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周少瑾瞪了程池一眼。
程池呵呵地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周少瑾放下心来。
谁知道了上了床他把她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吸吮着她丰盈不放,弄得她体内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低声求饶他才放开她……可手却一直放在她的胸前,抚摸把玩着那处……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和他抗争了,最终怎么睡着了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目光敛滟,红唇欲滴。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羞得她在心里把程池腹诽了个够。这才起身出了内室,和程池去向郭老夫人辞行。
郭老夫人细细地嘱咐了他们很多话,让他们代她老人家向周镇问好,请李氏得了空来京城玩……直到秦子集过来禀时辰已到。程池这才扶着周少瑾上了马车,在郭老夫人的目光中驾着马车,“得得得”往保定府去
待马车走远不见。吕嬷嬷这才上前去搀了郭老夫人,笑道:“四老爷和四太太定会一路顺风的。您这几天也忙坏了,快回屋歇了吧!”
郭老夫人从善如流,随着吕嬷嬷回了屋,和那些留下来准备参加程许婚礼的女眷们说话解闷,吃饭听戏,很快就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
程渭一家过来了。
郭老夫人让人安排他们用晚膳,自己则叫了吕嬷嬷过来,道:“消息递到杏林胡同了吗?”
吕嬷嬷笑道:“老夫人放心,昨就让人传了话过去。只是昨天袁夫人那边招待闵大小姐的姨母和舅舅一家——据说是闵大小姐的姨父放了山西按察使,舅舅擢了礼部给事中。怕是还没闲听贴身的丫鬟说些什么。”
昨天不知道,那今天肯定会知道了。
郭老夫人问:“大老爷是按时下的衙还是提前下得衙?”
吕嬷嬷知道郭老夫人就会这么问,已派人打听的了,因而笑道:“比平时提前了半个时辰。”
郭老夫人冷笑。
※
袁氏却是暴跳如雷,对程泾道:“娘是什么意思?不要说弟妹了,连周少瑾都叫了过去商量,偏偏把我蒙在鼓里!我才是长媳,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宗妇!娘这样,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娘这次做得太过份了!”
程泾满脸的疲惫,道:“你也不过是听那些丫鬟婆子们嚼舌根罢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娘不是那种喜欢私底下嘀嘀咕咕的人,若真是要分家,她老人家肯定会叫了我们过去商量的。你别总是听风就是雨的,好事到了你面前也变成了坏事。你若有这空闲,不如多去朝阳门那边走动走动,在娘面前尽尽孝心,总好过你这样隔着几条街的猜忌。”
袁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总不能说自己安了人在朝阳门,这消息得来的十分可靠。
程泾只当是自己说话的语气太生硬,忙道:“我也不是责怪你,只是让你以后别管这些事了。就算是分家,分得也是母亲的私产,她老人家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可管不了。你若是想她老人家多分点你,你就得常去讨了她老人家的喜欢……这个道理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才是。”
袁氏当然明白。
可凭什么郭老夫人每次看她时连眼神都冷冰冰的。
她实在是不甘心!
☆、第四百七十六章 偶遇
可袁氏不甘心又能怎样?
程泾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婆婆不愿意多分给她银子,不是婆婆偏心,而是她没有本事,没有办法讨婆婆欢心。
她揶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婆婆的体己银子,愿意分给谁就分给谁,愿意分给谁多少就分给谁多少,她虽然有些眼红,却并没有觉得婆婆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她在意的是婆婆的做法。三个儿媳妇,她既是长媳,又是宗妇,分家的事不找她商量,却先跟二媳妇邱氏商量,甚至连个人身量都没有长齐的周少瑾,也被叫去问了话,等婆婆正式提出分家的事,邱氏和周少瑾都得了她们想得到的,肯定一句话也不会说,二对一,到时候怎样分家,还是按照婆婆的意思来。
还亏得丈夫一口一句婆婆的性情刚烈,不是那种喜欢私底下算计人的人,这难道不是算计?
要怪,只能怪婆婆太能装了,所谓刚正不阿的形象深入人心,就连她的儿子也深信不疑!
袁氏半天都没有说话。
程泾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们只会吵架。
他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今天四郎他们回门,你可曾去送他们?”
袁氏根本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在她的心里,周少瑾就是个篱居在他们程家的小可怜,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也就悲春悯秋一番地吸引吸引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年,做些不知深浅的的白日梦,就算她因机缘巧合嫁给了程池,一样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她怎么会把周少瑾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程泾一看就知道她压根就忘了这件事。
他顿时脸色有些不好起来。道:“树木难成林。