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白跟杨家几个人过来的时候於清清就跟木头一样,我坚持的神经就跟断了弦,浑身软趴趴的没力,一pgu就坐在了地上,後来还是让对面沈家人给於清清拖回去的。
锺白把纸人和稻草人丢在了门外边,走过来扶起我,然後问我有没有事,我只是瞪大眼睛直gg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久渐渐回暖後我的思绪才慢慢活跃,然後猛地想到了什麽,看向了门外边纸美人空荡荡的手腕处,一脸的吃惊。
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跟锺白说纸美人手腕上的红线出现在了新娘子的手上。
说後锺白沉默了一下才点头跟我说,“我看见了。”
他这话让我有点惊讶,不太理解的盯着锺白,他看了一眼,眼里也有些无奈,半响苦笑了一声,“原本我就是想弄一个稻草人,然後用红线缠住纸美人,做一场法看能不能化解纸美人身上的邪x。”
“不过弄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绑在那个纸美人手腕上的红线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
锺白也像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麽棘手的,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了一遍,这里要从跟我分开後说起。
其实锺白想做出来的稻草人,也并不是田野里那种赶野兽野禽的东西,各行各业都有一些门道。
就跟扎纸匠一样的。这做稻草人不是普普通通随便用稻草做一个就可以了,首先稻草就需要糯米稻草,而那些旧衣服是需要本家人分别去其他不同姓的家人里讨,然後做成一件衣服穿在稻草人身上。
这里面的说法其实大概就是跟很多地方出门被鸟拉了鸟屎在头上,不是什麽好兆头,据说要吃百家米化解,其实也可以向七家人讨米然後煮了吃。
就是因为这样耽搁了不少时间,後来稻草人还没有做完,锺白就发现绑在它手腕上的红线不见了。
他乾脆想要重新换一根红线,但红线系在纸美人的手腕上後,却怎麽也打不了结。
“我没想到那红线竟然会出现在於清清的手腕上,那纸美人,像是被什麽养活了!”锺白叹了一口气,说其他的那些纸人虽然同样诡异邪x,但他还是有办法可以压制。
但是唯独这个纸美人。
他有些头疼,留下是个祸根,但是如果烧毁,又害怕着了道。
门外那纸美人多邪乎,我已经见识到它的厉害了,我现在的心脏还砰砰的跳个不停,这时候锺白跟我说先休息。
他说,“虽然这东西很诡异,但是对你构不成威胁,你可以放心的。”
这话听起来有点感觉站着说话不腰疼,虽然我几次都平安无事,身t上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可是三番两次的这些折腾,我的心灵已经承受不住了。
“它为什麽非要缠着我?”我满脸的纳闷,现在傻子都看出来了,那纸美人其实是冲着我来的,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冒出来了。
锺白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里面肯定有原因,你身上一定有什麽东西x1引住它。”
我满脸苦笑,问锺白那接下来该做什麽。
锺白想看一下後说,“到目前为止那个扎纸匠是最可疑的,他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我会ch0u时间打听一下他的来头。”
说到那个扎纸匠,我就想起当天那个驼背老头扎纸的场景,说话瓮声瓮气的,而且最後推着三轮车走出去时候回头看我的眼神。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这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问锺白他做的那个稻草人还烧不烧,锺白就摇头,“连线都牵不上,烧了也没什麽用,明天我带出去扔了。”
我点头没有继续说,我们俩就都沉默了。
屋子里挺黑,我也睡不着了,後来倒是锺白睡的挺香的,并且我发现了一个钟白的秘密,他竟然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脾虚的人会睁着眼睛睡觉,但一般都是半睁着眼,不过据说有yyan眼的人是天生就睁着眼睡的。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而且锺白的眼睛白天看跟普通的差不多,睁着眼睡觉晚上的时候竟然有点透蓝。
但说实话,有点吓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可能就是锺白自己本身的秘密之一,我没必要说出来。
我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的。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隐约地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我以为是出事了赶紧出去。
出门後发现院子里有很多人,而锺白在跟他们说搬家的问题,不过说了半天沈家那边不同意,说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世代紮根的地方,离开了这里他们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杨家也是一百个不愿意,说是庄稼人离开了老宅,离开自己住的地方还能去哪儿,求着让锺白想想其他的办法。
锺白嘴巴都说破了,但是最後两家都低头不听也不说话,看情况是不会搬出去住,後来锺白只能无奈的摇头,“话已经说这麽多了,你们就算不搬家。我也奉劝大家出去躲一阵子在回来。”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