跟他对视,他俊秀的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那黑黢黢的眼真好看,但是眼神太清冷了。
“你有毛病啊。”我低声咒骂了句。
麻痹,刚开始差点没把我脑袋拧断了。
他见我看着他,冷声说,“你要是在动一下,我把你头拧下来。”
雾草,我像是那种被人威胁的人吗,听他说了这话之後,我立马就低头不敢动了,其实我低头是有原因的,我真不是害怕,我想看看这男的有影子吗。
要是他有影子,麻痹的,我一定踹他一脚,可还不等我看见,後面就传来那个男的声音。
“带路,去那个仙娘婆家。”
我感觉自己後背脊梁骨都su了,不会是真鬼吧!什麽时候到我後面去的?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不管他是不是,我从坟地里回来居然不害怕了,要不是他在後面看我慢腾腾冷声说了句快点,我都劝他去警察局投案自首了。
庆和姑住在我们村後面半山腰上,等我到了院门外面,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黑咕隆咚的,什麽都看不见。
我准备走过去推门,手还没碰到院门,从我旁边伸出一只脚,碰的一声。本来就歪斜长久失修的破门,直接给踹飞出去两米远。
当时给我吓得差点没叫出声。
这尼玛……
这男的还真是神经病啊,直接把人家门给踹了。
他根本就毫不在意,率先一步迈进了门槛,我跟在後面,刚踏进院门浑身就打了个哆嗦。
不知道怎麽的,我觉得进门後就跟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里面y风扑面凉飕飕的。
说实话,因为我从小有些怵庆和姑,她那一只白花花的si鱼眼都成我心里的y影了。
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来她屋子了,院子里荒草萋萋的,像个废旧很久没人住的老屋。
我看里面堂屋亮堂堂的,从窗格子缝隙透露出摇摆不定的光亮,我走过去把堂屋门缓缓推开,一眼就看到在堂屋神龛下有个供桌。
在供桌两边各点了两根红蜡烛,中间还放了一个碗,而在供桌最里面的方向,我看到庆和姑正端坐在神龛下,她的两只手还平放在桌子上。
她是朝着堂屋门口的,也就是正对着我们俩。
只不过她头微微低垂着,姿势说不出来的诡异,我有些害怕,脑袋伸进门里面,想喊。
“庆……”刚准备小心翼翼的喊,突然发现自己嘴巴张不开了,身上冰冷,像是被沾sh的纸裹住了一样,不过一点不难受。
他在後面贴上来,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跟嘴巴,他身上带着一gu清冽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